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文我假装得了绝症,家人们开始狂欢最新章节列表_完结文我假装得了绝症,家人们开始狂欢全文免费阅读(江涛江建凝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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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江凝,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在外人眼里,我杀伐果断,雷厉风行。但在我家人眼里, 我只是一个源源不断提供金钱的工具。我爸,一个欠了一**债的老赖。我妈, 一个脑子里只有儿子的“圣母”。我弟,一个眼高手低,被宠坏了的废物。 当我的助理把一张伪造的“脑癌晚期”诊断书放到我面前时,我知道,
是时候结束这场可笑的亲情闹剧了。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用最虚弱的声音告诉他们:“我生病了,可能是绝症。”电话那头,是短暂的沉默。然后, 一场围绕着我的公司、我的财产的狂欢,正式拉开了序幕。他们不知道,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我,就是那只黄雀。01我扔下的诱饵“江总,这是您要的报告。 ”我的助理周奇,把一份文件袋放在我办公桌上。他脸色有点白,眼神里带着点于心不忍。 我没打开。我知道里面是什么。一张伪造的脑癌晚期诊断书。医生签名、医院公章, 一应俱全,足以以假乱真。“辛苦了。”我声音很平。“江总……”周奇欲言又止, “真的要这么做吗?”我抬眼看他。“周奇,你跟了我五年,你应该知道, 我不做没把握的事。”他低下头:“我知道。只是……”只是什么?只是觉得太残忍了? 对一群吸血鬼,用得着讲温情吗?我摆摆手,示意他出去。办公室的门关上,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黄昏。车流像金色的河,安静又喧闹。我拿起手机, 翻出那个很久没有主动拨打过的号码。响了三声,那边接了。是我妈。“喂?凝凝啊? 怎么有空给家里打电话?是不是钱不够花了?你放心,我跟你爸……”她的话像连珠炮, 带着一种虚假的熟络。我打断她。“妈,我生病了。”我的声音很轻,带着刻意制造的虚弱。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安静得能听到她那边电视里传来的狗血剧台词。过了大概十秒。 她才试探着开口:“病了?什么病?感冒发烧?”“不是。”我深吸一口气, 让自己的声音带上一点颤抖。“医生说,是脑癌。”“晚期。”我清晰地听见电话那头, 一声抽气。不是担忧,是震惊。然后,是死一样的寂静。我没有催。我在等。 等她消化这个“惊天好消息”。又过了半分钟,我妈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哭腔。“癌? 怎么会是癌呢?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她的哭声很大,很假。 像是在戏台上唱念做打。我甚至能想象到,她一边嚎,一边用眼神示意我爸和我弟。 “医生怎么说?还能治吗?要多少钱?你跟妈说,砸锅卖铁妈也给你治!”真感人。可惜, 我一个字都不信。“医生说,希望不大了。”我配合着她演戏,声音里透出“绝望”。 “我可能……没多少时间了。”这句话说完,我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骚动。 有杯子掉在地上的声音。还有我弟江涛压低了嗓门的惊呼。我妈还在哭,哭得更大声了。 “我的凝凝啊!你别吓妈啊!你爸……你爸听到这个消息,都快晕过去了!”我爸会晕过去? 他只会高兴得晕过去吧。我闭上眼,感觉有点恶心。“妈,我累了,先挂了。”“哎哎哎, 别挂别挂!”她立刻不哭了,声音急切,“凝凝,你现在在哪?在医院吗? 我们马上过去看你!”“不用了。”我拒绝。“我现在谁也不想见。”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桌上。看着窗外彻底暗下来的天色, 我嘴角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鱼饵已经扔下去了。接下来,就看这群饿了很久的鱼, 怎么上钩了。一个小时后,周奇敲门进来。“江总,您父母和您弟弟,已经到公司楼下了。 ”“在闹?”“是的,说您不见他们,他们就不走了。”“知道了。”我点点头, “让他们上来吧。”“还有,”周奇补充道,“他们带了几个陌生人。”“嗯?”“看样子, 像是律师。”我笑了。动作真快啊。连律师都带来了。是迫不及待要来分割我的遗产了吗? 02粉墨登场的家人会客室的门被推开。我妈一马当先冲了进来, 脸上挂着两条还没干的泪痕。一见到我,她就扑过来,抱着我的胳膊开始嚎。“我的女儿啊! 你怎么得了这种病啊!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开眼啊!”她力气很大,身上的香水味廉价又刺鼻。 我没动,任由她抱着我摇晃。目光越过她的肩膀,看向后面的两个人。我爸,江建国, 挺着个啤酒肚,一脸沉痛。但我能看到他努力压抑着,却还是忍不住上翘的嘴角。我弟, 江涛,二十五岁的人了,还穿得像个精神小伙。他站在最后面,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我。 心虚。还有藏不住的兴奋。我妈嚎了足足有三分钟,嗓子都哑了。我才淡淡地开口。“妈, 别哭了。”“我还没死呢。”她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哭声戛然而止。尴尬地松开我, 用手背抹了把脸。江建国清了清嗓子,走上前来。“凝凝,你别怪你妈,她也是太担心你了。 ”他拍了拍我的手背,那样子,像个慈父。“医生怎么说?我们找最好的专家,去国外也行! 钱不是问题!”我看着他。“爸,我的钱,是你挣的吗?”他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江涛在后面小声嘀咕:“姐,你怎么说话呢?爸也是关心你。”“关心我?”我笑了。 “是关心我,还是关心我的钱?”空气瞬间凝固了。一家三口,脸色都很难看。 还是我妈反应快,她又挤出两滴眼泪。“凝凝,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呢? 我们是你最亲的家人啊!”“你病成这样,我们比谁都难受!”“是吗? ”我从桌上拿起那份诊断书,扔在他们面前。“既然你们这么难受,那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江建国眼睛一亮,立刻拿起了那份报告。他看得很快,或者说, 他只看了“脑癌晚期”那四个字。然后,他把报告递给江涛。两人的脸上, 都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喜色。“凝凝,你这……”江建国***手,一脸为难地开口, “公司这么大摊子事,你现在这个身体,肯定是管不了了。”“你看, 是不是让江涛先进公司来帮你?”“他虽然年轻,但毕竟是自己人,总比外人可靠。”来了。 终于说到正题了。我看着江涛。他梗着脖子,一脸“我准备好了为家族事业献身”的表情。 “姐,你放心,我肯定帮你把公司管好。”“等你病好了……”他顿了一下, 似乎觉得这个假设不太可能,于是换了个说法。“等你……总之,公司有我呢,你安心养病。 ”我差点笑出声。就凭他?一个连大学都没考上,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管我的公司? 他是想不出三天就把公司搞破产吗?“让江涛进公司?”我重复了一遍,看着他们。 “可以啊。”他们三个都愣住了。可能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在沙发上,身体放松, 做出一个疲惫的样子。“不过,不是现在。”“公司现在情况复杂,他进来也镇不住场子。 ”“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把路都铺平了,再让他来接手。”江建国的眼睛里, 贪婪的光一闪而过。“那……需要多久?”“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吧。”我轻描淡写地说。 半年。对一个“癌症晚期”的病人来说,半年已经是很奢侈的时间了。他们信了。 江建国立刻拍板:“行!就这么说定了!凝凝,你好好养病,家里的事,公司的事, 都别操心了!”我妈也在旁边附和:“是啊是啊,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身体最重要! ”他们三个,心满意足地走了。好像已经看到了公司的控制权在向他们招手。 周奇送他们离开,回来的时候,脸色铁青。“江总,他们简直……”“习惯就好。 ”我打断他。“去给我倒杯咖啡,要冰的。”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转身出去了。会客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拿起那份诊断书,看着上面的“绝症”字样。 心里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这场戏,才刚刚开场。我倒要看看, 人性的贪婪,到底能丑陋到什么地步。03争分夺秒的“孝子”自从我“生病”后, 我家就没消停过。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在公司处理文件,我妈的电话就来了。“凝凝啊, 你起了没?妈给你炖了鸡汤,给你送过去啊?”“不用了,我在公司。”“在公司? 你都病成那样了,还去公司干什么!赶紧回家歇着!”她的声音陡然拔高。我揉了揉太阳穴。 “妈,公司还有很多事要交接,我不去不行。”“那……那妈给你送公司去!你等着啊! ”说完就挂了电话。半小时后,她和江涛提着一个巨大的保温桶出现在我办公室。 鸡汤炖得油汪汪的,散发着一股腻人的味道。我妈热情地给我盛了一碗。“快喝,快喝, 这可是我托人买的老母鸡,大补!”江涛则自顾自地在我办公室里转悠。摸摸这个, 看看那个。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他走到我的办公椅前,一**坐了下去。转了一圈, 发出满足的叹息。“姐,你这椅子真舒服。”我没理他,看着碗里的鸡汤。“妈, 你们今天来,不只是为了送汤吧?”我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你看你这孩子说的, 妈就是单纯心疼你。”“是吗?”我放下勺子。“那我办公桌上这份文件,是什么? ”她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那是一份股权**协议。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放在一堆文件里的。 企图蒙混过官。上面,我的名字都已经打印好了,就差一个签名。我妈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江涛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姐!你怎么说话呢!我们还不是为了你好!”“为我好? ”“对啊!你都这样了,万一……万一哪天突然不行了,这公司股权多麻烦啊! ”“提前转给我,也是为了省事!省得到时候被外人给吞了!”他说得理直气壮。我看着他, 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江涛,你懂什么叫股权吗?”“你懂什么叫公司法吗? ”“你懂什么叫管理吗?”我一连三问,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我怎么不懂了!不就是管管人,签签字吗?有什么难的!”“是吗? ”我拿起那份协议,在他面前晃了晃。“那你告诉我,这份协议上写的,‘**全部股权’, 是什么意思?”“就是……就是把你的股份都给我啊。”“给了你之后呢?公司听谁的? ”“当然听我的!”他脱口而出。“听你的?”我笑了。“然后呢?让它倒闭吗?”“你! ”江涛气得跳脚。“江凝!你别给脸不要脸!你都要死的人了,还霸占着公司不放干什么! ”他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啪!”我妈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混账东西!怎么跟你姐说话呢! ”她打得很用力,但眼神却是在看我,充满了祈求。像是在说:你看,我已经教训他了, 你别生气了。江涛捂着脸,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妈。从小到大, 我妈都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我冷眼看着这场母慈子孝的闹剧。“妈,别演了。 ”“你不就是想要我的公司吗?”“直说就行,不用搞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 ”我妈的脸色彻底白了。“凝凝,你误会了……”“我没误会。”我把那份协议撕得粉碎, 扔进垃圾桶。“想要公司,可以。”“拿出你们的本事来。”“在我死之前, 如果你们能让我看到你们有管理公司的能力,我心甘情愿把公司给你们。 ”“如果不能……”我顿了顿,看着他们惊疑不定的脸。“那我就算把它捐了, 也不会留给一群废物。”说完,我按了内线电话。“周奇,送客。 ”04各怀鬼胎的亲戚我放出话去之后,家里更热闹了。 江建国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所谓的“职业经理人”。一个油头粉面, 说话拿腔拿调的中年男人。说是要安***公司当副总,替我“分担”工作。 我直接让周奇把人请了出去。“告诉江建国先生,我的公司,不养闲人。 ”江建国气得在电话里对我破口大骂。说我不识好歹,说我早晚要把公司败光。 我听着他气急败坏的声音,直接挂了电话。我妈也没闲着。 她开始频繁地把各路亲戚往我这里带。七大姑八大姨,平时八竿子打不着的, 现在都成了我的“至亲”。他们来我办公室,名义上是探病。实际上,是来探我的口风, 顺便看看有什么便宜可占。“哎哟,我们凝凝真是出息了,这办公室,比我们家客厅都大! ”“凝凝啊,你看你三舅家的儿子,大学刚毕业,还没找到工作, 能不能安排到你公司来锻炼锻炼?”“是啊凝凝,你现在身体不好,公司里有自己人照应着, 我们也放心。”他们围着我,嘘寒问暖,嘴上说着最关心我的话。眼睛里, 却闪烁着算计和贪婪。仿佛我不是一个病人,而是一块即将被分食的蛋糕。 每个人都想上来咬一口。我谁的面子也没给。“公司有招聘流程,想进来,自己去投简历, 面试。”“人事部说他行,他就行。说他不行,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一句话, 把所有人都噎了回去。亲戚们讪讪地走了。我妈气得直哆嗦。“江凝! 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无情!”“你是不是非要跟所有人都断绝关系才甘心!”我看着她。 “妈,在我需要钱交学费的时候,这些亲戚在哪?”“在我创业,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时候, 他们又在哪?”“现在我‘快死了’,他们一个个都冒出来了。”“你觉得, 他们是来关心我的,还是来分遗产的?”我妈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她当然知道答案。 但她不愿意承认。在她心里,亲情就是可以无限索取,而不计回报的东西。 “那……那也是亲戚啊!血浓于水!”她还在嘴硬。“血浓于水?”我笑了。“妈, 你信不信,如果我今天真的破产了,第一个上来踩我一脚的,就是这帮‘血浓于水’的亲戚。 ”“而你,会带着江涛,离我远远的,生怕我找你们借钱。”我的话,像一把刀, 戳破了她最后的伪装。她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 她像逃一样地跑了。我弟江涛倒是学聪明了。他不再直接跟我提公司的事。 而是开始跟我打感情牌。他每天给我发几十条微信。内容都是回忆我们小时候的事。“姐, 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为了给我买个玩具,把自己的早饭钱都省下来了。”“姐, 小时候有人欺负我,都是你冲在前面保护我。”“姐,我们才是最亲的姐弟啊。 ”他甚至还给我送花,给我买我喜欢吃的蛋糕。装得像个二十四孝好弟弟。 如果不是我知道他的本性,我可能真的会被他感动。可惜,我知道。他做的这一切, 不过是为了我手里的股份。一天下午,他来看我。坐在我对面,唉声叹气。“姐, 爸最近又在外面欠了钱,被人追债呢。”“妈天天在家里哭,愁得头发都白了。”我没说话, 等着他的下文。他看我不接话,只能自己说下去。“姐,你看,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 ”“不多,五十万就行。”“我保证,以后肯定还你!”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好笑。 “江涛,你觉得我像傻子吗?”他愣住了:“姐,你什么意思?”“我的钱, 一分都不会给你。”“你爸的债,让他自己去还。还不上了,就去坐牢。”“至于你妈, 她愿意哭就让她哭去。”“你们三个的死活,都与我无关。”江涛的脸,瞬间就变了。 之前伪装出来的温情和煦,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狰狞和怨毒。“江凝!你真够狠的! ”“你等着!你会有报应的!”他撂下狠话,摔门而去。我看着那扇还在晃动的门, 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报应?我的报应,就是有你们这样的家人。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05最后通牒事情的发展,比我想象的还要快。江建国和江涛在外面欠的钱,越来越多。 追债的人,甚至找到了公司楼下。拉着横幅,骂我是黑心资本家,见死不救。公司的股价, 因此受到了不小的影响。董事会那边,也开始有了一些声音。几个老家伙, 都是跟着我一起打江山的。但现在,他们也开始动摇了。他们找到我, 旁敲侧击地问我的身体状况。问我有没有考虑过公司的未来。我知道,我必须加快进度了。 再拖下去,可能会影响到公司的根基。这是我绝对不能允许的。我让周奇,以我的名义, 约了江建国、我妈、还有江涛。时间,定在周六下午。地点,就在我的办公室。我还让他, 请了公司的法律顾问,张律师,一起参加。周六那天,他们三个人准时到了。 江建国的脸色很难看,眼底都是***。我妈的眼睛肿得像核桃。江涛最狼狈,脸上还有伤, 估计是跟人打架了。他们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救星。“凝凝!你可得救救我们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