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抢走我的金大t后,他家炸了(赵无极柳菲菲)全文免费_(赵无极柳菲菲)穿书女抢走我的金大t后,他家炸了后续阅读(赵无极柳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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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宁筝,是个跑腿的。 跟别人不一样,我能看见人头顶的气运。 客户头顶灰气,我就提醒他出门小心,他前脚骂我神经病,后脚就被花盆砸了头。 首富头顶黑气缭绕,我拒了他的天价订单,三天后,他全家投资失败,一夜破产。
有个穿书女,叫柳菲菲,头顶着一团虚假的粉色气运,总觉得自己是天命之女。 她看上了我长期合作的大客户,城南张家的小少爷张承,因为书里说他是未来的气运之子。 她处心积虑抢走了我的订单,黏上了张承。 我看着张承头顶那冲天的、亮得发紫的贵气,旁边是柳菲菲那虚假得像塑料花的粉气。 我什么都没说。 只是默默地取消了和张家所有的业务往来。 因为我看得见,张承那紫气里,缠着一丝只有我能看见的黑线,而黑线的另一头,就系在柳菲菲身上。 她不是来抱大腿的。 她是来催命的。 我叫宁筝,是个跑腿的。 在浮云城这地方,干我们这行的,得有眼力见。 知道哪家的门好进,哪家的狗凶。 我的眼力见,可能比别人好那么一点点。 我能看见人头顶上的颜色。 比如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位王老板,头顶就是一片喜庆的绿色。 绿油油的,跟春天刚发芽的韭菜似的。 还冒着泡。 “宁筝啊,这趟活儿你得给**好了。” “把这封信,送到城西‘烟雨楼’的李老板娘手上。” “必须亲手交过去,懂吗?” 王老板挺着肚子,说话跟打雷一样。 他头顶的绿光,随着他说话的节奏,一闪一闪的。 很有节奏感。 我接过信,掂了掂。 “王老板,这趟加钱。” “二十个铜板。” 王老板眼睛一瞪。 “十个铜板,你爱送不送!” 我把信封推了回去。 “不送。” “你这绿光都快闪瞎我的眼了。” “二十个铜板,我不仅给你送信,还免费送你一个忠告。” 王老板愣住了。 估计是没见过我这么嚣张的跑腿。 他不知道,我看见他头顶这绿光,就知道他这趟活儿有多麻烦。 绿光代表情事,但冒泡的绿光,代表这情事要炸。 送到烟雨楼,那地方是销金窟。 收信的是老板娘。 一个大男人给一个开妓院的老板娘送信,信里是啥,用脚指头想都知道。 问题是,王老板家里的那位,可是城里出了名的母老虎。 她头顶的气运,是稳定的橙红色,说明家宅安稳,财运亨通。 但这橙红色里,最近混了一丝丝黑气。 说明她最近在怀疑什么。 我这趟要是去了,正好撞上母老虎抓奸。 到时候,我一个跑腿的,被堵在烟雨楼,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为了十个铜板,不值当。 王老板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你……你说什么绿光?” “就是你头顶上这个。” 我伸手指了指他头顶。 “绿得发亮,跟玉佩似的。挺好看的。” “忠告就是,今天别出门,尤其别去城西。” “不然你这顶绿帽子,就得换成黑帽子了。” 黑帽子,那就是死劫。 我没瞎说。 他这绿光里,已经开始飘黑丝了。 说明这桃花劫,是要见血的。 王老板的脸,也绿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秃头,啥也没摸到。 但他看我的眼神,从愤怒变成了惊恐。 “二十个铜板。” 我伸出两根手指。 “成交。” 他哆哆嗦嗦地从钱袋里掏出二十个铜板,塞我手里。 “信……信你先放着。” “我今天……身体不适,不出门了。” 我收了钱,把信留下,转身就走。 身后,王老板家的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洪亮的女声响起。 “王德发!你个老东西又在磨蹭什么?是不是想去烟雨楼找你那个狐狸精?” 我加快了脚步。 身后传来了鸡飞狗跳的声音。 很好,二十个铜板到手,还躲过一场灾。 这就是我,宁筝,浮云城最懂趋吉避凶的跑腿。 我下一个客户,是城南张家的小少爷,张承。 这是我的长期饭票。 张承这个人,没什么别的优点,就是头顶的气运,特别吓人。 那是一团纯粹的、正在熊熊燃烧的紫金色火焰。 贵不可言。 虽然他现在只是个败家子,整天斗鸡遛狗,不务正业。 但那紫金色的火焰告诉我,这人迟早要一飞冲天。 所以我接他家的活儿,特别勤快。 哪怕只是让我去买一根糖葫芦,我也去。 这叫投资。 我刚走到张家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是个姑娘,穿得花枝招展。 她叫柳菲菲,最近才在城里冒头,不知道什么来路。 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头顶的气运,很奇怪。 是一团粉色的雾气。 看着挺唬人,但我仔细一看,那粉色特别假,跟染坊里兑了水的染料一样。 而且雾气底下,是她原本的颜色。 灰不溜秋的,带着点穷酸气。 “你就是宁筝?” 柳菲菲上下打量我,眼神里全是瞧不起。 我点点头。 “找我跑腿?” 她哼了一声。 “以后张少爷的活儿,你不用来了。” “我来替你做。” “你这种人,只会拉低张少爷的档次。” 哦,抢生意的。 我看着她。 她头顶的粉色雾气,正努力地往张家大门里飘,想去蹭张承那团紫金色的火焰。 有点好笑。 “行啊。”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那你跟张少爷说一声就行。” “账结清了,我立马走人。” 柳菲菲好像没想到我这么干脆。 她以为我会哭着求她。 “你……” “我什么?” 我掏了掏耳朵。 “张少爷一个月给我二两银子。你记得让他给我结了。” “还有,上个月的账,一共是三百二十个铜板。抹个零,三百就行。” 柳菲菲的脸涨红了。 “你眼里就只有钱吗?庸俗!” 我笑了。 “不然呢?跟你一样,眼里都是男人?” 我指了指她头顶那团努力往里钻的粉色雾气。 “你这颜色,挺别致啊。” “就是看着不太牢固,风一吹就要散了。” 她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但她能感觉到我在嘲讽她。 “你给我等着!” 她跺了跺脚,扭头进了张家大门。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 她那团粉色的假气运,在靠近张家大门的一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灼烧了一下,剧烈地抖动起来。 而张家大宅深处,那团紫金色的火焰,也跟着晃了晃。 火焰的边缘,悄无声息地,染上了一丝比头发丝还细的黑线。 我眯起了眼睛。 有点意思。 这个柳菲菲,不是来蹭运气的。 她是来败运的。 我决定了。 张家的生意,我不做了。 二两银子虽然多,但跟小命比起来,不值一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