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舔狗,嘴甜点怎么了?(陈致白何欢)已完结,我一个舔狗,嘴甜点怎么了?已完结
“草***,谁啊!” 男人转头去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人还没看清,头皮一紧。 陈致白拽着对方的头,猛地撞向墙龛的花瓶。 哗啦一声响,花瓶四分五裂,支离破碎。 陈致白按住男人的头,将他的脸继续往碎片上撞。 惨叫顿时响彻整个走廊,鲜血布满男人整张脸。 男人那张垃圾脸,何欢现在看着觉得舒服多了。 其他包厢的人纷纷开门,一瞧见是陈致白,皆又退了回去。 闻声而来的服务员见状,除了收拾残局,就是拖走以成‘尸体’般的男人。 何欢贴着墙壁,手指攥紧衣摆,衣服凌乱,小脸煞白,一副好似受到大惊吓的模样。 陈致白睨了她一眼,冷声:“还不跟上!” 何欢闻言一愣,拾起掉地上的包,紧跟他步伐。 赵闯吹口哨,落在他们身上的眼神充满***。 之前还沉住气不当回事,一听何欢被欺负,就开始坐不住。 何欢一路跟着他到顶楼休息室。 “衣服脱了。” 一进屋,就听陈致白这么说。 何欢回他,“要不我先去洗个澡,被那男人碰过,脏了。” 陈致白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看不透,但一张嘴,一口的讥讽扑面而来,“你不是很会利用?怎么这个时候不说是我的人?” 何欢端着是楚楚可怜,“你没同意。” 陈致白嘲弄:“你是老实人?” 何欢示弱,“我怕我说了惹你不高兴。” 当她利用自身的纯情时,是真的很要命。 可陈致白意志坚定的很,“何欢,你不适合当瘦马,你适合当戏子。” 戏挺会演的。 何欢附和,“那我也想演你女朋友。” 陈致白反问,“你配吗?” 何欢漂亮的美眸里闪过一抹黯然,随后又故作坚定,“我知道你瞧不起我的身份,但你不能否定我对你的真心。” 陈致白没兴趣看她那颗心,“把你衣服丢垃圾桶里。” 何欢也听话,都照他的办。 裙子好穿,也好脱。 何欢这身体,确实有吸引人的资本,陈致白也不免俗。特别是上面还有自己留下的***痕迹,这些更容易蛊惑人。 视线扫落她双膝上,上面绑着已经渗血的纱布,突兀又可怜。 陈致白眸色幽暗,“你还真是身残,志不残。” 伤成这样还往他面前凑。 何欢目光灼灼,“我不想你忘记我。” 陈致白深深睨着她,脸上除了对他的情谊,再无其它。 何欢双腿微颤,“二少,能让人给我拿点消炎药吗?” 陈致白没回她,而是转身进了卧室。很快,里面传来他打电话的声音,是在让人送药。 何欢嘴角弯弯。 送药的人很快就上来了,一起送来的还有一条新裙子,长度到脚踝。 东西丢给她,陈致白就没再管她。 何欢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裙子被推至大腿,纱布下的皮已经烂了。 伤口清理时的刺痛,让何欢忍不住低吟出声。 一声一声,静谧而封闭的空间,这声音显得格外黏腻和***。 眼前陡然一黑,脚踝被陈致白握住,炙热的温度从他掌心往外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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