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章节岳父葬礼结束岳母逼离婚?遗嘱曝光她傻了!(妞妞杜笑杜明)_岳父葬礼结束岳母逼离婚?遗嘱曝光她傻了!妞妞杜笑杜明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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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的白菊花蔫了,花瓣边缘卷着焦枯的黄边儿。空气里那股子香烛和消毒水混着的味儿, 闷得人胸口发堵。人来人往,客套话说了三轮,最后一批吊唁的亲戚也终于拖着脚步走了。 公公那张镶在黑框里的照片,还是那副乐呵呵的样子,好像还在说“没事儿,都好说”。 **着冰凉的墙壁,累得骨头缝里都透着酸。霍争,我的名字,
这会儿感觉真成了个动词——挣扎的争。三天三夜没合眼,守着,跪着,应付着, 像个被抽掉了筋的木头人。老公杜明就站在我旁边,眼睛也是红的,但更多是茫然, 时不时偷瞄一眼他妈妈,杜笑。杜笑。这名字,现在听着都刺耳朵。婆婆杜笑穿一身黑, 料子看着就贵,衬得她那张脸更白了,是那种冷冰冰的白。她没看我,也没看照片上的老伴,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灵堂出口那扇门,好像那里有她迫不及待要去的地方。 最后一个亲戚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世界,一下子安静得可怕。只剩下我们仨, 还有那个巨大花圈上垂下来的白色挽联,在穿堂风里轻轻晃悠。杜笑动了。 她慢条斯理地转过身,下巴抬着,那眼神终于落在我身上,像两把小冰锥子。“霍争。 ”她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却砸得我脑子嗡的一声,“爸的后事办完了。你也该走了。 ”走了?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看着她。“听不懂人话?”杜笑嘴角向下撇了撇, 那弧度刻薄极了,“你跟杜明,明天就去把婚离了。这家里,容不下你了。 ”我猛地看向杜明,我的丈夫。他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飞快地低下头,躲开我的目光。 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才嗫嚅着挤出一句:“妈……妈说得对……争争, 我们……我们好聚好散吧。”好聚好散?我脑子里那根绷了三天三夜的弦,“嘣”一声, 断了。一股火气混着冰碴子,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公公尸骨未寒啊! 棺材才抬出去几个小时!他们娘儿俩,就这么等不及?在我爸的灵堂上,逼我离婚?“杜明! ”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自己都听不出是自己的,“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死死盯着他,恨不得把他那副窝囊样盯出个洞来。杜明被我吼得缩了一下脖子, 脸涨得通红,嘴巴张了又合,愣是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他说什么你没听见? ”杜笑往前逼近一步,那股子香水味混着她身上的冷意,呛得我直想吐,“老爷子在的时候, 看在他面子上,我忍着你。现在老爷子走了,这个家,我说了算!你一个乡下出来的丫头, 要学历没学历,要家世没家世,除了能生个赔钱货,你还能干什么?占着杜家媳妇的名分, 你配吗?”“赔钱货”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心窝里。我女儿才三岁!她怎么敢! “我女儿不是赔钱货!”我吼回去,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杜明!这是你的种! 你就让你妈这么骂她?!”杜明脸更白了,嘴唇哆嗦着, 眼睛慌乱地在我和他妈之间瞟来瞟去,最终, 那点可怜的勇气还是在他妈冰冷的注视下彻底熄灭。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声音反而稳了点,只是内容更残忍:“争争,妈……妈也是为了我好。 我们……我们确实不合适。房子是我爸的,存款……是爸妈辛苦攒的。 妞妞……妞妞你要带走也行,但抚养费……可能没多少,我……我……”“放**屁! ”我气得浑身发抖,脏话脱口而出,也顾不上什么教养了,“杜明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妞妞是你女儿!什么叫我要带走也行?你们娘儿俩,是算计好了是吧?老头子刚走, 就想着扫地出门,霸占家产?你们的心是让狗吃了还是让钱糊住了?”我指着杜笑的鼻子, 手指头抖得厉害:“杜笑!你忍我?我嫁进来六年,给你们家当牛做马!伺候老的伺候小的, 洗衣服做饭擦地板,哪一样不是**?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儿子杜明除了挣那点死工资, 他为这个家干过什么?妞妞生病,是我抱着跑医院!爸中风瘫床上,是我端屎端尿!你呢? 你除了叉着腰指手画脚,除了打麻将逛街买包,你干了什么?现在老头子没了, 你立刻翻脸不认人?你还要点脸吗?”杜笑被我这一连串的质问激怒了, 保养得宜的脸扭曲起来,声音拔高,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玻璃:“闭嘴!你个没教养的东西! 我儿子娶了你,是我们杜家倒了八辈子血霉!吃我们的,住我们的,现在还想分我们的家产? 门儿都没有!识相点,明天乖乖去离婚,收拾你的破烂滚蛋!妞妞我们杜家不要! 你带着你的拖油瓶,有多远滚多远!”“这是我的家!”我声嘶力竭,“妞妞姓杜!法律上, 杜明挣的每一分钱,都有我一半!爸的房子,是婚前财产没错,但存款呢? 这六年家里的开销呢?你们想一分不给就把我踹出去?做梦!”“法律? ”杜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冷笑一声,“呵,跟我讲法律?行啊,那就讲! 我们家存款?那都是老爷子留给我们娘儿俩的!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杜明挣的钱? 那点钱够干什么?还不够他自己开销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该分?撒泼打滚没用的,霍争, 这世道,没钱没势,你拿什么跟我斗?”她眼神里的轻蔑和胜券在握,像一把钝刀子, 反复割着我的神经。是啊,我有什么?娘家在千里之外的小县城,帮不上任何忙。 我这些年省吃俭用,钱都花在家里了,手里根本没攒下什么。杜明确实挣得不多, 钱都上交给他妈管着。我就像个免费的保姆,耗干了青春,临了,人家说不要就不要了。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漫上来,淹没到脖子。我看着杜明,他低着头,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却不敢看我一眼。这个男人,我曾经以为的依靠,原来是一摊烂泥, 被他妈捏在手里,连形状都没有。妞妞……我的妞妞……她才三岁,如果跟着我, 离开这个家,我们能去哪儿?租个小破屋?我打工能挣多少?能给她好的生活吗? 可留在这里,跟着杜笑这个刻薄的奶奶,跟着杜明这个懦弱的父亲,妞妞会变成什么样? 我不敢想。就在我被这巨大的绝望和愤怒撕扯得几乎要站不住时, 灵堂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一个穿着笔挺灰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 手里拎着黑色公文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大概五十岁上下,气质沉稳,目光锐利, 扫视了一圈狼藉的灵堂和剑拔弩张的我们仨,脸上没什么表情。杜笑显然认识他,愣了一下, 随即不耐烦地皱眉:“张律师?你怎么来了?老爷子的事不是都委托你处理完了吗? 财产那边,我回头再找你。”她语气带着驱逐的意味。这位张律师却没理会她的态度, 径直走到灵堂中央,对着公公的遗照微微鞠了一躬。然后才转向我们, 目光在我红肿的眼睛和杜明躲闪的脸上略作停留,最后落在杜笑身上。“杜女士,杜先生, 霍女士。”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灵堂里残留的火药味,“我是张振华, 杜老爷子的私人法律顾问。今天来,是受杜老先生生前委托,在葬礼结束后, 向诸位宣读他的遗嘱补充附件。”遗嘱?补充附件?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 劈在我们三人头上。杜笑脸色瞬间变了,刚才那股子胜券在握的傲慢僵在脸上,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疑:“遗嘱?爸不是早立过吗?房子存款都归我,杜明有居住权。 还有什么补充?”杜明也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张律师。我更是懵了。 公公生前对我一直不错,但也仅限于“不错”,从没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他……还给我留了东西?在这份补充遗嘱里?张律师没有回答杜笑的问题, 只是平静地打开了他的黑色公文包,动作一丝不苟地取出一份文件。文件是密封的, 封口处盖着律师事务所的骑缝章,还有公公那熟悉的签名笔迹。他小心翼翼地拆开封口, 抽出里面薄薄的几页纸,然后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公事公办的、毫无感**彩的语调开始宣读:“本人杜卫国,兹订立此遗嘱补充附件, 于我神志清醒、意志自由之时完成, 特委托张振华律师作为执行人……”前面都是法律条文格式,听得人心头发紧。 杜笑死死盯着张律师的嘴,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杜明紧张地咽着唾沫。 “……鉴于我对儿媳霍争女士为家庭付出之认可,及对其人品、韧性之欣赏, 特在此附件中做出如下补充安排:第一, 本人名下位于本市‘云栖苑’小区的别墅一套(产权证号:XXXXX), 产权由我妻子杜笑及儿子杜明共有(各占50%),转为由我孙女杜念恩(妞妞)单独继承。 但该房产在杜念恩年满25周岁前,由霍争女士作为监护人行使管理权,并拥有永久居住权。 杜笑、杜明二人及其配偶、子女均不得以任何理由要求入住、占用或处置该房产。 霍争女士在行使管理权期间,需负责该房产的维护及基本税费。 ”张律师的声音平稳地流淌出来,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精准地砸在地板上, 也砸在我们的心上。别墅?妞妞单独继承?霍争永久居住权?杜笑和杜明不得入住?我傻了, 彻彻底底地傻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悲伤过度出现了幻听。 公公……把房子给了妞妞?还让我住?还特意强调杜笑和杜明不能住进来?杜笑的脸, 在听到第一点的时候就“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听到“杜笑、杜明二人及其配偶、子女均不得以任何理由要求入住、占用或处置该房产”时, 她的嘴唇剧烈地哆嗦起来,血色褪尽,像一张被揉皱又摊开的纸,白得吓人。 她死死盯着张律师手里的纸,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身体晃了一下, 要不是扶着旁边的花圈架子,恐怕会直接栽倒。杜明则完全僵住了,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是混合着震惊、茫然和难以置信的复杂表情。他看看张律师, 又看看他妈,再看看我,像个断了线的木偶。张律师像是完全没看到我们三人的剧烈反应, 继续毫无波澜地往下念:“第二,本人名下银行存款、理财产品及有价证券等流动资产, 总计约人民币陆佰万元整(具体清单由张振华律师保管), 设立为‘杜念恩教育及成长专项基金’。 该基金由张振华律师所在的律师事务所进行托管和投资管理,确保保值增值。 、保险、营养、服装、日常用品等基本生活开支;霍争女士作为杜念恩监护人及主要抚养人, 每月可从基金中支取固定生活津贴人民币壹万元整, 用于维持其本人及杜念恩的日常生活开销;基金每季度由托管人出具详细报告, 抄送霍争女士审核。该基金设立独立账户,非经张振华律师及霍争女士共同书面确认, 并符合上述指定用途,任何人不得擅自动用一分一毫。杜笑、杜明二人无权干涉基金运作, 亦无权要求支取其中款项用于个人消费或投资。”六百万!教育成长基金!指定给妞妞! 我每月还有一万生活费?杜笑和杜明无权动用?!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像是被巨大的惊喜砸懵了,又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搞得不知所措。 公公他……他竟然默默做了这么多?他早就知道什么?他预料到了今天?“不可能!假的! 这绝对是假的!”杜笑终于爆发了,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尖叫着扑向张律师, 伸手就要去抢那份遗嘱。“我爸老糊涂了!他怎么可能把房子给那个小丫头片子? 那六百万是我的!是我的养老钱!姓张的!你伪造遗嘱!我要告你!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律师敏捷地后退一步,躲开了她的撕扯,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威严:“杜女士,请注意你的言行。这份遗嘱补充附件, 是在杜老先生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由我本人及两位与遗产继承无关的见证人共同见证签署的, 公证处有完整录像和备案。其法律效力毋庸置疑。你若有任何质疑,欢迎通过法律途径解决, 但恶意污蔑及威胁律师,后果你需要自行承担。”他扬了扬手里的文件, “需要我现在就联系那两位见证人吗?或者,直接报警处理你的诽谤和抢夺行为? ”杜笑被他冰冷的语气和“报警”两个字震住了,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疯狂被一丝恐惧取代。她看着那份薄薄的纸,再看看张律师笃定的眼神, 知道这绝非虚张声势。老头子……是真留了一手!而且,是专门防着她和她儿子的! “爸……爸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对我?”杜明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受伤和不解, 他看向他妈,“妈,爸他是不是……是不是误会我们什么了?”“误会?误会个屁! ”杜笑猛地转向杜明,把一腔邪火全撒在了儿子身上,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都是你这个窝囊废!娶了个丧门星!要不是你管不住老婆,惹你爸不高兴, 他会这么对我们吗?六百万啊!六百万!还有房子!全没了!全给了那个小野种!”“杜笑! ”我再也忍不住了,积压的怒火和刚刚获得的底气一起爆发出来,声音冷得像冰, “你嘴巴放干净点!妞妞是杜明亲生的!有亲子报告!你再敢侮辱我女儿一句, 我现在就报警告你诽谤!还有,这房子现在是我女儿的,我住这儿,天经地义! 该滚蛋的是你们!遗嘱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们俩,现在、立刻、马上, 给我离开我家!”我把“我家”两个字咬得极重。杜笑被我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指颤抖地指着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眼神,怨毒得能淬出毒汁, 死死钉在我脸上。杜明看看他妈,又看看我,再看看张律师手里的遗嘱,像个迷路的孩子, 完全没了主意。张律师合上文件,重新装进公文包,推了推金丝眼镜, 恢复了平和的语气:“霍女士,遗嘱宣读完毕,我的任务初步完成。 后续关于房产过户、基金账户设立以及每月生活津贴的支取手续,我会尽快安排, 到时联系你。这是我的名片,有任何法律上的疑问,随时可以找我。”他把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接过来,指尖冰凉,但心口却有一股暖流在涌动。“谢谢您,张律师。”“应该的。 ”张律师点点头,又看向呆若木鸡的杜笑和杜明,“杜女士,杜先生,基于遗嘱内容, 这栋别墅的居住权已明确归属霍争女士及其女儿杜念恩。请二位尽快整理个人物品, 搬离此处。如果对遗嘱执行有任何异议,请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不要在此做出任何过激行为, 否则我将代表我的当事人霍争女士采取法律措施。”他说完,微微颔首, 转身迈着沉稳的步子离开了灵堂。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光线, 也隔绝了我们三人之间那令人窒息的沉默。灵堂里只剩下香烛燃烧的细微噼啪声, 还有我们三人粗重不一的呼吸。过了大概有半分钟, 死寂被杜笑一声凄厉又绝望的尖叫打破:“杜卫国!你这个老不死的! 死都死了还要坑我们娘儿俩!你好狠的心啊!”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整个人软软地顺着花圈架子滑坐在地上,精心打理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脸, 只听见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声,肩膀剧烈地耸动着。那哭嚎声里,没有多少对亡夫的哀思, 全是算计落空、财富梦碎后的愤怒和崩溃。杜明被他妈的哭声惊醒, 手足无措地想去扶她:“妈……妈你别这样……起来,地上凉……”“滚开! ”杜笑猛地打开他的手,抬起头,那张泪痕狼藉的脸上,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 直直射向我,“霍争!你满意了?你得意了?抢了我们杜家的财产,你不得好死!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同情,只有一种冰冷的痛快和巨大的疲惫。抢? 我从没想过要抢不属于我的东西。是你们,迫不及待地要把我和妞妞扫地出门, 生怕我们沾了你们一分一毫的光!现在,不过是公公用他的方式, 给了我们娘儿俩一个容身之处,一份活下去的保障!“我不得好死?”我扯了扯嘴角,想笑, 却发现脸颊僵硬,“杜笑,你摸着良心问问,从嫁进杜家那天起, 我霍争有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们的事?是你们,欺人太甚!这结果,是爸给的,是公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