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会?” 傅西深一时间没站住,他死死盯着我的肚子上的疤痕,想摸又不敢摸。 但很快,他又想到什么,反应过来。 他眼神倨傲地看着我,嗓音冷硬: “就算你要离婚,那也是你的报应!毕竟我已经查到了当年你陷害宁曦花钱找那些混混的证据,你要是再敢试图耍心机,再失去的,就不会是孩子这么简单了!” 他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傅叔叔和傅阿姨更是被傅西深***的嘴脸气到失语。 这时,班长拨开人群走了出来,他语气疑惑: “你是说那场全国芭蕾舞大赛?” 傅西深不屑打断: “哧,她也是这么跟你说的?那些混混明明是她花钱找来埋伏在曦曦去比赛的路上——” “不是啊。” 学习委员打断他,和体育委员对视一眼后开口道, “那些混混的目标就是安岚,要不是当时我、班长体育委员路过报警救了安岚,她就出事儿了。” 这话一出,班上其他同学也纷纷附和: “那天安岚是和警察一起回的学校,要真是她自导自演,警察早就发现了啊。” 傅西深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他脸色越来越难看。 但他还是不信,薄唇开合,却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他的助理推开门,脸色焦急: “傅总,证据找到了,当年警方确实抓获了一起持械伤人案件,主犯四年前才出狱。” 傅西深忙问: “主犯是不是指认一切是安家指使的?” 助理磕磕绊绊: “不、不是,主犯没说,但是从犯们拿出了聊天记录,坦白花钱买他们行凶的人,叫宁曦。” 傅西深如遭雷击,整个人怔愣在原地。 我自始至终都很平静。 这些真相,我早就声嘶力竭据理力争地,告诉过他,可他从来不相信。 我拿着离婚协议,滑动轮椅到他身边,淡淡开口: “现在说这些都不重要了,签字吧。” 傅西深闻声看向我,却在和我对视的瞬间,仿佛被热油烫到的虾,整个人一抖。 他不愿意相信我其实是无辜的,所以他立马想到了我的另一个罪证: “就算你没有陷害曦曦,那给我下药的事儿,也是你干的没错吧!” 我安静地听着,没有开口。 一道苍老疲惫的声音却突兀响起: “是我下的药。” 傅阿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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