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战死,我含泪继承亿万家产,顺便改嫁(沈知意霍云骁)已完结,夫君战死,我含泪继承亿万家产,顺便改嫁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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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战死沙场,尸骨无存。 我前脚刚收到他托人带回的绝笔信,后脚他亲姐就送来了放妻书,催我改嫁。 信里写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说什么他姐姐霍映梨,会和他最好的兄弟陆屿,像落雨一样代他“抚慰”我的脸庞。 我寻思这古代人玩得还挺花,这是要让他姐和兄弟替他照顾我?照顾到床上去?
行,你们不嫌膈应,我嫌。 我转头就拿着上亿的抚恤金和嫁妆,风风光光地嫁给了京城第一钻石王老五。 可就在我八抬大轿临门一脚时,那个“死”了半年的夫君,竟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身杀气回来了! 霍云骁战死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后院嗑瓜子。 京城最好的金桂瓜子,一两银子一小包,我磕得嘎嘣脆。 他死了,尸骨无存,只剩下一封托他副将陆屿带回来的家书,还有朝廷赏下的黄金万两、良田千亩。 信上是霍云骁龙飞凤舞的字迹,墨迹深处透着一股子仓促和决绝。 【吾妻知意,见字如面。此去经年,生死难料。若有不测,万望珍重。】 【吾姐映梨,愿偕陆屿,代吾抚卿。】 【金石不毁,此志长铭。愿作比目,生死同庭。】 我捏着信纸,半天没回过神。 不是为那句“生死同庭”的海誓山盟,而是为那句“吾姐映梨,愿偕陆屿,代吾抚卿”。 霍映梨,我那便宜夫君霍云骁同父异母的亲姐姐。 陆屿,霍云骁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哥们,兼副将。 让他俩……代替他……抚慰我?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不可描述的画面,手里的瓜子壳都捏成了粉末。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霍云骁这是怕我深闺寂寞,特意安排了他姐姐和他兄弟来给我排忧解难?主打一个贴心服务? 我沈知意虽然贪财好色,但也是有底线的。 这绿帽子都预定到下辈子了,我可戴不稳。 正当我对着信纸琢磨这古代版“开放式关系”到底有多开放时,霍映梨来了。 她一身素缟,眼圈红得像兔子,手里捏着另一封信,弱柳扶风地走到我面前。 “弟妹,节哀。”她声音哽咽,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这是云骁出征前就写好的……放妻书。” 她将信递给我,帕子掩着面,泣不成声:“他说,他若身死,你便是自由身。沈家有你这样的好女儿,不该在我霍家这火坑里守一辈子活寡。” 我接过那封沉甸甸的“放妻书”,心里给霍云骁默默点了个赞。 算他还有点良心。 我看着霍映梨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也懒得装悲伤了,平静地将两封信都收好。 “多谢长姐。”我客客气气地回道,“既然如此,我明日便回娘家,这将军府,就劳烦长姐打理了。” 霍映梨似乎没料到我如此平静,哭声都顿了一下,抬起泪眼看我:“弟妹,你……不难过吗?” 我能说我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拿那万两黄金去盘个铺子,还是直接找个更帅更年轻的吗? 但我面上还是得装一装。 我叹了口气,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努力挤出一点忧伤:“人死不能复生,日子总要过下去。云骁泉下有知,想必也希望我能开心。” “你说的对,主打一个活在当下嘛。”霍映梨用了一个我教她的新词,然后又补充道,“那……钱家的婚事,你考虑得如何了?我听说钱公子对你仰慕已久。” 我心里“咯噔”一下。 消息够灵通的啊。 我前脚刚成了寡妇,后脚京城第一富商钱家的独子就托了媒人上门。 我爹娘的意思是,趁着年轻貌美,赶紧找个好人家。 毕竟,谁愿意守着个牌位过一辈子?我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我瞥了霍映梨一眼,她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真诚的……催促? “嗯,我爹娘正在安排。”我含糊地应了一句。 霍映梨立刻破涕为笑,拉住我的手:“那太好了!钱公子一表人才,家财万贯,定不会委屈了你。弟妹你放心,你出嫁那日,我定为你备上一份厚礼!” 她这热情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要改嫁。 我心里那点小小的疑虑,瞬间被即将到来的新生活冲散了。 我带着朝廷的抚恤金和霍云骁留下的全部家当,风风光光地回了娘家。 我爹娘乐开了花,立刻着手给我安排和钱家的婚事。 三个月后,宜嫁娶。 我凤冠霞帔,坐上了前往钱府的八抬大轿。 十里红妆,从沈家门口一直铺到了钱家大门,整个京城都在议论我这个史上最富有的二嫁新娘。 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穿过最繁华的朱雀大街。 就在轿子即将拐进钱家所在的巷口时,队伍前方突然一阵大乱。 唢呐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人群的惊呼和马匹的嘶鸣。 我掀开轿帘的一角,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拦首富家的婚轿。 只一眼,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街道尽头,一人一马,玄甲染血,满身风霜。 那张脸,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霍云骁。 他不是死了吗?! 他那匹名为“踏雪”的宝马焦躁地刨着蹄子,而他本人,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花轿,眼眶红得能滴出血来。 周围的百姓窃窃私语。 “那不是……定远侯霍大将军吗?他不是战死了吗?” “我的天,诈尸了?” “快看他那眼神,像是要吃人!” 迎亲队伍的管事壮着胆子上前:“来者何人,为何拦住钱府婚……” 话未说完,霍云骁手中马鞭一甩,一道凌厉的风抽在管事面前的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滚!” 一个字,冰冷刺骨,带着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杀气。 管事连滚带爬地退了回去。 霍云骁翻身下马,一步一步,朝着我的花轿走来。 他每走一步,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他停在轿前,目光穿透轿帘,仿佛要将我凌迟。 他嘶哑着嗓子,声音里带着长途奔袭的疲惫和滔天的怒火,颤抖着问向一旁吓傻了的喜婆: “……今日,嫁的是沈家哪个女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