陷吻舒宓储行舟推荐完本_已完结陷吻(舒宓储行舟)
舒宓不得不往旁边退了一点,毕竟大庭广众。 然后又看了他,“晚上?” 他这不是已经要准备接客了吗,晚上还有其他时间? “你找我不是有事?”他反问她。 舒宓点了一下头,可能他还是没看***,只好解释:“如果能抽出时间,晚饭一起吃?” 储行舟看了一眼腕表,“我可能有点晚。” 舒宓笑笑,“夜宵也行,我等你。” 主要是,她不想一直拖着,早吃完早跟他把账算清。 他点了点头,“我尽快,大概八点多。” 舒宓这才回到车上,转头看了看储行舟,他还站在路边,冲她摆摆手。 她启动车子。 开出去一段之后,她的***屏幕亮了一下,是储行舟的微信消息。 【刚刚没看到】 然后又进来第二条。 【别给我发信息,忙完找你】 舒宓把视线看向前方,继续开车,又看了看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 他刚刚甩开她的时候挺用力的,生怕被人逮到一样,现在连信息也不能发。 看来做他这一行也不容易啊,富婆们不好哄,规矩复杂呢。 她回了自己的公寓,简单收了一下,吃饭的地方定得不远,然后一边处理邮件,一边等他。 她工作起来总是会忘记时间。 这一等,直接到了十点。 舒宓回过神的时候,是因为饿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然后拿起窃听,发现屏幕上干干净净,并没有储行舟的消息。 发了会儿呆,她这是被放鸽子了? 舒宓打了个电话给餐厅,取消了今天的位子,然后去厨房简单给自己弄了个挂面填肚子。 她不太会做饭,在舒宓印象里,做饭是一件类似艺术的享受过程,可这些年,她忙得跟陀螺一样,根本没时间去享受做饭这件事。 而她因为喝酒和常年吃饭不规律,跟事业有成相应的,就是胃很差,一饿就必须吃。 所以,***学会了煮挂面,快,简单。 吃完面,收拾收拾,洗个澡,就睡下了。 …… 舒宓再醒来,不知道是几点,但肯定是半夜。 她是被一阵阵疼痛弄醒的,一开始觉得胃疼,然后觉得肚子疼。 她起来弄了一杯热水喝下去,然后去了卫生间,结果疼痛没有缓解,甚至,她发现下面有血。 不是例假,她例假不是这个时间。 舒宓看着纸巾上的鲜红,有点慌,她怕死、怕病,好容易身价高涨,她还没好好享受呢! 出了卫生间,舒宓握着窃听,顺手就把肖岩升的号码按出去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立刻挂断,皱着眉。 居然不知道找谁。 下意识的就调出了储行舟的号码,除了微信,她没给他打过电话,指尖犹豫着。 肚子一阵绞痛,她指尖落了下去,但是反悔了,趁对方没接通,她又按掉了。 最后打给了施润——她唯一的好朋友。 “润润……” …… 舒宓被送到了妇科,而且,接待她的,还是个男医生。 一番检查后,医生看了看她,又看了旁边的顾鸣峥和施润。 顾鸣峥是她校友。 舒宓原本打给施润的,刚好顾鸣峥跟施润在一块儿,听到说她不舒服,直接跟了过来。 “江医生,没事,你直接说吧。”舒宓看医生那表情,留下她一个人的话,心里有点没底,反正不是外人。 江月楼看了看她,声线温和,“你这两天,是遇到什么事了么?如果是因为被侵犯,最好备个案。” “什么意思?” “什么侵犯?” 顾鸣峥和施润几乎异口同声,虎视眈眈的盯着江月楼。 江月楼则看着舒宓,舒宓蹙了蹙眉,脸颊有点烧,“没。”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了想,还是看了旁边的两人,“要不你们先出去?” 她这一看就不正常,顾鸣峥和施润更不可能出去,“江医生……” 江月楼礼貌的笑了一下,“这属于病人的隐私,如果她不想让你们听,二位还是先出去吧。” 施润皱着眉,刚刚医生的那句话已经很明显了,心心这是被男人强迫了!所以弄伤了,都伤到肚子疼了,得多粗鲁? “心心?”施润看了看舒宓。 心心是施润对她独特的昵称。 舒宓勉强笑了一下,“我没事,你们先出去吧。” 施润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这种事,即便当着朋友,被人说出来也是伤自尊的,所以点了点头,“那,我们在外面等你。” 出了门,施润就气得骂人,“一定是肖岩升那个***,畜生!” 然后又看向顾鸣峥,“当初要不是你不和她在一起,能轮到肖岩升?” 顾鸣峥沉着眉,不说话。 施润不止一次听她抱怨,过肖岩升想跟她***,可她不情愿。 一定是这次心心还是不同意,所以肖岩升就用强了! 施润拿了窃听直接给肖岩升打过去,可是肖岩升居然关机了。 没种。 办公室里。 舒宓是难为情的,又很努力保持体面,“江医生,严重吗?是属于***,还是……?” 江月楼摆摆手,“倒不是,你别太紧张……” 他的话没说完,舒宓的窃听响起。 她按掉了。 下一秒,***继续响。 她无奈,只能接了。 是储行舟的电话,“在哪?怎么这么晚打电话?” 舒宓先道了个歉,“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现在没事了。” “没打扰。”储行舟听着她语调里的冷淡,强势了一些,“我问你在哪。” “医院。” “哪个医院?” 她说了***,那边就安静了好几秒,然后可能是迈着大步走路,之后是上了车。 跟她说:“我马上到,几分钟。” 舒宓挂了电话,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医生,“等人到了再说吧,他说几分钟。” 她刚刚说了医院的***,就是因为储行舟怎么也是另一个当事人。 如果真的染了什么病,那绝对是他和那些富婆太乱了,他最好也来做个检查,也给她个交代。 江月楼微微挑眉,“也行,这会儿没病人。” 末了,又多问了一句:“是……和你***的人?” 舒宓点了一下头。 那几分钟,她心底五味杂陈,早知道她那晚就不上头了。 十分钟左右,储行舟大步迈入医生办公室。 一眼见她白着脸,眉峰蹙了起来,“怎么了?” 一旁的江月楼在看到进来的人是他的时候,下巴往下掉了掉…… 他,把这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