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监求生实录老皇帝逼我当眼线(萧云曦小安子赵高明)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假太监求生实录老皇帝逼我当眼线(萧云曦小安子赵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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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我成了皇宫里一个等待净身的小太监。一场大火,阴差阳错让我保住了男儿身, 混入深宫。本以为从此要在刀尖上行走, 谁知多疑的老皇帝竟把我派去服侍那位正值盛年、貌美如花的皇后。 他要我做他最忠诚的眼线,可他不知道,我身体里藏着一个男人最原始的秘密。
1净身房的空气里,常年飘着一股血腥味和草药味混合的怪味,闻着就让人裤裆一凉。 我叫陈安,本来是个流民,为了混口饭吃,自愿入宫。可躺在那张冰冷的板凳上, 看着那个被称为“刀子匠”的老太监面无表情地擦拭着手里那把薄如蝉翼的小刀时, 我后悔了。那不是求生,那是拿命换一种更屈辱的活法。就在我双眼一闭, 准备迎接命运“咔嚓”一声的裁决时,外面突然大乱。“走水了!净身房走水了! ”浓烟瞬间灌了进来,呛得人眼泪直流。混乱中,刀子匠也顾不上我了,尖着嗓子喊着救火。 我一个激灵,从板凳上滚了下来,连滚带爬地往外冲。火不大,但烟很浓。我借着混乱, 偷了套干衣服,躲进了角落的柴房里,一直熬到天黑。等我再出来时,外面已经恢复了平静。 我听两个巡夜的小太监议论,说净身房那场小火灾,烧死了个准备净身的小伙子,叫陈安, 连名牌都找到了,真是倒霉。我摸了摸怀里,属于“陈安”的身份木牌已经不见了, 估计是掉在了火场里。而我,现在是活着的“死人”。想活下去,就得有个新身份。 我趁着夜色,摸到了太监们住的“大通铺”,那里刚好有一个铺位空着,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但人没了。旁边的人说,这个叫小安子的小太监,昨天晚上得了急病,人已经凉了, 抬出去了。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涌上一股狂喜。天不绝我。我躺在了小安子的铺位上, 从此,世上再无陈安,只有一个新入宫的小太监,小安子。2顶着小安子的身份, 我在宫里最底层的杂役处干了半个月的粗活。每天就是刷马桶,倒夜香,累得像条狗, 但好歹活了下来,而且没人怀疑我。因为我够沉默,够顺从,长得也清秀,不像个男人, 倒像个还没发育的小子。我以为日子就会这么一天天烂下去,直到我能找到机会逃出宫外。 没想到,机会没等到,却等来了一个天大的“麻烦”。总管太监李公公捏着兰花指, 尖着嗓子,把我们这群新来的小太监召集到院子里。“凤仪宫的皇后娘娘, 身边缺个机灵的近侍,”他那双三角眼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你们谁,愿意去伺候娘娘? ”周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在地上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这信息差我还是懂的。宫里谁不知道,当今圣上年事已高,猜忌心极重。皇后萧云曦, 出身将门,貌美如花,正值盛年,却是皇帝最忌惮的人。她的娘家, 在几年前的一场“谋逆案”中被连根拔起,只剩下她一个活口,被困在这深宫里,名为皇后, 实为囚犯。去伺候皇后,就是把自己绑在了皇帝的对立面。万一哪天皇帝看皇后不顺眼, 凤仪宫上下,都得跟着陪葬。李公公见没人应声,脸色沉了下来,“怎么,咱家的话, 不好使了?”就在这时,一个平时总欺负我的老太监,叫王德的,眼珠子一转, 突然一脚踹在我腿弯上。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一步, 正好跪在了李公公面前。王德立刻谄媚地笑道:“李公公,您看,小安子! 他对娘娘忠心耿耿,早就想去伺候娘娘了!”我心里顿时一万头**奔腾而过。 王德这是想借刀杀人,把我往火坑里推。我猛地抬头,想辩解。 可我看到了李公公那双不耐烦的眼睛。他根本不在乎谁去,他只要完成任务。我的辩解, 只会换来一顿板子,然后还是被送过去。我攥紧了拳头,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好, 很好,”李公公满意地点点头,用拂尘点了点我,“就你了。收拾收拾,去凤仪宫报到吧。 ”他以为我这是默认了,是激动,是迫不及待。他不知道,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3凤仪宫和**活的杂役处简直是两个世界。这里雕梁画栋,安静雅致, 空气里都飘着一股淡淡的、说不出来的花香。我被一个叫玉竹的掌事宫女领了进去, 她简单交代了几句规矩,核心就一个字:别多看,别多问,别多说。然后, 我就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皇后,萧云曦。她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卷书, 安安静静地看着。夕阳的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身上,给她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宫装,没有过多的首饰,却比我见过的任何画上的仙女都要好看。 她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新来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心上,有点痒。 “是,奴才小安子,奉命前来伺候娘娘。”我低着头,声音压得又细又轻, 尽量模仿着其他太监的腔调。“抬起头来。”我心里一紧,缓缓抬起头。 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很平静,却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仿佛能把人吸进去。我能感觉到, 她在审视我,从我的眉毛,到我的鼻子,再到我的嘴。我的心跳得飞快, 冷汗顺着脊背就流了下来。我害怕她看出什么。一个正常的男人, 怎么可能在这样的注视下毫无反应?我只能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用疼痛来保持清醒和镇定。 幸好,她的目光只停留了片刻,就移开了。“看着还算干净,”她又翻了一页书, “以后就在殿外伺候吧,玉竹会教你规矩。”我如蒙大赦,赶紧磕头,“谢娘娘。 ”就在我以为第一关就这么过去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娘娘, 这小子来路不明,您可得当心啊!”是王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 正一脸阴险地看着我。他是凤仪宫的老人了,负责外院的一些杂事。 萧云曦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王德立刻添油加醋:“娘娘您不知道, 这小子之前在杂役处手脚就不干净,还……”“够了。”萧云曦的声音依旧很轻,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王德的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后面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凤仪宫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了?”她没看王德,眼睛依然在书卷上,“掌嘴。 ”玉竹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德:“王公公,请吧。”王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刀子,恨不得在我身上剜下两块肉来。 但他不敢违抗皇后的命令,只能抬起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啪!”声音清脆响亮。 我低着头,眼角的余光看到萧云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那一刻,我忽然明白, 这位看似与世无争的皇后,绝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她不是绵羊,她是一头蛰伏的狮子。 而我,一只混进狮子笼里的假狐狸,未来的日子,怕是更难熬了。 4日子在战战兢兢中过了一个月。我摸清了凤仪宫的脉络。皇后萧云曦是真的不喜欢多事, 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弹琴、画画,仿佛宫里的一切纷争都与她无关。她对我, 也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寻常的小太监,不好不坏。而那个被打脸的王德,则处处给我使绊子。 今天我给花浇的水多了,明天我擦的地不干净了。我都忍了。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知道,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我以为,只要我足够低调,就能安然无恙。直到那天晚上。 我正在殿外守夜,突然,皇帝身边最得宠的总管大太监,赵高明,带着几个小黄门,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凤仪宫门口。赵高明脸上堆着笑,但那笑意不达眼底,看着比哭还瘆人。 “小安子是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皇上要见你。”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皇帝?他见我一个无名小卒干什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我的身份暴露了? 我腿肚子都在打颤,几乎是被人架着拖到了御书房。御书房里灯火通明, 熏香的味道浓得呛人。年过六旬的老皇帝穿着一身龙袍,正坐在书案后, 手里盘着两颗油光锃亮的核桃。他长得并不威严,甚至有些干瘦,但那双眼睛, 像鹰一样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我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你就是小安子? ”皇帝的声音沙哑而缓慢。“是……奴才在。”“听说,你在凤仪宫,伺候得不错? ”“全……全凭娘娘恩典。”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皇帝突然笑了一下, 那笑声像是夜枭在叫,听得我毛骨悚然。他放下核桃,从书案上拿起一幅画,展开。 “你来看看,这画上的人,是谁?”赵高明把画送到我面前。 画上是一个英武不凡的年轻将军,眉眼之间,和皇后萧云曦有七分相似。 “是……是镇国大将军,萧……萧鸿。”我认得他,那是皇后的父亲, 几年前“谋逆案”的主角。“没错。”皇帝站起身,踱到我面前, 一股腐朽的龙涎香味扑面而来,“皇后,是他的女儿。你说,她会不会恨朕?”我趴在地上, 汗如雨下,一句话也不敢说。这是送命题。“朕,需要一双眼睛,一双耳朵, ”皇帝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在耳边吐着信子,“一双能替朕,看清楚凤仪宫里, 到底藏着什么牛鬼蛇神的眼睛和耳朵。”他停顿了一下,弯下腰,用那双冰冷的手, 抬起了我的下巴。“朕,要你做朕的眼线。替朕盯着皇后的一举一动,她见了什么人, 说了什么话,看了什么书,甚至……她什么时候笑,什么时候哭,你都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朕。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做得好,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做不好……”他没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杀意,比刀子还冷。他以为我吓傻了, 以为我没得选。他不知道,就在他抓住我下巴的那一刻,我全身的血液都几乎凝固了。 我不是怕他,我是怕自己。怕自己这具属于男人的身体,在这深宫里,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 他让我去监视皇后。一个男人,去监视一个正值盛年、独守空闺的美貌女人。这老东西, 究竟是太自信,还是太疯狂?我的命运,从被推入凤仪宫的火坑, 直接掉进了一个更深的深渊。5从御书房出来,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赵高明皮笑肉不笑地塞给我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小安子,机灵点,皇上的恩典, 不是谁都能有的。”我捏着荷包,感觉像是捏着一块烙铁。回到凤仪宫,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一夜未归,玉竹只是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问。但我知道,这件事瞒不过皇后。果然, 当天下午,皇后在院子里修剪花枝,突然“哎呀”一声,指尖被花刺扎破了, 渗出一颗小小的血珠。我当时正在旁边给她打下手,几乎是本能地,一步上前, 抓住了她的手。“娘娘!”我的动作太快,也太自然了。 当我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微凉的指尖时,我们两个都愣住了。那触感,细腻,柔软, 还带着一丝凉意。我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我能感觉到, 我的呼吸乱了。我赶紧松开手,跪了下去,“奴才该死!奴才失仪了!”萧云曦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她没有怪罪我,只是把受伤的手指放进嘴里, 轻轻吮了一下。那一个简单的动作,看得我口干舌燥,赶紧把头埋得更低。“一个花刺而已, 大惊小怪。”她收回手,拿起旁边的帕子擦了擦,语气恢复了平淡,“你昨晚,去哪了? ”来了。我心脏狂跳,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说辞。“回娘娘,奴才……奴才昨晚闹肚子, 在净房待了一宿。”这是一个蹩脚到不能再蹩脚的谎言。萧云曦拿起剪刀,“咔嚓”一声, 剪掉一根多余的枝丫。“是吗?”她转过身,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怎么听说,赵高公公,昨晚请你去御书房喝茶了?”我的血,瞬间凉了半截。她知道了。 她不仅知道我去了御书房,还用这种方式,云淡风轻地戳穿了我的谎言。宫里果然没有秘密。 皇帝能安插眼线在她身边,她自然也能在皇帝身边有自己的耳目。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脑一片空白。解释?掩饰?都是徒劳。在这些早已浸***权谋之术的人精面前,我这点道行, 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抬起头来。”她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认命地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 她的眼睛里,没有愤怒,没有杀意,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皇上,都跟你说什么了? ”她问。我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边是皇帝的屠刀,一边是皇后的深渊。我说, 或者不说,都是死路一条。就在我以为自己今天必死无疑的时候,她却笑了。“算了, 不用你说,我也猜得到。”她把剪刀递给我,“无非是些猜忌和试探罢了。这些年, 我早就习惯了。”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落寞和苍凉。她拿起一块帕子, 轻轻擦拭着我额头上的冷汗,动作轻柔得不像话。“以后,机灵点。”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别被人当了枪使,还傻乎乎地替人数钱。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痒痒的,麻麻的,让我全身都绷紧了。她这是……在提点我? 还是在警告我?我万万没想到,她没有杀我,也没有罚我,甚至还给了我一个选择的机会。 一个站在她这边的机会。她转身走进殿内,留给我一个孤高的背影。我跪在原地, 手心里捏着那把冰冷的剪刀,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火。老皇帝以为他掌控了一切,他不知道, 他亲手送进凤仪宫的这条“狗”,已经开始有了别的心思。6从那天起, 我和皇后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我每天会定期去赵高明那里“汇报”。汇报的内容, 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皇后今天多吃了一块桂花糕, 皇后今天画的画是梅花而不是兰花,皇后今天看书时打了个盹。这些信息, 都是皇后“不经意”间透露给我的。我们俩就像在演一出双簧,一个负责演,一个负责报。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糊弄着御书房里那个多疑的老皇帝。老皇帝似乎很满意我的“忠诚”, 赏赐流水似的送进我的口袋。而我对皇后,也从一开始的恐惧和戒备, 慢慢多了一丝别样的情绪。我见过她半夜睡不着,一个人坐在月下,抱着膝盖, 眼神空洞地看着远方,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脆弱。我也见过她面对来挑衅的贵妃, 三言两语就让对方灰头土脸地败下阵来,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智慧和锋芒。 她不像一个被囚禁的皇后,更像一个在等待时机的猎手。有一天晚上,她突然让我陪她下棋。 “皇上是不是又问你,我最近在看什么书了?”她落下一子,头也不抬地问。“是。 ”我老实回答。“你怎么说的?”“我说,娘娘最近在看《女诫》和《内训》。 ”这是我们早就对好的词。她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嘲讽,“他倒是希望我安分守己, 做个贤良淑德的木头人。”她抬起眼,看着我,“小安子,你觉得,一个人的家被毁了, 亲人被杀了,她还能安分守己吗?”我的心一颤,手里的棋子差点掉下来。这是她第一次, 在我面前如此直白地袒露她的恨意。我不敢回答,只能沉默。“他把我困在这里, 就像养一只金丝雀,”她自顾自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冷,“他以为折了我的翅膀, 我就飞不出去了。他不知道,没有翅膀,我还有爪牙。”她落下最后一子,棋局瞬间逆转, 我的白子被她的黑子围得水泄不通,再无生路。“你输了。”她说。我看着棋盘,手心冰凉。 我明白,她说的不是棋局。她是在告诉我,她要反击了。而我, 作为她棋盘上最关键的一颗子,是时候发挥作用了。“娘娘,”我深吸一口气,跪了下去, “奴才……愿为娘娘执子。”她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那晚的月光很亮, 照得她脸上仿佛笼着一层霜。“你会死的。”她说。“奴才的命,本就是捡来的。 ”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能为娘娘死,是奴才的福分。”我说的不是假话。 在这吃人的深宫里,与其做皇帝的一条狗,不明不白地死去,我宁愿做她手里的一把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