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装新人，专治作妖王在线小说王坤陈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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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江安，顶级豪门继承人。老头子让我接手家里半死不活的投资公司，我一看财报， 好家伙，蛀虫比员工还多。行，不就是抓虫子吗？我最擅长了。于是，我摇身一变， 成了公司市场部一个“走后门”进来的关系户。上班第一天，总监给我下马威， 同事给我穿小鞋，一个个都想拿我当垫脚石。他们以为我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捏。可惜，
他们不知道。我脑子里有个东西，能看见他们头顶上飘着的真实想法。【这傻子， 今晚就让他背锅。】【把他挤兑走，这个位子就是我的了。】【长得还行， 就是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职场不是家，少跟我来道德绑架那一套。你们玩心眼， 我开天眼。你们讲人情，我讲证据。看我一个新人，怎么把这群办公室的戏精， 一个个亲手送上他们应得的舞台。一个都别想跑。1我叫江安。今天是我上班的第一天。 市场部总监王坤，一个地中海发型油得能反光的男人，把我领到一个空位上。他拍了拍桌子， 灰尘扬起，呛得我退后半步。“江安是吧？以后你就坐这儿。”他说话的声音很大，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抬起头。我看到他们头顶上飘着五颜六色的弹幕。又来个关系户？真晦气。 看他穿的这身，地摊货吧，什么背景啊？总监又要开始他的“新人欢迎仪式”了， 有好戏看了。王坤显然很满意这个效果。他清了清嗓子，头顶上的弹幕也跟着刷新了。 得让这小子知道谁是老大，不然以后不好管。“小江啊，咱们部门呢，不养闲人。”他说着， 从一堆文件里抽出一份最厚的，拍在我桌上。“这是‘星辉广场’那个废了半年的项目案， 客户那边油盐不进。”“你，今天下班前，给我拿出一个全新的方案来。”“做不出来， 就证明你没能力待在这里。我们公司，不欢迎废物。”话音一落， 办公室里响起几声压抑的偷笑。我旁边的工位，一个叫Lisa的女人，画着精致的妆， 她头顶的弹幕最亮。笑死，星辉那个案子神仙都救不活，王扒皮这是要杀鸡儆猴啊。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王坤。他的脸上挂着“我这是为你好”的慈祥微笑。 头顶上的字却无比清晰：赶紧滚蛋吧，关系户。我拿起那份所谓的项目案。翻了两页， 全是废话和没用的数据。这根本不是项目案，这是垃圾。 他甚至连一份像样的资料都懒得给我。“王总监。”我开口了。“要全新的方案，没问题。 ”“但是，我需要过去所有的项目资料、数据分析、还有客户对接的全部会议纪要。 ”“没有这些，我拿什么做方案？凭空想象吗？”王坤的笑容僵了一下。 他头顶的字开始闪烁。嘿，这小子还敢顶嘴？他旁边的一个小组长，叫赵强的，立刻站出来。 “新来的，你懂不懂规矩？总监让你做，你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赵强头顶上：老大， 我这波助攻可以吧？下个季度的奖金……我把手里的废纸扔回桌上。“规矩？我懂。 ”“第一，按流程办事，这是规矩。我要资料，合情合理。”“第二，有效沟通， 这也是规矩。你让我凭空造车，这不是沟通，这是刁难。”“第三，知人善用。你连我是谁， 擅长什么都不知道，就给我一个死案子，这不是知人善用，这是乱弹琴。”我说完， 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和王坤之间来回扫。 他们头顶的弹幕已经炸了。**！这新人是个刺头啊！猛人！第一天就敢跟王扒皮正面刚！ 完蛋了，他死定了，王扒p最恨别人扫他面子。王坤的脸，从红到紫，再到黑。 他头顶上的字，已经变成了一团愤怒的火焰。反了！反了！一个关系户敢教训我？ 他深吸一口气，指着我的鼻子。“好，好得很！有性格！”“要资料是吧？行！ ”他冲赵强吼了一嗓子。“把星辉项目所有的资料，都搬过来！让他看！ 我看他能看出个花来！”赵强屁颠屁颠地跑了。很快， 三大箱落满灰尘的文件箱被堆在我脚下。“都在这儿了！你看吧！下班前，我要看到方案！ ”王坤说完，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回了他的办公室。门被他摔得震天响。 办公室里恢复了键盘的敲击声，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这儿。我拉过椅子，坐下， 打开了第一个文件箱。很好，游戏开始了。我倒要看看，这小小的市场部， 到底藏了多少妖魔鬼怪。2我开始翻那三大箱“资料”。说是资料， 其实就是一堆没人要的废纸。 过期的市场报告、打印错误的宣传单、甚至还有几份去年的外卖菜单。 王坤这是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Lisa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走过来，递给我一杯咖啡。 “新来的，胆子不小嘛。”她声音甜得发腻。 头顶上的弹幕却很简单：看看这傻子现在什么表情。我接过咖啡，说了声谢谢。“还好， 主要是王总监太热情了，怕我没事干。”Lisa的嘴角抽了抽。脸皮还挺厚。 她靠在我桌边，压低声音。“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星辉那个案子， 甲方老板的儿子亲自负责的，一个草包富二代，谁的方案都看不上。 王总监之前带队磕了三个月，屁都没磕出来，还被当众骂了一顿。 ”她头顶的弹幕紧跟着解释：所以才把这口锅甩给你啊，笨蛋。“哦？是吗？ ”我从一堆废纸里抽出一张皱巴巴的打印纸。“那这份会议纪要，怎么解释？ ”我把纸摊在她面前。上面清楚地记录着，一个月前， 星辉的负责人已经换成了他们的市场总监，一个叫秦筝的女人。并且，会议纪要里， 秦筝明确指出了之前方案的几个致命问题：定位不清、预算超支、缺乏亮点。最后一行， 是王坤龙飞凤舞的签名。Lisa的眼睛瞪大了。她头顶的弹幕一片空白， 显然是CPU烧了。过了好几秒，才冒出一行字：他知道换人了？那他为什么不说？为什么？ 因为说了，就显得他之前三个月的无能更加可笑。 他宁愿让整个部门的人都以为这个项目死透了，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搞不定一个新的女总监。 他把这份最重要的会议纪要，随手扔进了废纸堆。“谢谢你的咖啡。”我把那张纸收起来， 放进口袋。Lisa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走了。 她头顶的弹幕一片混乱。这家伙……好像不是个傻子。他不会真的想做吧？ 王扒皮这次好像踢到铁板了。我笑了笑，继续在垃圾堆里寻宝。这个王坤，不仅无能，还蠢。 他以为扔给我一堆垃圾就能让我死心。却不知道，垃圾有时候比文件更能说明问题。 这些被他丢弃的、忽视的细节，才是一个公司腐烂的开始。我很快又找到了几样好东西。 一份被揉成一团的预算草稿，上面有一个被划掉的数字，比正式预算高了百分之三十。 那百分之三十，去哪了？还有几封打印出来的邮件，是王坤和供应商的，措辞暧昧， 内容远超正常的工作范畴。更有意思的是，我还找到一张报销单， 上面贴着一张双人晚餐的发票，时间是周末，报销名目是“客户招待”。 客户是哪家公司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发票抬头是一家高级情侣餐厅。 我把这些“垃圾”一一收好，拍照，存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办公室的人， 开始陆陆续续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赵强特意绕到我这里，敲了敲我的桌子。“喂，关系户， 方案呢？太阳要下山了。”他头顶上：我看你今天怎么收场！**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 “方案啊，快了。”“不过，在给方案之前，我想先跟王总监聊聊预算和供应商的问题。 ”“我对这些，比较感兴趣。”赵强的脸瞬间白了。他头顶的字， 从嚣张的红色变成了惊恐的蓝色。他怎么会知道预算的事？他发现什么了？不行， 必须马上告诉老大！他连屁都不敢再放一个，转身就冲进了王坤的办公室。 我看着他慌乱的背影，慢慢站起身。鱼儿，上钩了。3王坤办公室的门没关严。 我能听到里面赵强压低了声音，语速飞快地说着什么。很快，王坤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他脸色铁青，看来是气得不轻。他头顶的弹幕，已经不是火焰了，是火山爆发。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查我？他敢查我？“江安！”他一嗓子， 把几个刚走到门口的同事都吓得缩了回来。“你什么意思？不好好做方案， 东翻西看些什么东西？”“谁给你的权力？”我慢悠悠地走过去，手上拿着一个U盘。 “王总监，别生气。”“我也是为了方案好。星辉那个项目，最大的问题不是创意，是预算。 ”“我看了之前的预算表，漏洞百出。还有你们选的供应商，报价虚高，质量堪忧。 ”“不解决这些根本问题，再好的方案也是白搭。”我的声音不大， 但办公室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竖着耳朵听。 他们头顶的弹幕，比跨年夜的烟花还精彩。预算？供应商？**，这是要掀桌子啊！ 我就说王扒皮和那个供应商有一腿！**！太**了！年度大戏啊！王坤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他头顶上：他妈的，那几张单子他都看见了？ 不可能，我明明扔了！“证据？”我晃了晃手里的U盘。“我把我找到的一些‘资料’， 都整理了一下。包括您签过字的那份会议纪要，被划掉的预算草稿， 还有那几封很有意思的邮件，以及一张情侣餐厅的发票……”我每说一样， 王坤的脸色就白一分。说到最后，他已经面无人色。他头顶的弹幕，从愤怒的火山， 变成了恐惧的冰山。完了……全完了……他怎么找到的？这些东西要是捅出去， 我不死也得脱层皮！赵强更是腿都软了，扶着墙才没倒下。 他头顶上：我的奖金……我的回扣……王坤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U盘，眼睛里全是血丝。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 ”我把U盘放在他办公桌上。“我就是想好好做个方案。”“所以，星辉这个项目， 从现在开始，由我全权负责。”“包括预算审批、供应商选择，所有流程，都必须经过我。 你，不能插手。”“有问题吗，王总监？”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位市场部的土皇帝，被人用一个U盘， 顶在了墙角。过了足足半分钟，王坤才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嘶哑的声音。“……没问题。 ”他头顶的弹幕，一片死灰。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稳住他……回头再想办法弄死他！ “很好。”我点点头，转向其他人。“大家也都听到了。从今天起，星็辉项目组， 我说了算。”“现在，我需要一个项目助理，一个数据分析师。谁愿意来？”没人敢动。 他们都看着王坤的脸色。只有角落里一个戴着黑框眼镜，一直默默无闻的女孩，犹豫了一下， 举起了手。她叫陈语，我记得。从我进门开始，她头顶的弹幕就一直是：好好工作， 别管闲事。现在，她头顶的字变成了：这是个机会……但是会得罪王总监……我冲她笑了笑。 “很好，陈语是吧？欢迎加入。”“数据分析师呢？没有吗？”我环视一圈， 目光最后落在了赵强身上。“赵组长，你经验丰富，不如你来？”赵强一个哆嗦，差点跪下。 他头顶的字，跟见了鬼一样。让我去？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怎么？不愿意？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还是说，你对之前的烂账，也有一份功劳？”“愿意！我愿意！ ”赵强几乎是喊出来的。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行。”我拍了拍手。 “项目组成立。其他人，可以下班了。”“我们三个，开个短会。”人群作鸟兽散， 跑得比兔子还快。王坤失魂落魄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再也没出来。 我带着陈语和吓得腿软的赵强，走进了旁边的小会议室。我知道，这只是第一回合。 但这个下马威，足够让某些人安分一阵子了。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4第二天我到公司， 气氛明显不一样了。没人敢再拿我当透明人。路过的人，都会客气地叫一声“**”。 虽然他们头顶的弹幕，大多是这尊大神到底什么来头或者离他远点，免得被波及。 陈语已经早早到了，把所有能找到的关于星辉广场的有效资料都整理了出来。 她头顶的弹幕很简单：好好干，这可能是我唯一的机会。是个实在的姑娘。赵强也来了， 顶着两个黑眼圈，跟个大熊猫似的。他头顶的字，充满了挣扎和恐惧。两边都得罪不起， 我该怎么办？我把他们叫进会议室。“赵强， 去把星辉之前所有对接过的供应商名单和报价都拿来。”“陈语， 我们重新梳理一下客户的需求。”赵强如蒙大赦，赶紧溜了。我和陈语对着电脑，开始分析。 不得不说，她业务能力很强，之前只是被王坤压着，没机会出头。很多关键数据， 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把秦筝那个女总监的需求，摸了个七七八八。 “她要的不是花里胡哨的创意，是实实在在的引流效果和品牌提升。”陈语总结道。 我点点头。正在这时，王坤推门进来了。他脸上堆着笑，手里还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 “小江，小陈，辛苦了。来，喝杯茶润润喉。”他头顶的弹幕，绿得发光。笑面虎的计策， 先捧着他，找机会抓他把柄。他把一杯茶放到我面前，另一杯给陈语。“小江啊， 昨天是叔不对，脾气大了点。你别往心里去。”“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我一定全力支持。”他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来的知心大哥。 我端起茶杯，闻了闻。一股淡淡的，不同寻常的香气。我抬头看他，他眼神有点闪躲。 他头顶的字，清晰无比：喝吧，喝吧，泻药加足了料，今天让你在厕所里出方案！幼稚， 且恶心。我把茶杯放下。“王总监，有心了。”“不过我不渴。陈语，你喝吧， 辛苦一早上了。”我把我的那杯，推到陈语面前。陈语愣住了。王坤的脸也僵住了。 他头顶的字瞬间变成了红色警告。他妈的！他怎么不喝！“**， 这……”陈语有点不知所措。“喝吧，王总监特意泡的，别浪费了。”我看着王坤，笑了笑。 王坤的额头开始冒汗。“哎，小陈那杯是特意给她泡的，女孩子喝点红枣枸杞的好。 你这杯是普洱，提神的。”他想把茶杯换回来。他头顶上：快换回来！那杯药效更猛！ 我按住他的手。“是吗？王总监想得真周到。”“不过，我最近肠胃不好， 医生说不能喝普洱。”“正好，我就喜欢红枣枸杞的味儿。我跟陈语换换。”说着， 我直接把陈语那杯端了过来，把我的普洱推给了她。王坤的表情，跟吞了只苍蝇一样。 他头顶的字，已经开始乱码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慢悠悠地端起那杯“红枣枸杞茶”，放到嘴边，作势要喝。 王坤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死死盯着我。然后，我手一“滑”。整杯茶，不偏不倚， 全都泼在了王坤那条浅灰色的西裤上。滚烫的茶水，瞬间浸透了布料。“嗷——！ ”王坤杀猪一样地叫了起来，捂着裤子原地蹦跶。办公室里所有人都被这动静吸引了过来， 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哎呀！王总监，您没事吧？”我赶紧站起来，一脸“愧疚”。 “都怪我，手滑了。您看这，裤子都湿了。”“要不，您先去处理一下？ ”王坤疼得龇牙咧嘴，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发作，但又找不到理由。只能当着所有人的面， 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一瘸一拐地冲向洗手间。那狼狈的样子，引得外面一阵阵偷笑。 我看着他的背影，拿起桌上那杯没动过的“普洱茶”。走到窗边，直接倒进了绿植盆里。 赵强正好拿着文件回来，目睹了全过程，吓得脸都白了。 他头顶上：他……他什么都知道……我转过身，对赵强和陈语说。“好了，苍蝇赶走了。 ”“我们继续开会。”5王坤在洗手间待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换了条备用的裤子， 但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了。他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但他什么也没说， 直接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头顶的字，一直保持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循环播放。 我懒得理他。赵强把供应商的资料拿了过来。厚厚的一沓，一共五家。“**，都在这儿了。 ”他现在对我，毕恭毕敬。头顶上：我就是个传话的，别搞我。我翻了翻，不出所料。 报价最高的，是一家叫“宏图伟业”的广告公司。而星辉项目目前选定的，就是他们家。 他们的报价，比第二名高了将近四十万。“赵强，这家宏图伟业，什么来头？ ”赵强擦了擦汗。“是……是王总监一个朋友开的公司。合作很多年了。 ”他头顶上：何止是朋友，王扒皮在里面有干股！“朋友？”我笑了。“这朋友够意思， 专门来给我们送钱的。”我把其他四家的报价单推过去。“你看看，同样的服务， 人家报价多少，他家报价多少？”“四十万，够养活一个小团队一年了。就这么打了水漂？ ”赵强不敢说话，头埋得低低的。他头顶上：我敢说吗？说了王扒皮能扒了我的皮！“陈语， 你来看。”我把陈语叫过来。“以你的专业判断，这五家，哪家最合适？ ”陈语仔细看了一遍，指着其中一家叫“新锐视觉”的。“这家。他们报价中等， 但看他们之前的案例，创意很好，执行力也很强，性价比最高。 ”她头顶上：之前我就推荐过这家，被王总监直接否了。“行。”我点点头。“就用这家。 你现在就联系他们，约个时间，我们去谈。”“赵强，你去通知宏图伟业，合作取消。 ”“啊？”赵强猛地抬头。“这……**，这不行啊！合同都快签了！ 王总监那边……”他头顶上：我的妈呀，这是要直接开战了啊！“王总监那边，我去说。 ”我站起身。“你们执行就行。”我拿着报价单，直接走向王坤的办公室。门都没敲， 推门就进。王坤正在打电话，看我进来，吓了一跳，赶紧挂了。 他头顶的字：正在跟宏图的老李商量怎么把钱套出来……“王总监，打扰了。 ”我把报价单拍在他桌上。“关于星辉项目的供应商，我决定换成‘新锐视觉’。 ”“宏图伟业，麻烦您通知一下，合作取消。”王坤的眼睛瞬间就红了。“江安！ 你别太过分！”“宏图是我们公司的长期合作伙伴！你说换就换？你把公司的信誉当什么了？ ”他头顶上：我的四十万！你敢动我的钱！“信誉？”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信誉， 是建立在专业和公平上的。不是建立在私相授受和利益输送上。”“放着性价比高的不用， 非要用一个报价虚高的‘朋友’公司。王总监，这要是让总公司审计部知道了， 你猜他们会怎么想？”王坤的呼吸都粗重了。“你威胁我？ ”他头顶上：这小子手里到底还有多少我的黑料？“不，我是在提醒你。”我身体前倾， 盯着他的眼睛。“这个项目现在我负责，出了问题，我担着。但如果因为供应商的问题， 导致项目失败，或者成本超支……”“这个责任，你觉得是你担，还是我担？ ”他被我问住了。如果他坚持用宏图，项目做砸了，责任全是他的。如果换了供应商， 项目做成了，功劳是我的，他什么也捞不着。这是一个死局。他死死地瞪着我，半天，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随你便！”他头顶上：行！你等着！我弄不死你我就不姓王！ 我站起来，笑了笑。“多谢王总监支持。”我转身出门，在门口碰到了Lisa。 她端着杯咖啡，显然是在偷听。看我出来，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忙呢？ ”她头顶上：天啊，他真的把王扒皮给压下去了！太牛了！我没理她，径直回到会议室。 “搞定。陈语，约时间吧。”陈语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光。她用力地点点头。 但事情没那么简单。下午，陈语就一脸为难地找到了我。“**，新锐视觉那边，拒绝了。 ”“什么？”我皱起眉。“他们说……已经接了别的项目，没档期了。”她头顶上：奇怪， 上午联系的时候他们还很积极的。我立刻就明白了。是王坤。他明着不敢拦，就来暗的。 肯定是他在背后搞了鬼。我让陈语把新锐视觉负责人的联系方式给我。然后， 我用自己的私人邮箱，给对方发了一封邮件。邮件内容很简单。 我只写了一句话：“王坤让你拒绝的？他承诺给你的好处，我给你双倍。”然后， 我附上了一张照片。就是我从垃圾堆里找到的那张，王坤和宏图伟业老板的私人饭局发票。 照片上，时间地点人物，清清楚楚。我相信，对方是个聪明人。6邮件发出去不到十分钟。 我的手机就响了。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喂，是江先生吗？我是新锐视觉的李总。 ”对方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和紧张。“李总，你好。”“江先生， 您那封邮件……”“李总是个爽快人，我就直说了。”我打断他。“星辉这个项目， 我要定了。跟我们合作，你们能得到一个标杆案例和该有的利润。跟王坤合作， 你们什么也得不到，可能还会惹上一身骚。”“那张照片，只是开胃菜。 王坤和宏图伟业的烂账，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电话那头沉默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