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要找“父系男友”(楚甜***)最终终章全书在线下载阅读无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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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沉迷心理学,诊断自己缺爱,非要找个“父系男友”。我收起所有潮牌,穿上定制西装, 扮演了三个月的成熟稳重。直到我生日那晚, 她撞见我戴着耳钉、在街舞场子里被人喊着“S神”大杀四方。我撕下伪装,等着她崩溃。 她却踮脚咬我耳朵:“病历是假的…我馋的一直是你这款‘野狗系’。
”1.我站在发布会台上,下面是黑压压的人群和闪烁的镜头。“关于星耀科技的未来规划, 我们将专注于底层算法的优化与迭代,为社会创造真正的价值。 ”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会场,平稳,冷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台下, 我的副总**微微点头,对我这幅“成熟企业家”的派头表示赞许。只有我知道, 西装革履包裹下的这具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挣脱。这身昂贵的高定像一层枷锁, 勒得我喘不过气。三个小时后,城市另一头。“回声”地下舞场, 音乐像是用重锤砸在胸口上。我扯下领带,解开最上面两颗衬衫扣子,露出锁骨的纹身边缘。 一枚银色耳钉被我熟练地戴在左耳。周围是沸腾的人群,他们喊着我的名字——“S!S! S!”在这里,我不是沈肆,我是“S”。灯光打在我身上,音乐像是钻进了我的骨头里。 每一个动作都随心所欲,每一次定格都引爆尖叫。汗水甩出去,瞬间就被燥热的空气蒸发。 在这里,我才是我。Battle结束,毫无悬念。我接过对手递来的毛巾, 拍了拍他的肩膀。“S,还是这么猛。”他喘着粗气说。我扯了下嘴角,没说话。 肾上腺素还在血管里狂奔。手机在手心震动,屏幕亮起,是楚甜的消息:“阿肆, 融资发布会顺利吗?等你回来哦。”我看着那条消息, 又抬头看了看这光怪陆离、充斥着汗水与呐喊的世界,一种割裂感狠狠攥了我一下。 ---推开家门,已经是凌晨两点。客厅里亮着一盏暖***的落地灯,楚甜蜷在沙发上, 身上盖着一条薄毯,睡着了。茶几上摊开着几本厚厚的书, 《依恋类型与亲密关系》《缺失的安全感》。她总是这样,等我等到睡着。我放轻动作, 想去拿条毯子给她盖好,她却醒了。“阿肆?”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糯, “你回来啦。”“嗯。”我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不是让你先睡吗?”“我想等你嘛。 ”她靠进我怀里,像只寻找热源的小猫,“发布会怎么样?”“很顺利。 ”“我就知道我们家阿肆最棒了!”她仰起脸,眼睛亮晶晶的, 然后视线落在我还没来得及摘下的耳钉上,眉头微微蹙起,“这个……”“戴着玩的。 ”我语气平淡,顺手把耳钉摘下来,放在茶几上。楚甜的注意力却很快被那几本书吸引过去。 她坐直身体,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兴奋和严肃的表情。“阿肆,我最近研究了很久的心理学。 ”我看着她,心里有点想笑,又有点暖。她总是会对各种新鲜事物产生兴趣。“然后呢? 我们甜甜又诊断出什么了?”我配合地问。“我很认真!”她拿起那本《缺失的安全感》, 翻到一页,上面用荧光笔画满了线,“我分析了我之前几段失败的感情, 还有我原生家庭的情况,我发现了一个关键问题。”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等着她的下文。 “我缺乏安全感。”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所以,我真正需要的, 是一个能给我绝对安全感的伴侣。一个成熟、稳重、情绪稳定、能引领我、包容我, 像父亲一样可靠的男人。”我喝水的动作顿住了。水有点凉,划过喉咙。 “这叫‘父系男友’。”她合上书,总结道,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那眼神让我不太舒服。“阿肆,”她往前凑了凑, 语气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你很好,对我也很好。但是……”她停顿了一下, 像是在斟酌词句。“你有时候,会让我觉得有点……飘忽不定。 比如你偶尔会消失半天联系不上,比如你身上有时候会有……类似烟酒的味道, 虽然你从不抽烟喝酒。还有你那些朋友,像**他们,感觉都有点……太跳脱了。 ”**是我创业的兄弟,也是刚才在舞场给我递毛巾的人。“如果你能再沉稳一点, ”她伸出手,轻轻抚平我衬衫上一条根本不存在的褶皱,声音很轻,却像根针, “再可靠一点,就真的完美了。”完美。这两个字像一块冰,砸在我心口。 我看着她充满期待的眼睛,那里清晰地倒映出我此刻的样子——一个刚刚从地下舞场归来, 身上还带着喧嚣和反骨,却试图扮演温和男友的骗子。我爱她。从她在那个小画室里, 满手颜料却笑得比阳光还明亮的时候,就爱上了。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可她现在告诉我, 她需要的,是一个和我骨子里完全相反的人。 一个要我把自己最真实、最鲜活的那部分灵魂彻底锁起来,才能扮演好的角色。 那股在舞场释放出去的野性,此刻猛地回缩,狠狠撞击着我的胸腔。沉默在蔓延。 客厅的挂钟滴答作响。我看到她眼里的光慢慢黯淡下去,一丝不安爬上她的脸颊。 “阿肆……你,你怎么不说话?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我深吸了一口气,把那块冰, 连同胸腔里翻涌的情绪,一起压回心底最深处。我伸出手,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 扯出一个她最喜欢的,温和无害的笑容。“没有。”我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甚至带着点纵容,“你说得对。”我看着她重新亮起来的眼睛,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好, 我会成为你的‘父系男友’。”---浴室里,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却冲不掉心头的滞涩。 镜子蒙上一层水雾。我伸手抹开一片清晰。镜子里的人,黑发滴水, 眼神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强行剥离。我拿起剃须膏,均匀地抹上下巴。动作缓慢,精确。 然后我拿起剃须刀,沿着脸颊的线条,一点点刮掉胡茬。每一个动作都力求完美, 不带一丝烟火气。擦干身体,我走到衣帽间。打开衣柜, 里面一侧是楚甜按照她审美给我添置的,清一色的衬衫、西装、休闲裤,颜色非黑即白即灰。 另一侧,是我自己那些颜色跳跃、设计张扬,却许久没动过的衣服。 我的手指在那件印着夸张涂鸦的卫衣上停顿了一秒,然后移开,取下一件白色的标准款衬衫。 我穿上衬衫,扣子从下到上一颗颗扣好,严丝合缝。我拿起那条深蓝色的领带,在镜前, 手法熟练地打了一个完美的温莎结。最后,我拉高衬衫的领口, 彻底遮住了锁骨处那个小小的、线条凌厉的黑色纹身。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眼神平静,表情沉稳。所有的不羁、野性和躁动, 都被完美地封存在这身社会精英的皮囊之下。楚甜,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吧? 2.承诺生效的第一个周末,我站在衣帽间里,面对那半柜子颜色扎眼的衣服。 楚甜靠在一旁,手里捧着一杯热牛奶,眼睛在我和那些衣服之间来回扫。“这些, ”她伸手指了指印着夸张涂鸦的卫衣和破洞牛仔裤,“以后在家穿穿就好啦, 出门还是穿那些,”她的视线转向另外半柜子的黑白灰,“稳重。”我“嗯”了一声, 动手把那些“不稳重”的衣物从衣架上剥下来,叠好,塞进衣柜最深的收纳格。动作干脆, 没有犹豫。楚甜看着我,嘴角弯起来,显然很满意我的执行力。 ---“表演”正式拉开帷幕。我陪她去看了场当代艺术展。 画布上是大片混乱的色块和扭曲的线条。放在以前, 我可能会直接说“这玩意儿我小学也能画”,或者跟她争论这到底算不算艺术。但现在, 我只是安静地跟在她身边。在她看向我,寻求认同的时候,点点头,说:“色彩运用很大胆, 构图很有想法。”楚甜眼睛一亮,用力挽住我的胳膊:“对吧!阿肆你也懂画了? ”“不太懂,”我语气平和,“但你觉得好,那它一定有好的地方。”她笑得更甜了, 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们又去了她常待的那家咖啡馆。她抱着素描本写写画画,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处理邮件。**的消息弹出来:“晚上‘回声’有场子,来不来? 好几个老朋友点名要会会你这位‘S神’。”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下。 咖啡馆的背景音乐轻柔,空气里飘着咖啡香。楚甜就坐在我对面, 阳光透过窗户给她侧脸镀了层毛茸茸的光。我回:“不了,晚上陪楚甜。 ”**发来一串省略号,又跟了一句:“肆哥,你最近……转性了?也太修身养性了吧。 ”我没再回复,关掉了对话窗口,继续看那份让人头疼的季度报表。楚甜从素描本上抬起头, 看了我一眼,小声说:“阿肆,你工作的时候好专注。”我抬眼,对她笑了笑:“你画你的, 我忙我的。”她低下头,继续画画,过了一会儿,又把手机递到我面前, 屏幕上是她的社交账号页面。“你看,我发了我们看展的照片。”她指着一段文字念, “‘和他一起,连看不懂的艺术都变得有趣。他总能给我安定的力量。 ’下面好多人评论说我们好配,说你一看就很可靠。”照片里,我穿着熨帖的浅灰色衬衫, 身姿笔挺,微微低头听她说话,侧脸轮廓在展厅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平静。 我扫了一眼那些赞美,心里没什么波澜。“嗯,拍得不错。”我说。她收回手机, 手指飞快地打字,大概又在回复谁的评论。这种“表演”渗透进每一个细节。吃饭的时候, 她喜欢吃虾,但讨厌剥虾时沾上油腥。以前我直接上手剥,速度快,效率高。现在, 我用湿毛巾仔细擦干净手,拿起餐桌上的金属夹子,夹住虾身,再用小餐刀配合, 精准地剔掉虾头和虾壳,留下完整的虾肉,放进她碟子里。动作慢条斯理。楚甜托着下巴看, 眼神里带着欣赏。“阿肆,你连剥虾都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她拿起手机, 对着我剥好的虾肉拍了张照片。我没说话,拿起湿毛巾擦了擦手。 她开始频繁地在社交账号上分享。“随口说了一句想吃城西那家的提拉米苏, 他下班就绕路去买回来了。”“我说我好像有点感冒,他立刻查了食谱给我煮姜茶, 还把办公室的空调温度调高了。”“他记得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哪怕是玩笑话。 ”配图有时是我系着围裙在厨房的背影,有时是我给她买的某个小物件, 有时是我们牵在一起的手。 评论区一片“羡慕”“理想爱情的模样”“这样的父系男友***”。 楚甜每条都会认真回复,字里行间洋溢着被妥善安放的幸福。 我看着她沉浸在这种被精心构建起来的“完美”里,心里那根弦绷得越来越紧。 ---公司遇到了麻烦。一个谈了近半年的重要合作项目,在临签约前被竞争对手横插一脚, 对方提出了更优渥的条件。核心团队连夜开会,气氛凝重。 这意味着前期投入的大量人力物力可能打水漂,还会影响下一轮融资的估值。 我在书房熬了整个通宵。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和条款让人头晕目眩。 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压力像实质的东西,裹住我的喉咙。以前遇到这种情况, 我的发泄渠道简单直接。去舞场,跳到筋疲力尽,让汗水把所有的烦躁和焦虑都冲走。 或者叫上**他们,去喝一杯,骂骂咧咧一阵,情绪也就宣泄了大半。但现在, 这些渠道都被我自己亲手堵死了。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胸腔里堵着一团火,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身体的本能叫嚣着要动起来,要挣脱,要打破点什么。 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对着空气, 做了个街舞中那种极具爆发力的律动起势,动作刚起,就硬生生刹住。不能。这个房间, 这身打扮,都不允许。我只能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在书房有限的空间里来回踱步。 敲门声轻轻响起。“阿肆,你还没睡吗?”是楚甜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停下脚步,松开攥紧的拳头,抚平衬衫上因为坐久了而产生的褶皱。“进来。 ”楚甜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来,她穿着睡衣,头发有些乱,看起来睡眼惺忪。 她把牛奶放在书桌上,担忧地看着我:“很麻烦吗?看你忙到这么晚。”“有点。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仔细打量着,眉头慢慢皱起:“阿肆, 你最近……”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你好像一点都不快乐。 ”我心里咯噔一下。快乐?我每天穿着密不透风的“盔甲”,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做着符合模板的事,把我骨子里的东西一点点磨平。我怎么会快乐?但我不能这么说。 我看着她担忧的眼睛,努力牵动嘴角,扯出一个我练习过很多次的, 温和又带着点疲惫的笑容。我伸手,接过那杯温热的牛奶。“没事。”我说,声音放得很轻, “看到你,所有压力都没了。”楚甜信了。她脸上担忧的神色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被需要和被信赖的满足。她走上前,抱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胸口。“那就好。 别太累了,早点休息。”我一只手拿着牛奶杯,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好, 你先去睡。”她点点头,松开我,转身离开了书房。门被轻轻带上。书房里重新恢复寂静。 我站在原地,手里那杯牛奶温热的触感清晰地传来。我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我低头, 看着自己因为用力而依旧有些发白的指关节。还能撑多久?我不知道。 我把那杯牛奶原封不动地放在桌上,屏幕幽蓝的光映在我脸上,一片冰冷。 3.今天是我二十八岁生日。楚甜从一周前就开始神秘兮兮地准备。她不准我进厨房, 不准我看她的购物清单。“这次一定要给你一个最温馨、最难忘的生日!”她说这话时, 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晚上我回到家,推开门的瞬间,确实有些意外。客厅没有开大灯, 餐桌上摆着精致的烛台,暖***的火苗轻轻跳跃。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 是家常菜的味道,不是餐厅的外卖。楚甜系着那条她很少用的碎花围裙,脸上沾了点面粉, 正把最后一道汤端上桌。“生日快乐!阿肆!”她放下汤碗,张开手臂,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期待和得意。我看着她,看着这个被她精心布置过的、充满烟火气的家。 心里某个地方软了一下。“都是你做的?”我走过去,看着她鼻尖上的面粉。“当然! ”她用力点头,“我学了好久呢,快尝尝看!”我坐下,拿起筷子。菜的味道其实很普通, 甚至有点咸。但我吃得很慢,每一口都认真尝过。“很好吃。”我说。楚甜笑起来, 眼睛弯弯的。她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细长盒子,推到我面前。“生日礼物!”我拆开盒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