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的假肢逗弟弟开心后,女友后悔了(夏宁贺宇泽)已完结,拿我的假肢逗弟弟开心后,女友后悔了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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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弟弟是夏宁的白月光。 而我这个和夏宁相恋四年的男友,只是个替身。 所以哪怕我为了救夏宁失去了一条腿,她也能因为弟弟的一句难受, 将我的假肢拿给他取乐。
甚至因为弟弟说看到我的残肢害怕,她就直接将我赶出了聚会现场。 可当我和她分手,并找到了一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恋人时, 她却追到我面前,红着眼眶问我还愿不愿意娶她。 1 拿着衣服坐在休息室里,我轻轻叹了口气。 果然不该来这个聚会的。 明明我都坐在那么角落的地方了,还能被人不小心泼了一身红酒。 还好服务员拿来了衣服。 因为假肢不好弯曲,我只好把假肢摘下放在一旁,然后去更换衣服。 但换好衣服出来时,我的假肢突然不见了。 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跌跌撞撞地移动到门口,我刚想出去,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只脚绊了一下。 我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到地上,狼狈不堪。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像一把把如有实质的利刃刺在后背。 我撑着地板努力爬起来,却在抬头时弟弟贺宇泽正站在我面前。 他身后是我的女朋友夏宁,她手上拿着的东西我再熟悉不过。 是我的假肢。 我尴尬地开口:“宁宁,快把它还给我……” 夏宁看到我摔在地上,皱了皱眉想过来扶起我。 但她刚有动作贺宇泽就捂着胸口,一副喘不上来气的样子: “宁宁,我心口还是有点闷……” 夏宁立刻回身扶住贺宇泽,手自然地***他的后背。 贺宇泽轻轻抚了抚胸口,语带歉意: “对不起啊哥,我刚刚突然觉得心口闷,所以宁宁就拿了你的假肢过来逗我开心。” 说着,他的视线下移到我的残肢上。 赶忙别过头,神情惊慌,声音里却流露出一丝嘲讽: “哥,你的腿太可怕了,吓到我了。” 夏宁一听,立马扶着他坐回到沙发上。 然后转回来将假肢递给我: “宇川,你先回去吧,宇泽受不得惊吓。” 夏宁的话像是一记重锤锤在我心上,我难堪地低下头,重重吸了口气。 然后接过假肢,扶着墙艰难地回到休息室。 因为不想看到外面人异样的眼神,我在休息室坐到宴会结束。 出了门才想起耳机落在了休息室。 我转身回去拿,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道声音。 “宁宁,你还要跟贺宇川订婚吗?” 听到这话,我呼吸都止住了,忐忑地等着夏宁的回答。 一阵窒息的沉默后,夏宁轻轻开口: “宇泽身体一直不好,这婚现在还不能订。” 我丝毫不意外这个答案,只是自嘲地笑了笑。 每次提到订婚的事,夏宁都是这么说的。 可下一秒,她的闺蜜又说: “你以前不是喜欢贺宇泽吗?怎么就突然和贺宇川在一起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像是被狠狠锤了一下,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我紧紧掐住掌心,不死心地想听夏宁的回答。 “当时贺宇泽非要出国,我这不是一气之下就……” 夏宁的声音里带着些懊恼,我浑身冰凉,大脑一片混乱。 既然这样,那我算什么? 我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又算什么? 我和贺宇泽是一对双胞胎。 他阳光开朗,而我沉默内敛。 贺家与夏家是世交,从记事起,我们和夏宁就时常在一起玩。 夏宁长相艳丽,性格又疏朗大气。 青春萌动时,身旁有这样的女生,很难再看见旁人。 但我一向怯懦,从不敢表明心意。 然而高中毕业后,夏宁却跟我表白了。 我和她在一起四年,约好大学毕业就结婚。 订婚前夕,贺宇泽也从国外回来了。 和夏宁去看婚纱那天,贺宇泽也和我们一起。 却没想到发生了那起改变我一生的意外。 那天我们刚到婚纱店门口。 一辆大货车从迎面撞了过来,紧急关头,我用力推开了夏宁,自己挡在了贺宇泽身前。 再醒来时,我的右腿截肢了。 正当我沉浸在绝望中时,爸妈的反应又给了我一记重击: “你知不知道你把你弟弟害成什么样了?!” 我怔怔看着满脸怒容的爸爸,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说,我明明救了弟弟啊。 可他们接下来的话让我如坠冰窖。 他们说,贺宇泽内脏受损,险些没有抢救过来,今后身体也很难调养好。 还说,贺宇泽告诉他们,车祸前我拉过他挡在身前,这才只是少了一条腿。 我觉得荒谬至极,强撑着身体想和他对峙。 他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哥,我知道在生死面前这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你,只要你没事就好。” 爸妈连忙上前安慰他。 我连忙看向夏宁。当时她也在现场,她肯定会相信我的。 但我只看到夏宁失望的眼神。 “贺宇川,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没有担当的人。” 父母,爱人,都站在了贺宇泽那一边。 只言片语就定了我的罪。 往后的两年,每次贺宇泽都会用这个理由,让全家想起我亏欠他的事。 我和夏宁见面时,贺宇泽总会说他身体不舒服。 夏宁则会毫不犹豫地抛下我去照顾他。 我甚至没有理由让她留下,因为我是所谓的罪人。 而我,只能看着自己残缺的腿,在痛苦中反复挣扎。 这样的日子我不想再继续了。 我要当面和夏宁分手。 得知夏宁在贺家陪贺宇泽后,我回到了贺家。 自从车祸之后,爸妈就让我搬了出去。 理由是贺宇泽看到我会不舒服。 回到贺家,爸妈只淡淡瞥了我一眼: “你回来干什么?” 我抿了抿唇,像是一个外来人般局促: “我找夏宁。” 他们没理会我,我只好独自上了二楼。 站在贺宇泽的房间门口,眼前的一幕刺眼无比。 贺宇泽躺在夏宁的腿上,夏宁正在给他**。 我敲了敲门,被声音惊动的两人抬头看过来。 见到是我,夏宁有些慌乱地将贺宇泽扶起来,尴尬地解释: “宇泽说他头有些疼,我就……” 我摇了摇头,打断她: “你能出来一下吗?” 夏宁跟着我走了出来: “有什么事?” 我正想说话。 房间里突然传来贺宇泽的惊呼。 夏宁脸色一变,立马推开我冲过去。 我正站在楼梯口,被她这一推直接从二楼一路滚落到一楼。 腿上钻心的疼痛,让我爬不起来。 爸爸妈妈也从沙发上迅速站起,一路朝二楼跑去。 在路过我时,脚步没有丝毫停留。 不多时,爸爸就背着贺宇泽下了楼,妈妈和夏宁跟在后面满脸担心。 路过我时,夏宁脚步稍稍顿住,我用力拽住夏宁的裙角: “我腿好疼……” 夏宁犹豫了一下,正想蹲下看看我的情况,身后就传来贺宇泽虚弱的声音: “宁宁,我好难受,我喘不过气了……” 妈妈慌乱地安***贺宇泽,看都不看我一眼地催促夏宁: “小宁你别管他,他弟弟一不舒服他就假装摔跤,这种把戏已经玩过很多次了!宇泽的身体耽误不得,你快来!” 听到这话,夏宁失望地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跟着他们跑出家门。 留我一人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只觉得身体和心脏都疼痛万分。 缓了好一会,我颤抖着手想把假肢重新带上。 但这么一摔,假肢似乎是坏了,只能勉强戴上去。 可能是受力点不对,每一步都钻心刺骨的疼。 我就这样独自打车去了医院。 路上,我疼得冷汗直冒,想的却是: 到此为止吧,这么多年的喜欢都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我掏出手机,给夏宁发了一条消息: 【我们分手吧,订婚也可以取消了。】 医院里,医生看着我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的创面,皱了皱眉: “怎么弄成这样?”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是我曾经的医生,温意昕。 从前我治疗时没人陪着,时常磕磕碰碰,给她添了不少麻烦。 没想到再见到她,又是以这样的方式。 见我不说话,她叹了口气。 检查完,我坐在轮椅上正想离开 她却脱下白大褂,站起身,自然而然地握住我轮椅的把手。 “我下班,送你一程。” 我赶忙摆手拒绝,“不用了,我可以打车回去的,不麻烦您了。” 她却像没听见似的,推着我出了医院。 到了车前,温医生吃力地扶着我坐到副驾驶上。 随即收好轮椅,放在后备箱里。 全程体贴又得体。 回家的路上,我望着窗外出神,忽然想起曾经治疗时发生的事。 刚装上假肢时,我摔得满身淤青。 给父母和夏宁打电话却都被挂断。 正忍不住情绪崩溃时,温意昕突然出现。 她没有长篇大论地安慰我,只是坐在我身边,拿过我平时经常翻看的那本书念给我听。 她的声音轻柔磁性: “你无法游向新的地平线,直到你有勇气告别海岸。” 听她念着,我心尖一颤。 我抬手挡住眼睛,眼泪从指缝中滑落。 这是在我失去右腿后,第一次感受到被人从泥潭中短暂救起。 被温意昕送回家的第二天,我接到了夏宁的电话: “你到底在闹什么?” “是因为那天你摔了一跤我没管你吗?但你知道的,宇泽身体不好,更何况他这样也是因为……” 我平静地打断她,一字一句道: “我说过,不是我。” “贺宇川!” 夏宁提高了声音: “做错了事就要认,危险关头你自私也就罢了,事后却还死不承认,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垂下眼,嗤笑一声: “你真的知道我以前什么样子吗?不知道吧,毕竟你也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如果不是因为贺宇泽要出国,你也不会和我表白,对吗?” 那头像是突然被扼住喉咙,寂静无声。 好半晌,我才听到她微微颤抖的声音: “你胡说什么?” “那天你和闺蜜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所以我们分手吧,你去和爸妈说取消婚约吧,反正他们不想看到我。”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前段时间托朋友找到的车祸当天的视频发给她后,把她拉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