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且慢行庶子的逆袭惊华沈砚之林未晚推荐完本_已完结先生且慢行庶子的逆袭惊华(沈砚之林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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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及冠礼变,地狱开局永熙十五年,暮春。镇国公府的红墙琉璃瓦被暖阳镀上金边, 府内张灯结彩,正为庶子沈砚之举办及冠礼。沈砚之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 跪在祠堂蒲团上,指尖攥着母亲临终前留下的半块玉佩,等着父亲镇国公沈策为他加冠。 可从晨光熹微等到日上三竿,始终不见父亲的身影,只有管家匆匆跑来,
脸色惨白:“三公子,快……快去前院看看吧!”前院早已乱作一团。 宾客们围着供桌窃窃私语,供桌上的冠礼礼服被扔在地上,沾满了污泥。 嫡母柳氏站在台阶上,手里举着一张纸,尖声喊道:“沈砚之!你这个逆子!竟敢勾结敌国, 私通外敌!”“什么?”沈砚之如遭雷击,冲上前去,“我没有!嫡母,你不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柳氏将纸摔在他脸上,纸上是一封“通敌密信”,落款赫然是“沈砚之”, “这密信是从你房间搜出来的,上面还有你的字迹,你还想狡辩? ”沈砚之看着信上模仿他的字迹,手脚冰凉。他刚要辩解,嫡兄沈明轩突然冲过来, 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沈家养你这么大,你竟敢背叛家国! 今天我就替父亲清理门户!”拳脚如雨点般落在身上,沈砚之蜷缩在地上, 死死护住怀里的玉佩。他看到宾客中,未婚妻吏部尚书之女苏晚晴站在人群里,眼神冰冷, 没有一丝怜悯——昨***还对他说,等他及冠后就禀明父母,早日完婚, 今日却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住手!”一声怒喝传来,镇国公沈策终于回来了。 他看着地上狼狈的沈砚之,又看了看柳氏手里的密信,脸色铁青:“沈砚之,你可知罪? ”“父亲,我是被冤枉的!”沈砚之挣扎着爬起来,嘴角淌着血,“这密信是假的, 是有人陷害我!”“陷害?”柳氏立刻哭诉,“老爷,这密信是在他房间搜出来的, 还有几个下人可以作证!他肯定是因为你不肯给他嫡子名分,怀恨在心, 才勾结敌国报复我们沈家!”沈策看着柳氏哭天抢地的样子,又看了看周围宾客质疑的目光, 最终叹了口气:“来人,将沈砚之打入柴房,等查**相再做处置! ”沈砚之被两个家丁拖走,路过苏晚晴身边时,他停下脚步,声音沙哑:“晚晴, 你信我……”苏晚晴别过脸,语气冰冷:“沈公子,你我婚约,就此作废。我苏家门第清白, 容不下你这样的通敌叛国之徒。”心,像是被生生撕裂。沈砚之被拖进阴冷潮湿的柴房, 家丁们锁上门,还不忘恶狠狠地说:“三公子,好好在里面待着吧,能不能活着出来, 就看你的命了!”柴房里弥漫着霉味,沈砚之靠在墙角,看着窗外的月光,绝望地闭上眼。 就在这时,他怀里的玉佩突然发烫,一道细微的光芒闪过, 玉佩上竟浮现出一行小字:“子时,后院柳树下见,有故人相候。”第二章身世揭晓, 锋芒初露子时,沈砚之强撑着满身伤痕,从柴房的狗洞钻了出去。后院柳树下, 一个穿着玄色锦袍的老者背对着他,手里拿着一盏灯笼。“你是谁?”沈砚之警惕地问。 老者转过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三公子,老奴姓顾,名晏辰,是***的旧部。 ”他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递给沈砚之,“这是***临终前托付老奴交给你的,她说, 若你有性命之忧,就打开锦盒。”沈砚之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枚刻着“靖”字的龙纹玉佩, 还有一份泛黄的圣旨和一封书信。书信是母亲写的, 里面揭露了一个惊天秘密——他的母亲并非普通民女,而是前朝靖王的嫡女, 当年靖王府被诬陷谋反,满门抄斩,母亲侥幸逃脱,隐姓埋名嫁给镇国公, 就是为了保护他这个靖王府唯一的血脉。“前朝靖王……”沈砚之手指颤抖, “那我……”“三公子,你是前朝靖王的嫡孙,是名正言顺的靖王世子。”顾晏辰声音低沉, “当年镇国公沈策,就是靠着揭发靖王府‘谋反’,才从一个小校尉步步高升, 成为镇国公的。柳氏和沈明轩陷害你,就是怕你查出真相,威胁到他们的地位。 ”真相如惊雷炸响,沈砚之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寄人篱下的庶子,却没想到,沈家才是他的仇人!“顾伯,我该怎么办? ”沈砚之眼神坚定,“我要为靖王府报仇,要让沈家付出代价!”顾晏辰点头, 从袖中拿出一份清单:“老奴这些年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 如今你名下有良田千顷、商铺百间,还有一支忠诚的护卫队。明日老奴就带你离开镇国公府, 夺回属于你的一切。”第二天清晨,镇国公府的家丁打开柴房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只有墙上用血写的四个字:“血债血偿”。沈策看着墙上的字,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知道,沈砚之跑了,一场风暴即将来临。半个月后, 京城最大的酒楼“醉仙楼”里,一场盛大的拍卖会正在举行。沈砚之穿着一身月白锦袍, 在顾晏辰的陪同下,坐在贵宾席上。他看着台上被拍卖的镇国公府的商铺,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公子,这商铺是镇国公府的核心产业,您真要拍下来? ”旁边的富商小声问。沈砚之没说话,只是举起了牌子:“一万两。”“两万两! ”嫡兄沈明轩的声音传来,他坐在另一处贵宾席上,脸色铁青,“沈砚之,你这个逆子, 竟敢抢我们沈家的东西!”“沈大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沈砚之淡淡回应, “这拍卖会讲究价高者得,我出得起钱,自然能拍下来。难道沈大公子想仗势欺人? ”周围的富商们纷纷附和,沈明轩气得脸色涨红,却不敢发作——如今沈砚之的身份神秘, 出手阔绰,连京城里的几位王爷都对他客客气气,他根本惹不起。最终, 沈砚之以五万两的价格拍下了商铺。沈明轩看着沈砚之得意的样子,气得摔碎了手里的茶杯。 拍卖会结束后,沈砚之刚走出醉仙楼,就看到苏晚晴站在门口。她穿着华丽的衣裙, 妆容精致,拦住了他的去路:“砚之,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沈砚之看着她虚伪的嘴脸,冷笑一声:“苏**,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你当初弃我而去, 如今看到我东山再起,又想回来,你觉得我会同意吗?”苏晚晴脸色一白,还想辩解, 沈砚之已经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冰冷的背影。第三章职场交锋, 初遇佳人沈砚之买下镇国公府的商铺后,将其改名为“靖安商行”,短短一个月, 就成为京城最有名的商行。可他并不满足,他要的不仅仅是财富,还有权力, 他要让沈策和柳氏付出惨痛的代价。机会很快就来了。朝廷要选拔新的漕运总督, 负责京城的粮食运输,这是个肥差,沈策和柳氏早就想让沈明轩担任。沈砚之得知消息后, 决定参加选拔——漕运总督掌握着京城的命脉,只要拿下这个职位, 就能一步步瓦解镇国公府的势力。选拔考试在吏部举行,沈砚之刚走进考场, 就看到沈明轩和几个纨绔子弟站在角落里,正对着他指指点点。“沈砚之,你这个逆子, 也配参加选拔?”沈明轩冷笑,“我劝你还是赶紧滚,免得自取其辱!”沈砚之没理会他, 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考试开始后,他看着试卷上的题目, 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这些题目都是关于漕运的管理和改革,顾晏辰早就为他准备过, 他对答如流。考试结束后,主考官吏部侍郎林文渊拿着试卷,对沈砚之赞不绝口:“沈公子, 你的见解独到,方案可行,真是难得的人才!”沈明轩看着林文渊对沈砚之的态度, 气得咬牙切齿。他走到沈砚之身边,压低声音威胁:“沈砚之,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赢我! 漕运总督的位置,一定是我的!”沈砚之淡淡回应:“那就各凭本事。”几天后, 选拔结果公布,沈砚之凭借出色的成绩,成功当选漕运总督。沈明轩得知消息后, 气得砸了书房里的所有东西。柳氏看着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暗暗发誓, 一定要让沈砚之付出代价。沈砚之上任第一天,就遇到了麻烦。漕运衙门的老总管周明, 是沈策的老部下,他根本不把沈砚之放在眼里,处处刁难。“沈总督, 这是上个月的漕运账本,您过目吧。”周明将一本厚厚的账本扔在桌上,语气傲慢, “里面的账目复杂,您要是看不懂,就别勉强,还是让我来处理吧。”沈砚之拿起账本, 仔细翻看起来。他发现账本里漏洞百出,很多地方都有篡改的痕迹,显然是周明在中饱私囊。 “周总管,这账本里的问题不少啊。”沈砚之指着账本上的一处,“这比粮食运输, 明明只花了五千两,你却记了一万两,这多出来的五千两,去哪里了?”周明脸色一变, 强装镇定:“沈总督,这是老规矩,运输过程中难免有损耗,多出来的钱是用来弥补损耗的。 ”“老规矩?”沈砚之冷笑,“我看是你的规矩吧!从今天起,漕运衙门的所有账目, 都要重新核对,要是发现有人中饱私囊,严惩不贷!”周明气得浑身发抖, 却不敢反驳——沈砚之现在是漕运总督,手握实权,他根本惹不起。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穿着青色官服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眉清目秀,气质干练, 正是吏部侍郎林文渊的女儿,新任漕运监察御史林未晚。“沈总督,周总管, 我是新任漕运监察御史林未晚,以后负责监督漕运衙门的工作。”林未晚拱手行礼, 目光落在账本上,“看来我来得正好,正好可以和沈总督一起核对账目。 ”沈砚之看着林未晚,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新任监察御史竟然是个女子。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拱手回应:“林御史客气了,以后还要请林御史多多指教。 ”林未晚点头,拿起账本,和沈砚之一起核对起来。两人配合默契, 很快就发现了账本里的很多问题。周明站在一旁,脸色越来越难看,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第四章旧案新证,危机暗伏沈砚之和林未晚一起核对完账目, 发现周明中饱私囊的金额高达十万两。沈砚之立刻下令,将周明关押起来,等候发落。 周明被关押后,沈策和柳氏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柳氏看着沈策,哭着说:“老爷, 沈砚之这个逆子,越来越过分了!他不仅抢了明轩的漕运总督之位,还关押了你的老部下, 这是在打你的脸啊!”沈策脸色铁青,他知道沈砚之这是在向他宣战。他沉思片刻, 对柳氏说:“看来我们不能再忍了,必须尽快除掉沈砚之。”柳氏眼睛一亮:“老爷, 我有个主意。我们可以伪造一封沈砚之通敌的密信,然后让人送到皇帝那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