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和欣瑶有几分相似,连带沾了光,被他收进府,成了他的金丝雀。 “你说欣瑶当时找你去聊什么?” “我哪知道,她给我递了条子,说有要事相求,事关陈博彦生死,我就去了咯,” 黎乐乐可能有点傻,还是宫斗小说看太少,换我我就不去: “我去了人都没见着,她就消失了。” 她提醒我,陈博彦怎么说是个文臣。 就算再喜欢欣瑶,最多也就是郁郁寡欢,冷淡几天,把她休了大不了。 我家那位那可就不一样了。 “你家那个疯狗,怕不是要把你扒一层皮。” 我想想都是浑身一抖。 他确实扒过人皮......抓到敌国探子的时候,他就扒了人家一层人皮。 据说那哀嚎惨叫响彻城内外。 然后成功审讯出军事机要,力挽狂澜,传为美谈。 这里可是古代,没有人权的。 这个念头给我造成了莫大阴影,导致我回到住处还魂不守舍。 都说人害怕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找后路。 我首先就去屋子里,查看我那堆积攒的银钱珠宝安安心。 谁知刚进门就被揽着腰,天旋地转一把扣到墙上。一只手扶着后脑,避免我撞到墙。 “去哪儿了?” 颜朗把我两只手腕轻易攥住。 我被扣得腰背弓起,两人贴得严丝合缝。 他裸着上身,一股子血腥混着泥土气,分明刚刚从战场上杀完人的样子。 眼角还带了戾气,微微发红。像是要吃人。 “去学女红......” 我和黎乐乐关系好不是秘密,但傻子才说真话。 他一手从我胸前衣襟里,勾出个荷包,红色垂穗,上面绣了只鬼一样的玩意。 “......鸭子?” 绣鸭子干嘛。 “是鸡啦,”他凑近我,闻我脖子的味道,闻了不够,还要咬一口。 他的虎牙很尖,咬人很疼。 我却挣脱不开。被他熏得直翻白眼: “阿朗属鸡,算命先生说绣本命属相辟邪,我就给你绣个鸡,保你平平安安。” “呵,算命先生的鬼话你也信。” 嘴巴这么硬,手却老老实实把荷包收好。 他也知道自己臭,一把横抱住我,跳进边上浴桶。 水花四溅,雾气蒸腾,我惊叫出声。 这个变态,很喜欢听我叫。 他连我身上衣服都不脱,激烈又凶猛就是一阵胡来。 非要让我控制不住叫出声。 都说杀欲和性欲紧密相连。 我这位小疯狗年纪又小,这方面实在叫人......既爽又苦。 我苦中作乐好几回,好几次差点背过气去。 想想“死”了以后吃不到这种苦,也是难免有些回味。 他边帮我擦头发,边来亲我的后脖子,痒的很: “这几天乖乖待在家,军中有要事,怕是顾不到你。” 我心里狂喜,面上却是一滴泪滑落面颊: “阿朗,我今日去了状元郎家,乐乐说她已有身孕,”骗人的。 “你说,我们何时也能有一个家?” 颜朗的脸色立马冷下来。 这是我们的禁忌。 他疼惜我、占有我、看似爱我狂热猛烈,但是,他绝不会提成婚和子嗣的事。 我是他养在府里的金丝雀,漂亮、喜欢,但没有名分,也不会尊重。 可以日日欢好、断不会明媒正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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