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暖妻:霸总总以为我乖巧柔弱(白蘅薄京鹤)已完结,权宠暖妻:霸总总以为我乖巧柔弱已完结
薄京鹤说没有喜欢的人,白蘅有些娇羞,又有些窃喜。 她看着对方,对方也看着她,脸上带着笑意,温润清隽。 白蘅眼神微微躲闪着,她低着头,不敢看薄京鹤。 直到半个小时后,侍者端完菜上台。 她抬眸看向对方,拿着银色刀叉的手修长干净,骨节分明,优雅缓慢的将牛排切块,举手投足之间尽是矜贵的气质。 白蘅本以为他是自己吃的,谁料他将切好的牛排放到她的面前,低沉暗哑的嗓音尾尾传来。 “这里的牛排鲜嫩,尝尝。” 白蘅看了一眼,她没有拿刀叉,而是用筷子夹起来。 说实话,她没吃过西餐,不太会用刀叉。 书里面的白蘅也是如此,这点和她相似。 白蘅看了一眼薄京鹤,对方轻点头,她一口咬下去,鲜嫩的汁液爆发,口腔里浓烈香味。 但很快,白蘅眉头一皱,她突然吐出了牛排。 轻轻咳嗽了起来,肩膀抖动着,模样疑惑,可怜极了。 细软的嗓音又轻又柔,尾音还带着委屈感: “生的,没煮熟吗?” “好难吃呀~” 薄京鹤一怔。 他看向喝水的白蘅,眼神有些愧疚, 对方的声音轻柔,仿佛诱哄人似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吃半熟牛排,我们不吃了,好不好。” 白蘅摇了摇头,美眸轻眨,小声的解释说道:“薄先生,不是你的问题,我只是不喜欢吃这个,我可以吃别的。” 说完她吃起刚才自己点的食物,她白嫩的脸颊鼓鼓的,笑着看向他,证明不是他的问题。 薄京鹤轻轻点头,他对着她浅浅微笑:“多吃点。” 白蘅嘴里因为含着东西,甜软嗓音有些模糊不清:“我会的,薄先生……也多吃点。” 薄京鹤看她,他低低地应了声:“嗯。” 白蘅虽然吃不惯牛排,但其它的,她吃得津津有味。 薄京鹤静静地凝望着她,眼神深沉,像是幽邃的漩涡,将她吸进眼底。 饭后的冰镇甜点也还不错,酸甜的,对于白蘅来说,她很喜欢。 白蘅抽了一张纸巾,轻轻的抹着唇,粉嫩的嘴唇红润润。 她缓缓看向薄京鹤,他也刚好吃完,餐盘上的牛排光盘。 白蘅没有注意到什么不对劲,她仰着漂亮的小脸,甜媚对他笑着:“谢谢薄先生请吃饭,我吃得很开心。” 薄京鹤轻轻一笑:“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收了你的礼物。” 白蘅摆摆手,模样羞赧:“我送你的礼物并不值钱。” 蔷薇花香薰很容易制作,根本比不上薄京鹤请她吃饭的价钱,可能连这顿饭的零头都不到。 薄京鹤微挑了挑眉,眼底闪过玩味和缠绵:“礼轻情意重,又怎么会不值钱呢?” 对方的眼神深意又深邃,白蘅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耳朵粉白,白皙指尖微微蜷缩。 应该是她勾引,而不是他反勾引,怎么颠倒了呢? 白蘅眼神微微躲闪,扫到桌面水杯,视线顿了顿。 白皙指尖拿起水杯,她掩饰的喝水, 脸颊微微染上晕粉。 薄京鹤盯着她,唇角渐渐小幅度地弯了起来。 好娇。 这么容易脸红,怎么会说出会很努力勾引他的话呢? 白蘅本来没想喝水的,但薄京鹤一直看她,她有些紧张过头,就把水杯里的水全部喝完了。 和薄京鹤说上洗手间,白蘅几乎是小跑出来的,受不了他盯着她的眼神。 灼热,又绵长。 镜子里,一张美艳动人的小脸娇羞,红润润的嘴巴微微嘟起,眼神迷蒙,似乎还沉浸在柔情圈套。 白蘅也不想这样的,但薄京鹤很撩,她一个柔弱的蔷薇花精,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 不是。 她心想。 白蘅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唇抿着,她轻眨着眼睛,眉眼清艳温软,处处透着娇媚甜嗲的勾人。 不怪薄京鹤撩她,她这么漂亮娇软,当然是受人喜欢。 白蘅对着自己彩虹屁了一下,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自己自恋。 她本来就漂亮。 这是事实。 花花草草不会吝啬赞美,同理,对自的容貌也是无比的自信。 穿过来的时候,白蘅就发现了,书里面白蘅的模样,和她是一样的。 镜子里面的美人微微皱眉,想不通她穿进书里面是不是巧合的,不是巧合的话…… 同名同姓,同一张脸。 白蘅突然觉得她穿进书里面,不是巧合的,应该不是。 走廊里的灯光昏暗,女子身材曼妙,背影纤细飘逸,不用回头就知道她是个美人。 白蘅心里想着事情,没注意到前面有一个人跌跌撞撞走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美人,和我喝一杯?” “我有钱,我请你喝。” 面前传来调戏的声音,男人身上散发出一阵苦臭的酒味,恶心极了。 白蘅两条黛眉微微一蹙,看着眼前喝醉酒的男人,她下意识的避开。 谁料,那男人捉住她的纤细手腕,笑得猥琐:“小美人别急着走,喝一杯而已,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白蘅挣扎着,她声音有些怕:“放开我,我不要喝酒,我不要和你喝酒。” 男人握上白蘅的手腕时,感觉在摸丝滑的绸缎似的,白腻腻的。 他色心恶起,笑眯眯的说道:“小美人别害怕,我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相信我。” 说完他另一只手又摸上白蘅的手腕,轻轻摩挲着,油腻极了。 “啪——”白蘅一巴掌狠狠扇男人的脸。 男人怔愣了一下,白蘅趁机挣脱他的桎梏,细软嗓音染上怒意:“我说了,我不会和你喝酒,你是聋的吗?” 男人脸色变了变,他恶狠狠的看着白蘅,眼神凶狠。 他突然掐上她的脖子:“贱人,看不起我是不是,臭贱人……” * 装潢精致的包间,薄京鹤抬起手腕,看了一眼精致的表盘。 秒针嘀嗒的转动,已经转动三个字。 十五分钟。 薄京鹤微漂亮修长的指骨敲着桌面,一下一下的,漫不经心又透着一丝危险。 怎么还没回来? 他心想。 他又看了一眼表盘,眸子微眯了眯,神色深沉。 薄京鹤的耐心不知道是不是极限了,他优雅从椅子上起身,顺手拿上西装外套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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