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想看火,我直接把家点了沈彦苏清秦漠推荐完本_已完结老公的白月光想看火,我直接把家点了(沈彦苏清秦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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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沈彦的生日。 我亲手布置了别墅,从清晨忙到日暮。 香槟塔,流光溢彩。 法式大餐,香气四溢。
一切都完美得如同教科书。 直到苏清的出现。 她穿着一袭白裙,素面朝天,看起来孱弱又无辜。 她是沈彦放在心尖尖上十年的白月光。 也是我结婚三年来,如鲠在喉的一根刺。 宾客们心照不宣地为她让开一条路,让她径直走到沈彦面前。 “阿彦,生日快乐。”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 沈彦的眼神瞬间就化了,那种不加掩饰的珍视,我从未得到过。 他接过苏清手里那个并不贵重的礼物,郑重地放在了礼物台最显眼的位置。 我的心,像被针尖轻轻刺了一下。 不算太疼,已经习惯了。 我端着得体的笑,作为女主人,准备招呼大家切蛋糕。 就在这时,别墅的电路似乎出了点问题,灯光闪烁了一下,瞬间熄灭,又在几秒后恢复。 女宾客们发出一阵小小的惊呼。 苏清却像是被吓到了,柔弱地靠向沈彦的怀里。 沈彦立刻将她护住,轻声安抚:“别怕,我在。” 苏清在他怀里,抬起一张苍白的小脸,眼神里带着一丝奇异的向往。 “阿彦,我从小就怕黑,但又特别想看一次真正的火灾……”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那种烧尽一切的绚烂,一定很美吧?” 空气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她。 我看着沈彦。 我等着他斥责苏清的异想天开,等着他告诉她生命的珍贵。 可沈彦只是宠溺地笑了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傻丫头,尽说胡话。想看,以后我放烟花给你看。” 他的语气,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我的血液,在那一刻,寸寸结冰。 烧尽一切的绚烂? 很美? 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三年前那场大火。 我父母被困在火海里,绝望地向外求救。 消防员破门而入时,他们已经烧成了两具焦炭。 那场火灾,就是因为邻居家一个熊孩子的玩闹。 而那个熊孩子的家长,赔偿,道歉,然后将孩子送去了国外。 他们的人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而我,失去了我的一切。 这件事,我告诉过沈彦。 在我嫁给他之前,我哭着告诉他,我有多怕火,那场火灾给我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 他抱着我,说会永远保护我,会成为我新的家人。 可现在。 他的白月光,当着我的面,说想看一场烧尽一切的火灾。 他却只是宠溺地笑。 我放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疼。 尖锐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 我看着眼前这对璧人,看着周围宾客或同情或看好戏的眼神。 心中某个一直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是啊。 火灾。 多绚烂。 我也想看。 我慢慢松开手,端起一杯红酒,缓步走到他们面前。 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婉得体。 “苏**这个愿望,很别致。” 沈彦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似乎在责怪我的不合时宜。 苏清怯怯地从他怀里探出头,“林姐姐,我……我只是随便说说。” “没关系。”我笑意更深,“你的愿望,我帮你实现。” 说完,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将手中的红酒,尽数泼在了墙上那副巨大的婚纱照上。 那是我和沈彦。 照片上的我,笑得幸福又甜蜜。 沈彦看着苏清,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温柔。 “林晚!你疯了!”沈彦怒吼出声。 我没有理他。 我从侍应生的托盘里,拿起一个防风打火机。 “咔哒。” 一簇小小的火苗,在昏暗的灯光下,跳跃着。 我将它凑近被红酒浸湿的婚纱照。 “你想看火-灾,是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现在,你看。” 火苗触及画布,轰然一声,燃起熊熊大火。 照片上幸福的笑脸,在火焰中扭曲,变形,最后化为一片焦黑。 火光映着我平静的脸,也映着苏清那张因惊恐而扭曲的脸。 “啊——!” 尖叫声刺破了别墅的宁静。 沈彦想冲过来,却被眼前的大火逼退。 我看着他,缓缓地笑了。 沈彦,苏清。 你们想看的火。 现在,开始了。 这场火,会烧掉我的婚姻,烧掉我的爱情,烧掉我过去所有愚蠢的忍耐和退让。 然后,它会烧向你们。 烧得你们,尸骨无存。 火势很快被别墅的自动消防系统扑灭。 一片狼藉。 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在空气里,昂贵的墙纸被熏得漆黑,地上是水和泡沫的混合物。 宾客们早已作鸟兽散。 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对峙在这片废墟里。 沈彦的脸上,怒气和不敢置信交织。 他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林晚,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他的双眼赤红,像是要吃人。 我平静地看着他,甚至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疼痛。 “发疯?我不是在满足你心上人的愿望吗?” 我的目光转向躲在沈彦身后的苏清。 她浑身都在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苏**,刚才的火,好看吗?够不够绚烂?” 苏清被我看得一哆嗦,往沈彦身后缩得更紧了。 “阿彦……我害怕……林姐姐她……” 沈彦的心立刻就疼了,他将苏清护得更紧,对着我怒吼:“你给她道歉!林晚,立刻给清清道歉!” 道歉?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为什么要道歉?因为我点燃了我自己的婚纱照,吓到了你的宝贝疙瘩?” “你明知道她胆子小!” “我只知道,我父母死于火灾。” 我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像重锤,狠狠敲在沈彦的心上。 他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当然记得。 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当初为了娶我,为了让我背后的林家给他注资,他曾在我父母的墓碑前发过誓,会照顾我一生一世。 “林晚,我……”他张了张嘴,语气弱了下去,“清清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 “她只是什么?只是天真烂漫?只是口无遮拦?” 我打断他,一步步向他逼近。 “沈彦,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自己,如果今天说想看火灾的人是我,你会是什么反应?” 他会觉得我恶毒,不可理喻,甚至会怀疑我是不是心理变态。 沈彦的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答案,不言而喻。 我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温度,也彻底熄灭了。 “够了。” 我甩开他的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和厌倦。 “沈彦,我们离婚吧。” 这五个字,我说得无比清晰。 沈彦的身体猛地一震,瞳孔骤然收缩。 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温顺隐忍的我,会提出离婚。 “你……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我重复道,“这家公司,是你我婚后共同财产,我们一人一半。这栋别墅,写的是我的名字,属于我的婚前财产。你的车,你的存款,我们按照法律来分割。” 我条理清晰地列出我们的财产,像是在谈一笔生意。 沈彦彻底慌了。 他创办的公司,如今正值上升期,即将进行A轮融资。 如果此时爆出夫妻反目、分割财产的丑闻,对公司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 更何况,公司创立初期,是我动用了我父母留下的遗产和人脉,才帮他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真要清算起来,他沈彦,什么都不是。 “不,我不离婚!”他冲上来,试图抓住我,“晚晚,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谈谈,不要冲动!” 他的称呼,从“林晚”变回了“晚晚”。 多么可笑。 只有在涉及到他切身利益的时候,他才会想起我们之间的亲密。 我侧身躲开他的手。 “没什么好谈的。沈彦,从你纵容苏清说出那句话开始,我们之间,就完了。” 我的决绝,让沈彦眼中的慌乱更甚。 他求助似的看向苏清。 苏清接收到他的信号,立刻擦干眼泪,走上前来,楚楚可怜地拉住我的衣角。 “林姐姐,你不要怪阿彦,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叔叔阿姨的事情,我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说那种话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 “求求你,不要和阿彦离婚,他很爱你的。他不能没有公司,也不能没有你。” 多好的演技。 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的、善良的、为爱牺牲的形象。 顺便,还提醒我,沈彦不能没有公司。 这是在向我**吗? 可惜,我不再是三年前那个会被她几滴眼泪就骗得团团转的傻子了。 我垂眸,看着她抓着我衣角的手。 那双手,白皙,纤细,保养得极好。 就是这双手的主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我打入了地狱。 我抬手,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 “苏**,第一,别叫我姐姐,我妈只生了我一个。” “第二,收起你这副惺惺作态的嘴脸,我看着恶心。” “第三,”我顿了顿,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想要的东西,我偏不让你得到。你不是想看火吗?别急,好戏还在后头。” 苏清的身体僵住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我不再理会她,转身从玄关的抽屉里,拿出我的手机和车钥匙。 沈彦还想上来拦我。 “林晚,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 他的话还没说完。 我就已经打开了门,回头,给了他一个冰冷的、带着一丝怜悯的眼神。 “沈彦,你最好现在就去找你最好的律师。” “因为我的律师,明天早上九点,会准时出现在你的办公室。” “我要你,净身出户。”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到了他气急败坏的咆哮,和砸东西的声音。 **在冰冷的电梯壁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三年的婚姻,像一场漫长的高烧。 此刻,终于退了。 走出单元楼,冷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礼服。 有点冷。 但我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滚烫。 我坐进车里,没有立刻发动。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没有联系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 “喂,林大**,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对面传来一个玩世不恭的男声。 是我大学时的学长,也是如今A市最顶尖的商业律师,秦漠。 “秦学长,我需要你帮忙。” “哦?什么事能让你林晚亲自开口?” 我看着车窗外,城市的霓虹闪烁。 “我要离婚。”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要让一个叫沈彦的男人,一无所有。”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后,秦漠轻笑了一声。 “有意思。” “地址发我,明天早上,我的团队会准时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