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轨在先,我分手闪婚你又发疯全文阅读(赢若芜宴扶礼)最新章节_你出轨在先,我分手闪婚你又发疯全文阅读
|
夜色沉沉,宴公馆内。 佛堂前,神本无相。 香烟缭绕,宴扶礼一身黑色长袍,盯着佛像,神色淡漠。 圈子里很多人都不清楚,他并不爱礼佛,心中的神佛也只是一道门。
唯独今晚,他险些破了戒。 宴扶礼连着上了三炷香,心里的獠牙才彻底歇下。 门外响起祝平安的声音:“先生,谢少来访。” 今晚是中秋,月圆时节。 谢西照的来访也不算意外,只是,宴扶礼脑海里闪过女孩的那张脸,语气淡了许多。 “知道了。” 宴扶礼净了手,又换了身衣服,才从佛堂出来。 他出来时,宴家的旁支和宴老夫人正坐在谢西照身边寒暄。 见到宴扶礼,谢西照立刻低眉顺眼:“教父,今天是中秋,家父让我给您送点月饼。” 宴扶礼扫了眼他带来的东西,只淡淡应了句:“知道了。” 宴老夫人见机,适时插话。 “听说西照过段时间就要订婚了,扶礼,不是我说你,你身边也太冷清了些。在这一点上,倒不如晚辈。” 宴家众人心头一动,顿时明白了这话中的意思。 这是催婚呢。 这位的婚事,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是呀,扶礼今年都二十八了,也的确该成家了。” 有心人笑着接了句。 一旁,谢西照看着这一幕,心头一动。 这位要真有心结婚,恐怕就热闹了。 赢若芜的那些小心机小把戏,也就自然而然要被拆穿了。 “是该成家了。”宴扶礼却只扫了眼众人,慢条斯理道:“毕竟宴太太的位置也很重要。奶奶,你年纪大了,宴家如今也的确缺一个女主人,管一管宴家的事。” 他说完,众人多少变了脸色。 宴扶礼的妻子并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婚姻身份,她共享宴扶礼的权势,自然能插手宴家的家事。 可宴家,又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女人压在自己的头上? 尤其是,这位女主人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人。 屋内的众人脸色变幻莫测,就连宴老夫人都皱起了眉。 倒是宴扶礼扫了一圈,平静道:“结婚的事,就等众位选出来一个合适的人。家和万事兴,宴家可大着呢。” 这么大的家族,当然要一个厉害的女主人。 宴扶礼撂下话,起身就离开了。 大厅里,一众的长辈面面相觑。 有人忍不住看向宴老夫人:“扶礼这妻子难挑,毕竟有关宴家的命运,只是,他这些年对我们宴家旁支越发冷漠,要是没有一个亲近宴家的宴太太,恐怕......” “人选倒是有,只是,你们敢用吗?” 宴老夫人一说完,众人很快想到什么,顿时面露难色:“季莹雪可不行。就是她唆使扶礼,把亲爹送上了黄泉路,这丫头邪门得很。” 宴老夫人眉头紧皱。 她当然知道季莹雪不行。 小丫头野心大着呢,满心满眼,都是为了他们家的那点事。 只是,除了她,宴扶礼又怎么肯接受其余的人选? “行了,婚事我会再想想。你们有时间多管管你们底下的人,别闹到扶礼面前。” 谢西照将众人的神色收入眼底,而后沉默地跟了上去。 他没一会就找到宴扶礼,随即道:“您回来不久,宴家人这样催您,实在有些心急。谢家对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成家立业,你年纪也不小了。”宴扶礼淡淡应了句,脑海里忽而闪过赢若芜那张委屈撒娇的脸。 他蹙着眉看向谢西照,又如长辈般点拨了句:“你年纪不小,私下里,更该洁身自好。” 小姑娘受了委屈,都胡作非为到他的头上来了,谢西照不是没有责任的。 谢西照心头一惊。 从他十八岁开始,宴扶礼就从未对他说过什么严苛的话。 他们之间有教养之谊,但成年后,宴扶礼就很少插手他的事了。 “您说的是,我会记在心里。”谢西照压下心里的惊愕,试探着问道:“十八楼的茶室上了新茶,您有去尝过吗?哪天我陪您去看看?” 他姿态谦逊恭谨,一如往常。 宴扶礼却看了他一眼,只说:“最近琐事多,日后有时间再尝吧。” 他说完,谢西照却松了口气。 这位这么说了,那就是最近没有去过茶室了。 想来,那天的事,也不过是赢若芜在自导自演罢了。 “好,那等您有空的时候,您和我说,我为您安排。” 谢西照会心一笑,真心实意地献殷勤。 宴扶礼收回目光,他的手机震了下,而后一条消息弹出来。 “先生,这是赢家的所有资料。” “赢家那位小小姐,生母是海城人,出身书香世家。有说赢小姐的生母是为爱追随来的港城,因此赢恒对赢小姐宠爱有加。” “还有一种说法,说是赢小姐的生母是被赢恒***,未婚有孕,家族更是被赢家害得家破人亡。而赢小姐并非是赢恒的亲生女儿,他们之间有的,是滔天的仇恨。” ...... 赢若芜最不喜欢的就是赢家的老宅,每到深夜,这里总是透着一股阴森寂静的气息。 她回到赢家时,赢家的其他人都已经睡下了。 唯独父亲赢恒和赢景欢。 赢家的孩子不少,光赢恒就有两子两女。 有趣的是,每个亲妈都不一样。 赢景欢的母亲是赢恒的正房太太,也因此,她更被赢恒所器重。 赢若芜踏进大厅时,赢景欢正拿着戒尺,浅笑地看着她。 “十一点。” 赢景欢看了眼她,像是怜悯:“阿芜,今天可是中秋,你怎么还敢迟归?” 她说完,一旁,赢恒的目光落在赢若芜的身上。 黏腻而阴沉。 他面容温和,朝赢若芜招了招手:“来,跟爸爸说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赢若芜抬起眸,像是陷入恋爱中的小女孩,有些羞涩道:“西照今晚帮朋友接风,非不让我回来......他这么黏人,我也没办法。” 她半真半假地抱怨。 赢景欢却添了把火:“可我怎么听说,不是谢少送你回来的,而是许小姐?” “姐姐,你不知道宴先生回来了吗?西照给他送月饼去了呢。” 赢若芜心里不确定。 但谢西照对她的事存疑,而以宴扶礼的地位,在中秋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谢西照也必定会亲自上门拜访。 一是献殷勤,二是试探。 她抬起眸,天真笃定。 赢景欢被她的话一噎,她上哪知道那位什么时候回来。 倒是赢恒在她身上巡视了一圈,最终目光定在她脖子上的吻痕和衣服上。 他像是疼爱女儿的父亲,低声问:“爸爸给你买的旗袍怎么没穿?***最爱穿旗袍,我以为你也喜欢。” 赢若芜听到这话,只觉得恶心。 自她成年后,赢恒就往她的衣柜里塞满了旗袍。 他像是打定主意,再打扮出一个漂亮聪慧温婉动人的少女。 然后,再次毁了她。 就像毁了她母亲那样。 “穿了的。”赢若芜压下心里翻涌的恶意,故意天真地说道:“我已经长大了,衣服不小心被弄湿了,就换了一身。” 她这样说,占有欲和掌控欲极强的赢恒势必会发疯。 但,也只有这样,她心里才痛快。 果然,赢恒眸色深邃,闪烁着不明的光。 “我们阿芜是长大了,也交了男朋友了,只是爸爸才应该是阿芜心里最重要的。” 他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今天你迟到,爸爸很不高兴,就打你三戒尺,以后阿芜听话点好不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