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依顺讨好他的乔乐棋,突然也来了脾气:“我不下,你又能奈何我?” 说狠话一时爽,爽完很快就知道了惹怒周逢时的代价。 周逢时弯腰把乔乐棋强势抱起扔进后排,再把前面的隔板放下,车座位调低档,欺身而下。 周逢时带着怒气,却又耐心异常,让乔乐棋在***两重天里慢慢失控。 最初她嘴唇紧咬牙关不服输,可到底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最后也反击起来。 可是女人的力气终归不敌男人,但凡男人不谦让女人,床上床下女人都讨不到便宜。 胜负分明,乔乐棋软得像滩稀泥,躺在后座不动弹。 当然周逢时也没好到哪儿去,颈部、胳膊、后背都有不同程度的抓伤和咬伤。 把乔乐棋送到楼下,周逢时从镜子里冷冷看她一眼:“自己下,还是我把你踢下去。” 乔乐棋冷笑:“不劳烦周总,我自己滚。” 撑着酸痛的身体下车,用力砸上车门。 是那种差不多能惊醒一栋熟睡的居民的程度。 但远远不够,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门拆卸。 关门声落时,周逢时眉眼未变,把油门轰到底驱车离去。 等车走远,乔乐棋也转身朝小区外走。 林素素在家里,她不想让林素素看到自己的狼狈而担心。 在家附近的商场买了身换洗衣服,去酒店开了间房,洗过澡后给林素素发了句今晚不回家的信息,关了灯在黑暗中沉沉睡去。 * 周逢时往雅苑开时,接到翟慎行的电话:“来蓝会所玩儿。” “不了。” “来呗,没外人,就我和顾知明。” “三哥,来呗,兄弟可是知道你即将订婚,才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为你庆祝。” “滚。” 周逢时嘴上骂着,最终还是把车往蓝会所开。 蓝会所是翟慎行外公的产业,外公去世后传给***,***又交给他打理,如今已经正式姓翟。 会员制的会所,在入会门槛上就筛去一大半劣质客户,但会所里仍然人满为患,觥筹交错,好不奢侈。 周逢时刚到门口,嫩得能掐出水的服务员就给周逢时带路。 周逢时没看服务员一眼,冷声道:“我自己去。” 服务员失望地停下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