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换走我的脸回府当天,被满门抄斩了(柳从舟林婉月谢清霜)最新章节_假千金换走我的脸回府当天,被满门抄斩了全文阅读
| 我是被贬知府的平民妻,却无人知晓鬼市最负盛名的画皮师亦是我。一双巧手, 以人血为墨画容制药,吞服者七日后便会改换容貌成画中人。 我拿赚来的银钱悄悄为夫君打点关系,助他重回京城。可一日风**动, 我正高兴接到了难得一见的万金订单,抬眼一看却发现下单之人正是我的夫君。 
 他拿着两张画像,将我的画像丢弃在旁,却对另一张陌生女子的画像视若珍宝。 “听闻画皮师技艺高超,不知可否用万金换来两枚药调换画中人容貌? ”“我即将升任入京城,届时知晓女儿被换的平南侯府定会接回谢清霜,将月儿赶出侯府。 ”“月儿受不了苦,不如换了她俩容貌,让这错继续下去吧。 ”……“听闻柳夫人陪您一路贬谪吃尽苦头,如今让出容貌竟也无怨无悔?”我戴着面具, 心底疼痛无比,连刻意变幻的声音都有些维持不住,泄出几分平时的语调。 柳从舟并未发觉我声音的漏洞,他捧着林婉月的画像,像是受了莫大的屈辱般。 “那谢清霜不过是一个平民孤女,能嫁给我已是她天大的福分。”“换完容貌后, 我自会给她个妾室之位。”“只要她安分守己,我愿意养着她。”来我这问画皮的, 都需服下真言蛊。若所说之事有半分虚假,便会被蛊虫啃噬心脏痛苦不已。柳从舟面容坦然, 显然刚刚所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讽刺一笑,嘲弄道。“那谢清霜陪你被贬七年, 吃尽苦头,又日日做工赚钱供养你的一应用度。”“想不到柳大人重回京城第一件事, 不是报恩而是报仇。”“还当真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被我这般羞辱, 柳从舟当即急了起来。“夫唱妇随,以夫为天。 ”“陪我贬谪、做工赚钱那都是她身为**理所当然该做的事!”不等柳从舟把话说完, 我直接质问道“那如果是林婉月呢?”“那怎么能一样?”柳从舟脱口而出,又急忙遮掩道。 “月儿她自小娇生惯养,自然不能一样。”“那谢清霜苦日子过多了,怕是受不住那富贵。 ”他面带嫌恶,似乎那个平日里对我处处关心、今早出门还温声细语唤我夫人的人, 只是我昏了头的臆想。七年的坚持,在此刻让我变得像是一个笑话。见我久久不开口, 柳从舟忍不住催促道。“青相姑娘,这桩买卖你做不做?”“若是忧心银钱, 只要你报个数我一定去筹到!”青相是我在鬼市的化名,而我看着柳从舟这般模样, 一时间觉得有些恶心。柳从舟平日最是节俭,连跟同僚吃饭都一再推拒,问便是我赚钱不易, 要好生节俭。可他倒是将节俭的钱,全用在算计我身上。一想到这里, 我对柳从舟便萌生出几分恨意。“这桩交易可以,不过需得你将谢清霜带到我面前, 让我亲耳听到她答应。”“否则,便拿十万两黄金!”“十万两黄金?”柳从舟瞪大眼睛, 忍不住开口道。“青相姑娘,您这要的也太多了。”一想到过去那七年喂了狗,我不耐道。 “觉得多那就滚。”“黑市的规矩,柳大人应当知道。”柳从舟自是明白, 纵使他在外边是一方地方官,旁人见了都得恭恭敬敬。可他若在黑市闹事, 那只有被扒皮做成人干的份。他低着头,咬着牙道。“这钱,我会在七日内凑够。 ”“还望青相姑娘,多等了。”等柳从舟离开后,我抬抬手,唤出山桃道。“去, 帮我做几件事。”交代完事情后,我换了衣服又回到了家里。柳从舟恰好赶回来, 提着红豆糕道。“霜霜,快来尝尝我特意为你买的红豆糕。”我绣着帕子,不咸不淡道。 “多谢夫君了。”“不过这家铺子,夫君不是嫌远不肯去吗?”“这次,是又出了什么事? ”听到这话,柳从舟眼底掠过一丝心虚,抓着我的手道。“的确有一事。 ”“我升任一事被人拦住了,需要银钱疏通疏通。”“霜霜,你能帮帮我吗? ”柳从舟心高气傲,关于银钱更是羞于启齿。换做从前,我听到这话必定是心疼不已, 拿出自己全部的银钱帮他扫清一切。可如今要换我的脸,竟还想着找我要钱。天底下, 哪有这么好的事?我一脸无辜,看向柳从舟道。“夫君,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过是一个寻常绣娘,哪有什么钱。”“这府中下人的工钱,还等着你的俸禄呢。 ”听到这话,柳从舟顿时站起身。“怎么可能,你分明……”他话说到一半顿住, 从前都是他稍微暗示,我便会巴巴送上银钱。如今他说到这份上已经是觉得给我脸面, 见我装不懂,干脆一甩袖子,还不忘拿走那红豆糕。我懒得瞧见柳从舟那小气吧啦的模样, 只觉得自己是眼瞎了才会看上他。一连三日,柳从舟都在刻意冷待我。 就连府中的仆从也瞧出几分不对,却都是站在我这边。“夫人整日辛劳操劳府中大小事务, 大人又不给银钱又不管事,怎么还对夫人甩脸子?”他原以为我很快会低头,见我不为所动, 终于急了起来。“霜霜,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待在这地方一辈子吗?”我冷笑一声, 直接将手中绣品砸在桌子上。“你待在这里难道是我害的吗?”“夫君久居官场, 莫不是以为那银钱是你随便一句话就能得到的?”“为官者利民忠君,在这里又何尝不行? ”“若夫君打定主意觉得我不对,那干脆和离好了!”“和离”二字一出, 柳从舟立刻慌了神。“霜霜,你怎么能说这话呢?”“你我夫妻一体,是断不可和离的。 ”“银钱一事,我自会想办法。”说着,他似是担心我再提起和离,急匆匆离开了。 山桃走了出来,鄙夷道。“这人还当真是为了那林婉月费尽心思。 ”“不过十万两黄金他也能拿的出?”我把玩着画笔,慢悠悠道。“柳从舟这么痴情, 自然是拿的出。”果然,第七日时柳从舟带着十万两黄金如约而至。“青相姑娘,钱够了, 能换了吗?”我捏紧手,轻笑道。“自然能。”“柳大人三日后赴京, 届时我会派人给你送药。”“记住了,这药需得两人一起服用才行。”“第七日当晚, 需将两人放在一起燃香一夜。”柳从舟拿着药,连连道谢。“多谢青相姑娘, 日后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报答!”拿到药后,柳从舟高兴不已,连夜派人收拾行囊,准备入京。 我也没有多问那些银钱怎么解决,收拾了东西便跟着一同入京。一路上,柳从舟殷勤至极, 一切吃喝都仔细照顾我。随行的仆从见了,也纷纷艳羡不已。在离京城只剩七日路程时, 柳从舟端来了一杯茶。“霜霜,这一路你辛苦了。”“这是我特意煮的安神茶, 喝了好好睡一觉吧。”我接过茶,却并没有喝,而是问道。“柳从舟, 七年前你娶我时发的誓还记得吗?”“你说此生负我,必定万劫不复,不得好死。 ”柳从舟猛地握紧手,语气难掩慌乱。“当然记得。”“好端端的说这个, 霜霜你这是怀疑茶里有毒?”“那让我喝一口……”“不必。”我避开柳从舟的手, 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夫君记得就好。”接下来的七天,我躺在马车里, 整日病恹恹的。下人们想要伺候我,都被柳从舟拦住了。到了京城后, 柳从舟第一时间便带我去了一处宅子。“霜霜,你先在这里暂时休息一晚。 ”“等明日再带你回宅子。”我点了点头,任由柳从舟点上迷香。确定我睡过去后, 林婉月迫不及待地推开门道。“柳哥哥,你当真能帮我跟谢清霜换脸?”柳从舟扶着林婉月, 温声道。“那是当然。”“明日就是平南侯府接她回府的时候。”“到时候你顶着她这张脸, 自然又会是平南侯府大**。”“月儿,我说过的,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得到。 ”林婉月感动不已,扑入柳从舟怀中道。“那我也会是柳哥哥的妻子。”“有爹爹帮忙, 定会让柳哥哥平步青云!”“至于这谢清霜,便勉强赏她一个妾室之位吧。 ”柳从舟抱住林婉月,感慨道。“月儿,你果真是大度。”两人你侬我侬了许久, 我有些等不及假意翻动了一下。柳从舟立刻吓得推开林婉月。“月儿, 再多的话之后有的是时间。”“我先点上这蛊容香,待明早你就会变成谢清霜的脸了。 ”丝丝缕缕的白烟飘荡在空中,脸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化开一样,紧接着便是浓重的睡意。 再次醒来,天光大亮。嘈杂的吵闹声自门外响起, 我睁开眼便瞧见身边的人竟顶着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顿时惊叫出声。“你是谁? ”房门在刹那间被推开,柳从舟一把挡在林婉月面前道。“这是我的夫人,谢清霜, 也是平南侯府真正的大**。”看着柳从舟身后一排羽林卫,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道。 “夫君,你说什么呢?”“我才是谢清霜!”林婉月直接将一旁的镜子丢在我面前,得意道。 “你仔细看看,到底谁才是谢清霜!”我拿起镜子,赫然发现镜中是一张陌生的脸。 “不……这不可能!”“你用的那张脸,明明是我的!”“她那张脸才是我的! ”羽林卫有些不耐烦,斥责道。“闹够了没有?”“这画像上分明你是林婉月, 她才是谢清霜。”“姑娘,你莫不是还贪恋平南侯府的富贵,得了失心疯吧。 ”柳从舟护着林婉月,出声道。“林婉月,当年稳婆起了坏心,将你跟一个奴仆之女调换。 ”“霜霜才是平南侯真正的女儿,如今这一切也该还回来了。”“我劝你还是早些认命, 我还能给你个妾室之位当当!”我呆在原地,好一会才开口道。“你就这么确定, 你身边的才是平南侯真正的女儿谢清霜?”柳从舟莫名有些慌张,但还是强撑着点了点头道。 “自然,她是我成婚七年的夫人,我为何不能确定?”“不跟你废话了, 我们现在要回侯府了。”林婉月挑衅地看向我,顶着我的脸炫耀道。“听到了吗? ”“我才是平南侯府真正的大**,而你就该卑贱地继续苟活下去! ”柳从舟担心我继续说其他的,连忙看向羽林卫道。“现在身份确认了,我们能回侯府了吧。 ”“侯爷他们,怕是已经设宴在等我们呢。”为首的羽林卫统领点了点头,随后忽然抬手道。 “来人,给我把他们拿下,押入大牢!”柳从舟跟林婉月两人还未反应过来, 就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林婉月慌了神,呵斥道。“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平南侯之女,你们这么冒犯当心掉脑袋!”柳从舟瞪向我,质问道。“是不是你? ”“你做了什么?”他看向羽林卫,连忙解释道。 “你们是不是听信了这个**的话抓错人了?”“身份文牒我们都有, 我是被陛下调回京城的京官。”“至于月……霜霜,她是真的平南侯府大**。 ”“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去平南侯府要个证明!”不等柳从舟说完,羽林卫统领便呵斥道。 “我们要抓的,正是平南侯府真正的大**谢清霜。”“你作为谢清霜的夫君, 自然有连带之罪。”“有什么要说的,等进了大牢再开口吧!”说着,他又看向我道。 “林姑娘,你虽已被侯府逐出,但按照律法也需跟我们走一趟。”我点了点头, 直接答应了下来。“那是自然。”一路上,柳从舟跟林婉月不断想要打探缘由, 可羽林卫嫌他们吵闹,干脆寻了块破布堵住他们的嘴。直到被带到大理寺, 他们嘴里的破布才终于被取了下来。看到侯府一众人全都被带上镣铐压在地上, 林婉月彻底慌了起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看向平南侯,急忙问道。“爹, 你快说句话呀。”柳从舟连忙开口道。“侯爷,这便是我夫人谢清霜,也是您的亲生女儿。 ”“您不是要我带霜霜回来吗?”“为什么会被羽林卫压到这大理寺? ”而林母在看到我的第一眼,便立刻激动了起来。“月……林婉月?”“你怎么在这里, 你还不快滚!”“周大人,这林婉月根本不是我侯府的人,早早被逐出了府。 ”“将她带来做什么?”大理寺卿周越时呵斥道。“安静! ”“那林婉月虽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但毕竟在侯府待了十几年。”“按照律法, 自然该好好审问一番。”“否则怎么知道,她跟平南侯谋逆一案到底有没有关系! ”“谋逆”二字一出,柳从舟跟林婉月都呆愣在原地。我如愿看到他俩变了的神色, 望向周越时道。“那大人确定这谋逆与我无关,便能放我走吧。”周越时点了点头,开口道。 “自然。”“你又不是平南侯府的人,确定无关自然就能放你走。”“至于其他人, 待一一查明后该斩首斩首,该流放流放!”林婉月猛地惊醒,立刻跪在地上道。“大人, 不是的。”“我不是谢清霜,我是林婉月。”“是那个谢清霜顶着我的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