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文失忆战神夫人她是包租婆最新章节列表_完结文失忆战神夫人她是包租婆全文免费阅读(萧承彦楚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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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最好的地段,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如今却站着一对狗男女,对我指手画脚。 新晋战神萧承彦,我那本该在三个月后与我完婚的未婚夫, 此刻正深情款款地搂着一个衣着朴素的采药女,看我的眼神,比看路边的石头还冷。 “姜月汐,本王再说一次,我现在爱的人是妙妙,与你的婚约就此作罢!
”他怀里的采药女楚妙妙,挺着那弱不禁风的胸脯, 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指着我:“萧郎在山里日日夜夜抱着我才能入睡,他早就离不开我了。 你一个浑身铜臭的商家之女,别痴心妄想攀龙附凤了!”我被这阵仗气笑了。“发什么癫? 我是来收租的。”我抬手,身后跟着的账房先生立刻上前一步,“这宅子, 连同你们脚下这片地,产权都在我名下。按规矩,你们得喊我一声东家。”01我叫姜月汐, 京城最大的隐形富婆,人送外号“姜半城”,因为京城一半的旺铺和宅子, 地契上写的都是我的名字。但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 世人只知我是皇商姜家那个循规蹈矩、即将嫁给战神萧承彦的女儿。三个月前, 萧承彦在边境大胜,班师回朝途中遭遇山匪伏击,坠崖失踪。再次出现,就是今天。 他不仅失忆了,还带回来一个“真爱”——采药女楚妙妙。此刻, 萧承彦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厌恶,仿佛我是什么不洁之物。“姜月汐,你还要不要脸? 本王都说了要退婚,你还追到府上来纠缠?”他口中的“府”,是他受封战神后, 皇帝御赐的宅邸。只可惜,皇帝不知道,这宅子连同周围一大片地, 早几年前就被他那缺钱的爹,也就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闲王,给打包卖给我了。 我今天来,纯粹是我的账房先生提醒我:“东家,闲王府那套宅子已经转到小王爷名下了, 但他们这个季度的租金还没交。”我当时还想着,都是快要成一家人了,这点租金就算了。 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想跟我成一家人。“纠缠?”我看着他,觉得有些好笑,“萧承彦, 你是不是忘了,这桩婚事是当年皇上亲口定下的。你一句不作数,是想抗旨吗? ”萧承彦的脸色一僵。他怀里的楚妙妙立刻哭哭啼啼起来:“萧郎,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跟你回京城,我不该让你为难……呜呜呜,我这就走,我不要什么名分, 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够了……”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我,那得意和挑衅, 简直不加掩饰。“够了!”萧承彦心疼地把她搂得更紧,“妙妙,你什么错都没有! 错的是这个世界的封建礼教!我萧承彦的婚事,凭什么要别人做主?”好家伙,失忆一趟, 连“封建礼教”这种词都学会了。他转向我,眼神冷得能掉冰渣:“姜月汐,我警告你, 你要是敢动妙妙一根手指头,我绝不饶你!”我懒得跟他们演这种琼瑶戏码。 我只是轻轻拍了拍手。身后的陈账房立刻上前, 将一本册子和一张纸“啪”地一下拍在门口石狮子的底座上。“萧王爷, 这是府邸的地契复印件,以及本季度应缴的租金账单,共计白银三千两。东家说了, 看在您初来乍到,给您三天时间筹款。三天后若未缴清,我们只能按规矩办事了。 ”陈账房说话慢条斯理,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萧承彦和楚妙妙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尤其是楚妙妙,她刚刚还以女主人自居,此刻一张小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 话都说不利索:“你……你胡说!这……这是皇上御赐给萧郎的王府!怎么可能是你的! ”“皇上只赐了居住权,没赐所有权。 ”我晃了晃手腕上那串由小叶紫檀和玉石算盘珠串成的手串,珠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片地,连同上面的所有建筑,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懂?”萧承彦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他大概是没受过这种气。一个战功赫赫的王爷, 被自己看不起的未婚妻上门逼债,还是房租。这传出去,整个京城的脸面都要被他丢尽了。 我没再理会他们,转身准备离开。“东家,”陈账房跟在我身后,低声提醒,“按老规矩, 是不是该给个下马威?”我脚步一顿,想了想,也是。对付这种拎不清的租客, 就不能太客气。我回过头,对着萧承彦和楚妙妙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和善的生意人微笑。 “哦,对了,忘了提醒二位。后院那口井,是连接着整片区域的活水,属于增值服务, 用水是要单收费的。看在咱们即将成为亲戚的份上,我给你们打个折。”说完, 我冲着跟来的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刻上前,扛起早就准备好的大石板, “哐当”一声,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后院的水井。楚妙妙的尖叫声,隔着两条街都能听见。 02萧承彦的脸色黑如锅底。他大概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用“断水”这种方式威胁。 “姜月汐!你敢!”他怒吼着,身上属于武将的煞气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跟在我身后的家丁们腿肚子都有些发软。我却像是没感觉到一样, 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萧王爷,我有什么不敢的?白纸黑字,地契为证。 您要是觉得不合理,可以去京兆府尹告我,看看李大人是认皇家的理,还是认我这地契的理。 ”说完,我瞥了一眼他身旁瑟瑟发抖的楚妙妙,“或者,让你这位红颜知己去求求雨? 毕竟看她柔弱的样子,也只能指望老天爷了。”“你!”萧承彦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楚妙妙则“嘤”的一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说来就来:“萧郎, 她……她怎么能这么欺负人……我们……我们不就是没水喝吗,我忍得住的, 我去外面河里给你打水……”好一招以退为进。果然,萧承彦听了这话, 看我的眼神更加冰冷,看楚妙妙的眼神却充满了怜惜和愧疚。“妙妙,你受委屈了。 ”他安抚地拍着她的背,“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去干那种粗活。”说完,他猛地看向我, 一字一句道:“三千两是吗?好,我给!”他从怀里摸出一块成色极好的兵符玉佩, 扔了过来:“这个足够抵了!”陈账房眼疾手快地接住,拿到我面前。我拿起来掂了掂, 又对着光看了看,确实是好东西。这块兵符,不仅价值连城,更是身份的象征。 看来他是真的气急了。“不够。”我淡淡地开口。“什么? ”萧承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我说,不够。”我重复了一遍,将玉佩扔了回去, “萧王爷,我做生意,只认银子,不认信物。更何况,”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那张错愕的脸,“这兵符代表的是你的赫赫战功,我要是收了, 传出去岂不是成了我姜月汐贪图王爷的权势?这顶帽子,我可戴不起。”我这番话, 堵死了他所有耍横的可能。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他不能不在乎皇帝的看法。 私自用兵符抵债,这要是被有心人参一本,就是大罪。萧承彦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他长这么大,顺风顺水,何曾被人如此逼迫过?“好,好得很。”他怒极反笑,“三天是吗? 三天之后,我亲自把三千两白银送到你府上!”“不是送到我府上,”我纠正他, “是送到这个宅子的账房,也就是陈账房手里。另外,这三天, 你们用水可以去街口的大井挑,一文钱一桶,童叟无欺。”说完,我不再停留, 带着我的人扬长而去。回到姜府,我刚喝了口茶,我爹,姜家的家主就急匆匆地找了过来。 “月汐啊,我听说你今天去战神府了?还……还把人家的井给封了?”我爹一脸的愁容。 “消息传得挺快。”我放下茶杯。“我的好女儿啊!你糊涂啊!”我爹急得直跺脚, “那萧王爷是什么人?少年战神,圣眷正浓!你就算是他未婚妻,也不能这么不给他面子啊! 这婚事要是黄了,我们姜家……”“爹,”我打断他,“婚事已经黄了。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我爹听完,愣在原地, 半晌才喃喃道:“他……他失忆了?还带回来一个野丫头?”“嗯。”“他还要退婚? ”“对。”我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他猛地一拍大腿:“退!这婚必须退! 我姜家的女儿,还能受这种委屈?他萧承彦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个王爷吗? 没了我们姜家在后面给他砸钱疏通关系,他能在军中升得那么快?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我看着我爹气得跳脚的样子,有些想笑。这就是我爹,平时看着胆小怕事, 一旦涉及到我的幸福,比谁都硬气。“行了爹,别气了。这事我心里有数。”“你有数? 我怕你恋爱脑上头,被那小子三言两语又哄回去了!”我爹一脸不信。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恋爱脑?以前或许有一点,但现在,我只想搞钱。男人,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度。第二天, 京城里就传遍了。说我姜月汐善妒成性,因为战神王爷带回了真爱,就跑到王府大闹一场, 不仅逼迫王爷交天价租金,还丧心病狂地把人家的井给封了。一时之间, 我成了全京城口诛笔伐的恶毒女人。而那个楚妙妙,则成了为爱不顾一切、善良勇敢的仙女。 我听着这些传言,一边用我的玉算盘算着账,一边嗑着瓜子。舆论战?我熟啊。等着吧, 好戏还在后头呢。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有人看到战神府的下人提着木桶, 在街口跟普通百姓一起排队打水。还有人看到,楚妙妙亲自下厨,结果因为没水, 差点把厨房给点了。萧承彦堂堂一个王爷,这两天过得跟个难民似的。到了第三天, 萧承彦果然来了。他没有亲自来姜府,而是派人将三千两白银送到了战神府的陈账房那里。 陈账房派人快马加鞭地告诉我:“东家,钱收到了。另外,萧王爷派人传话,说他和你, 从此两不相欠。”我笑了。两不相欠?他想得美。我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 交给我身边的侍女。“把这个,‘不经意’地透露给楚妙妙。”03侍女办事的效率很高。 不到半天,楚妙妙就知道了那张纸条上的内容。纸条上写的是:萧承彦在出征前, 曾在我这里存放了一批价值不菲的私产,其中有一枚他母亲留下的遗物——南海凤血玉镯。 这当然是假的。萧承彦是清高,但他不傻,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我这里。 但我就是要让楚妙妙相信这是真的。一个靠着男人上位的女人,最怕的是什么? 是这个男人心里还有别人,尤其是白月光。一个男人肯把母亲的遗物交给一个女人保管,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楚妙妙果然坐不住了。当天下午, 她就一个人偷偷摸摸地来到了我姜府的后门。她没有求见,而是花钱买通了一个洒扫的婆子, 想要混进来。我得到消息时,正在院子里赏花。“让她进来吧。”我淡淡地吩咐。 楚妙妙一路躲躲藏藏,来到了我的院子外。她看着院内奢华的布置,奇花异草,假山流水, 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嫉妒。她以为我没发现她,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 我故意拿起剪刀,修剪着一盆开得正盛的牡丹,自言自语般地开口:“这花啊,跟人一样, 有的是名贵品种,生来就该在暖房里被人精心伺候。有的呢,就是路边的野花, 偶尔被人采撷,看着新鲜,过几天枯了也就扔了,上不得台面。”躲在假山后的楚妙妙,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勾了勾唇,继续道:“特别是那镯子,可是未来的婆母留给我的, 听说是用南海凤血玉打造,戴上能滋养身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身边的侍女“恰到好处”地接话:“**,那镯子那么贵重,您可得收好了。 万一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偷了去……”“放心,”我剪下一朵开得最艳的牡丹, “我把它放在了最安全的地方。除了我,谁也找不到。”说完,我施施然地起身, 朝书房走去。楚妙妙在假山后死死地咬着嘴唇,眼神变幻莫测。我知道,鱼儿上钩了。 当天晚上,一道黑影潜入了姜府。那身手,一看就是练过的。我坐在监控……哦不, 坐在我房间里,通过我设计的精巧铜镜反光系统,看着那道黑影熟练地避开巡逻的护卫, 直奔我的书房。那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楚妙妙。我有些惊讶,没想到她还有这本事。看来, 她这“采药女”的身份,也不简单。她在我的书房里翻箱倒柜, 显然是在找那只根本不存在的凤血玉镯。我也不急,慢悠悠地品着茶。 直到她把我的书房翻得一片狼藉,准备离开时,我才对我身边的护卫头领使了个眼色。 “抓贼啊!”一声大喊,划破了姜府宁静的夜空。瞬间,整个姜府灯火通明, 数十名护卫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准备逃跑的楚妙妙围了个水泄不通。楚妙妙蒙着面, 但她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拿下!”护卫头领一声令下。 楚妙妙还想反抗,但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在姜家精心培养的护卫面前,根本不够看, 三两下就被制服,脸上的黑布也被扯了下来。当看清是她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这才“姗姗来迟”。“呀,这不是楚姑娘吗?大半夜的不在战神府陪着你的萧郎, 怎么跑到我这儿来了?还……这副打扮?”我故作惊讶地捂住嘴。楚妙妙脸色煞白, 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搜!”我冷冷下令。护卫立刻在她身上搜了起来,很快, 就从她怀里搜出了几样东西。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几张纸。 是我书房里几份不起眼的商业合同。我走过去,捡起那几张合同,故作疑惑地看了看, 然后脸色“大变”。“楚妙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窃我姜家的商业机密! ”楚妙妙终于反应过来,尖叫道:“我没有!我不是来偷这个的!我……我是来找镯子的! ”“镯子?什么镯子?”我一脸无辜。“就是……就是萧郎母亲留下的那只凤血玉镯! ”她急切地辩解。我的脸色沉了下来。“楚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这里, 没有什么凤血玉镯。我倒想问问你,你深夜潜入我府,偷窃我姜家商业合同,究竟是何居心? 是不是萧承彦派你来的?他想搞垮我姜家?”我这番话,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周围所有护卫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所有人看楚妙妙的眼神都变了。 从一个为爱痴狂的可怜女子,变成了一个居心叵测的商业间谍。楚妙妙百口莫辩, 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不……不是的……我……”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府外传来。 “放开她!”萧承彦来了。他大概是收到了消息,一脸怒气地闯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几个他的亲兵。他看到被五花大绑的楚妙妙,再看到我, 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姜月汐,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04萧承彦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将楚妙妙护在身后。“萧郎! ”楚妙妙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听说……听说***的遗物在她这里,我才想……”“够了,不用解释,我相信你。 ”萧承彦柔声安慰她,再抬头看我时,已是满脸寒霜。“姜月汐,你真是好手段。先是逼租, 现在又设局陷害妙妙。你的心是什么做的?石头吗?”我看着他这副不分青红皂白的样子, 忽然觉得有点累。跟一个失忆的傻子,讲道理是没用的。“萧王爷,她是人赃并获。 深夜潜入我府,偷窃商业机密,这是事实。”我指了指地上的合同,“你若不信, 可以问问我的护卫们。”“他们都是你的人,自然向着你说话!”萧承彦冷笑, “你不就是想逼我娶你吗?我告诉你,不可能!就算你把妙妙杀了,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这话说的,可真够绝情的。我还没说话,我爹闻讯赶来了。他看到这阵仗, 再听到萧承彦的话,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萧承彦!你欺人太甚! ”我爹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姜家女儿是嫁不出去吗?非要扒着你这根烂木头! 你带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三番两次羞辱我女儿,真当我姜家是好欺负的?”“爹, 别说了。”我拉住我爹。跟这种人吵架,掉价。我转向萧承彦,平静地说:“萧王爷, 既然你不信,那我们就报官吧。让京兆府尹来审,看到底是谁在说谎。”提到报官, 萧承彦的脸色微微一变。楚妙妙偷窃是事实,闹到官府,就算他能用权势压下来, 也终究是件丑闻。楚妙妙也慌了,拉着萧承彦的袖子,一个劲地摇头。“怎么?不敢了? ”我淡淡地看着他们。萧承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说话。“既然不敢报官, 那就按我的规矩来。”我走到楚妙妙面前。萧承彦立刻紧张地挡在她身前:“你想干什么? ”“偷盗者,按我姜家的规矩,要么送官,要么……断其一指,以儆效尤。”我的目光, 落在了楚妙妙那双藏在袖子里的手上。楚妙妙吓得浑身一抖,尖叫起来:“不!不要! ”“姜月汐!你敢!”萧承彦也怒了,一把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尖直指我的咽喉。 整个院子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我爹和姜家的护卫都紧张了起来。我却依然平静, 甚至还上前了一步,让那冰冷的剑锋离我的皮肤更近了一些。“萧王爷,你要为了一个贼, 在我的地盘上,杀了我这个债主兼未婚妻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可想好了, 这一剑下去,你背负的就不仅仅是忘恩负义,还有杀人抗旨的罪名。到时候, 别说你这个战神王爷,就是整个闲王府,都得给你陪葬。”我的声音很轻, 但每个字都像锤子,重重地敲在他的心上。萧承彦握着剑的手,青筋暴起,微微颤抖。 他想杀我,但他不敢。理智告诉他,我说的都是对的。就在这时, 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打破了僵局。“月汐,大半夜的,怎么这么大火气?”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身穿月白长衫的年轻男子,手持折扇,在一众仆从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 是七皇子,慕容轩。也是我的……另一个生意伙伴。慕容轩看到院内的情景, 故作惊讶地“呀”了一声:“萧王爷?你这是做什么?就算跟月汐有什么误会, 也不能动刀动剑啊。这要是伤了月汐,我可是会心疼的。”他说话的语气轻佻, 但看萧承彦的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oken的挑衅。萧承彦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和七皇子慕容轩在朝中是出了名的政敌。慕容轩的出现,无疑是火上浇油。“我当是谁, 原来是七殿下。”萧承彦收回了剑,语气生硬,“这是本王和姜**的私事, 就不劳七殿下费心了。”“哎,话不能这么说。”慕容轩摇着扇子,走到我身边, 很自然地并肩而立,“月汐的事,就是我的事。她被人欺负了,我这个做朋友的, 总不能袖手旁观吧?”他这话说得极其暧昧。我注意到,萧承彦在听到“朋友”两个字时, 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他看我的眼神,除了愤怒, 似乎还多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烦躁。05慕容轩的出现,让场面变得更加复杂。 他这个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萧王爷,你怀里这位姑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