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师父,学赶尸,学画符,学扎纸人,学一切能让我在死人堆里活下去的本事。
师父死后,我独自背着尸体走过无数荒山野岭,与豺狼争过路,与邪祟斗过法,身上沾的是尸气,手里挣的是活命钱。
我以为我早已心硬如铁,却原来还会为活人伤心。
当天等他回房,我将那叠信纸拍在他面前,最上面一封,苏丹月用歪扭稚嫩的字写着:
“惜雪哥哥,为什么我看着你就会不自觉心跳加速,我是不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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