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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开始了。 我每天准时上下班,到家就回房间,看书,追剧,或者跟陆蔓打电话讨论我的“新事业”。 家务?我碰都不碰一下。 以前,这个家的一日三餐,窗明几净,都是我下班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打理的。
现在,我撒手不管了。 厨房里堆满了油腻的碗碟,客厅的垃圾桶早就溢了出来,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张桂芬一开始还想拿捏我,故意把饭做得很少,或者干脆不做饭,想逼我低头。 我毫不在意,下班路上随便吃点,或者直接点外卖到我房间。 她和周浩试图用冷暴力让我屈服,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为了家庭和睦而最先妥协。 他们错了。 一个已经决定要拆掉房子的人,又怎么会在意墙上有没有灰尘?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半个月过去了。 这一天,是房贷还款日。 从早上开始,周浩的手机就没停过,全是银行催款中心的电话和短信。 他一开始还挂掉,后来直接关了机。 但他内心的焦虑,却像野草一样疯长。 晚饭时,他终于忍不住了,冲进我的房间。 “林晚!房贷今天要还了!你赶紧把钱转过去!”他的语气是命令式的,理直气壮。 我正戴着耳机看电影,懒洋洋地摘下一只耳机。 “钱?我哪有钱?” “你别跟我装!”他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熟练地想打开我的手机银行APP。 我早就改了密码。 他试了几次都解不开,气得脸都变形了。 “林晚!你的存款呢?你以前存的那些钱呢?” 我摊开手,一脸无辜。 “存款?什么存款?” “哦,你说那些啊。一部分不是给小叔子买车了吗?一部分不是给婆婆前年出国旅游报豪华团了吗?还有一部分,日常家用、补贴你那不成器的弟弟,早都花得差不多了。” “至于这个月的工资……”我指了指客厅的方向,“卡不在妈那儿吗?两千五,你让她看着办呗。”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小刀,精准地割在他的神经上。 他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 “林晚,你别逼我!这房子要是断供,上了征信,咱俩谁都别想好过!”他开始威胁我。 我笑了。 “首先,房本上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上征信也是上你的征信,跟我没关系。” “其次,就算有关系,我也不在乎。” 我的无所谓,彻底击垮了他。 客厅里的张桂芬也听到了动静,她知道房子要是出了问题,她儿子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那是她的命根子,是她在这个小区里跟老姐妹炫耀的资本。 她冲了进来,看到我们剑拔弩张的样子,立刻开启了她最擅长的哭闹模式。 “哎哟我的天呐!这日子没法过了啊!我这是养了个什么仇人啊!” 她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 “林晚!你安的什么心!你是想逼死我们娘俩啊!” 我冷眼看着她表演。 “妈,房贷是一万五,您这个月工资到账了两千五,还差一万两千五。您跟周浩的工资卡不都在您那儿吗?他的八千加进去,也还差四千五。您看看您的养老金存折,应该够吧?” 我条理清晰地帮她算着账,像一个冷酷的财务顾问。 我的话提醒了她,也把她逼上了绝路。 为了儿子的征信,为了这套写着她儿子名字的房子,她只能自掏腰包。 她又哭又闹地骂了我半个小时,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从床底下摸出了她的养老金存折。 第二天,她和周浩一起去了银行。 我能想象到,当她看着存折上辛辛苦苦攒下的养老钱瞬间少掉一大笔时,那张脸会有多难看。 晚上回来的时候,她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活活吃了我。 我没有躲闪,反而迎着她的目光,露出了一个体贴的微笑。 “妈,辛苦您了。以后每个月都要辛苦您一次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