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章节穿越成师尊,我被女帝徒弟强冲了(柳如烟季博达顾长风)_穿越成师尊,我被女帝徒弟强冲了柳如烟季博达顾长风最新章节
我的名字叫许墨,一个在穿越流水线上打了几辈子黑工的倒霉蛋。业务范围极其专一, 专攻“冲师逆徒”这一高危工种, 在无数个修仙位面里对着德高望重的师尊们流口水、表忠心、然后花样作死, 最后被清理门户。这活儿干得多了,大概连最高维度的系统都看腻了我这反复横跳的嘴脸, 终于在一次任务结算时, 冰冷的机械音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调调在我灵魂深处炸响:【检测到员工许墨多次违规操作, ‘冲师逆徒’行为触发世界线崩塌风险累计达999次!现启动惩罚协议! 角色模板重置:师尊(绑定)。修为锁定:金丹大圆满(永固)。 任务目标:在女帝转世、隐藏大帝修为的冲师逆徒柳如烟手下, 存活至自然寿终正寝(难度:炼狱)。祝您体验‘愉快’!】愉快? 我愉快你个量子波动螺旋升天!眼前一花,熟悉的灵力波动涌入四肢百骸。嗯,是金丹没错, 还是颗质量堪忧、黯淡无光、仿佛在娘胎里就营养不良的豆粒金丹。我,许墨,天印峰峰主, 一个卡在金丹境上千年、修为纹丝不动、堪称修仙界活化石的奇葩师尊。 而我唯一的亲传弟子,柳如烟,正娉娉婷婷地站在我面前, 双手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灵气氤氲的“十全大补养颜羹”。她眉眼弯弯, 笑容甜得能齁死蜜蜂,声音更是柔得能掐出水来:“师尊,您看您,又熬夜推演丹方了, 脸色都憔悴了。快,趁热喝了弟子特意为您熬的羹汤,补补元气。 ”阳光穿过洞府雕花的窗棂,在她身上勾勒出朦胧的光晕。身段玲珑,该凹的凹,该凸的凸, 低头时那惊心动魄的弧度……咳咳,非礼勿视!我赶紧挪开视线,内心警铃大作,汗毛倒竖。 来了来了!经典开场!这羹汤里要是没加点“合欢宗秘制调料”,我许墨的名字倒过来写! 我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师尊该有的慈祥(实则僵硬无比)的笑容:“如烟有心了。 不过为师刚服过固元丹,药力正盛,这羹汤…还是先放着吧。 ”我小心翼翼地想把那碗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汤推远点。 柳如烟那双秋水般的眸子瞬间蒙上了一层雾气,长长的睫毛颤啊颤,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师尊…您是不是嫌弃弟子手艺粗陋? 还是…觉得弟子…碍眼了?”她端着汤碗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有些泛白, 一股若有若无、却足以让我这金丹小身板瑟瑟发抖的威压,像无形的蛛网, 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精准地笼罩在我身上。我膝盖一软, 差点当场给这位姑奶奶跪下唱征服!祖宗!您老人家可是证道大帝! 跺跺脚整个灵山派都得抖三抖的女帝转世!装什么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啊! 您这威压再漏出来一丝丝,我这把老骨头就得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坐化”给您助兴了! 识海里那个坑爹的【废柴师尊求生系统】适时地弹出一个只有我能看到的巨大红色警告框, 疯狂闪烁,伴随着刺耳的警报声:【警告!警告! 检测到目标‘柳如烟’情绪波动:失落→委屈→黑化前兆!大帝级威压泄露! 宿主生命体征急速下滑!建议方案:立刻喝汤!立刻!马上!NOW! 附加提示:汤内蕴含微量‘千丝绕情引’,药性温和,仅具轻微助兴安神之效, 以宿主当前耐药性及腰子储备,预估可承受药效时间:12时辰。请宿主把握机会, 展现师德!】把握你大爷的机会!我内心一万头**奔腾而过, 脸上却硬生生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把接过那碗烫手的羹汤,视死如归:“喝! 为师这就喝!如烟一片孝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为师岂能辜负!”仰头,咕咚咕咚, 豪迈得如同灌下一碗穿肠毒药,实际味道居然…还不错?温润的灵气顺着喉咙滑下, 暖洋洋的。当然,那点所谓的“千丝绕情引”的微弱躁动, 在我这被无数系统药物淬炼过的体质面前,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顶多算打了个嗝。 柳如烟看着空碗,脸上瞬间阴转晴,笑得百花失色,那无形的恐怖威压潮水般退去。 她满意地接过空碗,指尖“不经意”地划过我的手背,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 声音甜腻:“师尊真好。那…弟子晚上再来为您‘梳理经络’哦?您上次说腰…有点酸? ”看着她翩然离去的背影,那摇曳生姿的步伐,我瘫在冰冷的玉座上, 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后背的冷汗浸透了道袍。这日子,简直是坐在活火山口上跳踢踏舞! 明明知道这逆徒图谋不轨,修为高得能一指头碾死我,偏偏还得端着师尊的架子, 小心翼翼地哄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用上了“强制手段”。 文里看到的“精彩”描写:锁链、暗室、小黑屋、还有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刑罚”……嘶! 我猛地打了个寒颤,赶紧默念清心咒,把那点不合时宜的、带着诡异兴奋感的联想压下去。 许墨啊许墨,你可是师尊!要稳住!虽然…好像…大概…可能…汗流浃背了?平静(? )的日子没过几天,麻烦果然如同闻到腥味的鲨鱼,主动找上门了。麻烦的名字叫季博达, 隔壁玉女峰峰主马涕苏的心头肉、掌中宝。这小子生得唇红齿白, 一副弱柳扶风、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的娇弱模样,偏偏天赋据说还不错, 年纪轻轻已是元婴修为——当然,这元婴怎么来的,玉女峰上下选择性失明, 只当他是天纵奇才加后天“努力”。这位季师侄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某次来天印峰送东西, 惊鸿一瞥看到了正在庭院里练剑(实际上是摆姿势给我看)的柳如烟。好家伙,这一眼, 直接把他那点本就不多的道心给干稀碎了,当场沦陷, 成了柳如烟最狂热的追求者兼…我的头号黑粉。栽赃,开始了。“许师叔!您…您怎能如此! 那瓶‘九转凝华丹’是师尊赐我稳固元婴根基的命根子啊!您…您修为高深, 何苦为难我一个小辈!”季博达扑倒在玉女峰大殿冰凉的地板上,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肝肠寸断,仿佛我抢了他老婆还掘了他家祖坟。他苍白的小脸挂着晶莹的泪珠, 肩膀一耸一耸,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破碎感”, 瞬间激起了玉女峰全体师姐师妹们汹涌澎湃的母爱(和怒火)。我站在大殿中央, 感受着四面八方射来的、几乎要将我洞穿的谴责目光,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九转凝华丹?那玩意儿对我这锁死的金丹有屁用?我偷它干嘛?当糖豆磕着玩吗?“博达, 休得胡言!许师叔怎会贪图你那丹药!”马涕苏坐在上首,一脸“痛心疾首”地呵斥, 但那眼神,分明写着“就是你干的,别狡辩”。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心疼,快步走下座位, 扶起地上的季博达,用丝帕温柔地擦拭他脸上的泪痕,“可怜的孩子,定是近日修炼太刻苦, 心神恍惚,记错了地方。”她抬起头,目光转向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宽容”, “许师弟,博达年纪小,不懂事,你身为长辈,想必不会与他计较吧? ”我:“……”我计较你一脸!他年纪小?元婴修***纪小? 我特么一个金丹都活了一千多年了,在他面前都是个弟弟!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不愧是玉女峰峰主!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马师姐说笑了。 区区丹药,师弟我还看不上眼。既然季师侄说丢了,那想必是真丢了, 师姐还是好好帮他找找吧,别是落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我这息事宁人的态度显然没能浇灭季博达搞事的热情。没过几天, “许师叔仗着峰主身份强夺我祖传护心镜”的戏码再次上演,情节雷同,演技依旧浮夸, 只是道具从丹药换成了法宝。玉女峰上下再次同仇敌忾, 看我的眼神如同看一坨污染仙家圣地的垃圾。柳如烟对此的反应简单粗暴。 当季博达又一次捧着一束据说蕴含月华精粹、珍贵无比的“天灵花”,拦住她的去路, 深情款款地表白时,柳如烟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季博达大概是觉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又或者想在美人面前展现一下“痴情”人设, 非但不滚,反而上前一步,试图把花塞到柳如烟手里,嘴里还念叨着:“柳师妹, 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话音未落。“啪——! ”一声清脆响亮到足以让整个天印峰都抖三抖的耳光声炸响!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下一秒, 季博达整个人化作一道模糊的残影, 伴随着一声短促凄厉的、仿佛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般的惨叫,以一种违反物理定律的抛物线, 嗖地一下飞了出去!那飞行轨迹堪称艺术!越过天印峰的主殿屋顶, 跨过底下郁郁葱葱的灵植园,像一颗失控的人肉炮弹, 连续洞穿了隔壁翠微峰、叠嶂峰、落霞峰、听涛峰、观澜峰整整五座山峰的防护禁制!最后, “轰隆”一声巨响, 精准无比地砸在了玉女峰山门前那块刻着“玉女清修之地”的巨大石碑上!烟尘弥漫, 碎石飞溅。季博达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大”字形,深深地嵌进了石碑里, 只有手脚还在微微抽搐,证明他还活着。那束天灵花,早就在空中解体, 花瓣凄惨地洒了一路。整个灵山派,鸦雀无声。我站在天印峰顶, 远远“看”着那惊天动地的飞行表演(系统贴心地给我实况转播了高清画面), 嘴角疯狂抽搐,后颈窝的寒毛集体起立致敬。狠!太狠了!一巴掌抽飞六个山头! 这他妈还是人?哦,她本来就不是人,是女帝!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英俊(自认为)的脸庞,感觉一阵幻痛。 之前那点被病娇女主强制爱的诡异“小兴奋”瞬间烟消云散, 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后怕——幸好我怂得快!幸好我没硬刚!这要是挨实了, 别说腰子了,渣都剩不下!季博达的作死天赋显然是点满了的。被从石碑里抠出来, 灌了一肚子顶级疗伤圣药,刚能喘气儿,他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表演。 他躺在玉女峰特护病房的玉床上,气若游丝, 旁、眼圈通红的马涕苏哭诉:“师…师尊…不怪柳师妹…真的不怪她…”他艰难地喘息着, 眼泪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是…是许师叔!一定是他!是他逼迫柳师妹这么做的! 玉女峰的传承…想把我赶走…好…好让柳师妹…呜呜呜…”后面的话淹没在悲恸的呜咽中, 留给人无限遐想的肮脏空间。这颠倒黑白、栽赃陷害的功力,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奥斯卡都欠他十座小金人!马涕苏看着爱徒那肿成猪头、涕泪横流的惨样, 听着他“字字泣血”的控诉,心疼得无以复加,怒火瞬间冲垮了理智。她猛地站起身, 艳丽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好!好一个许墨!欺人太甚!真当我玉女峰无人吗? 博达你放心!师尊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她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目标直指掌门所在的“凌霄殿”。接下来的情节,乏善可陈。 马涕苏充分发挥了她作为一峰之主的“影响力”和女性特有的“韧性”, 的软磨硬泡、哭诉哀求、威逼利诱(暗示玉女峰今年的“养颜丹”供应可能要“紧张”了)。 掌门师伯江幂窕,一个面容清矍、气质儒雅的中年道士,此刻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看看哭得梨花带雨(装的)的马涕苏, 印峰那位护短护到蛮不讲理、修为高得吓人、此刻正在仙剑门当保镖的煞星师叔(我师尊), 感觉一个头两个大。手心手背都是肉,关键这肉还都带刺!最后, 大概是被马涕苏念叨得脑仁疼,或者觉得季博达确实欠抽(但这话不能说), 江师伯重重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 用一种“赶紧把这破事了结”的疲惫语气道:“罢了罢了!清官难断家务事! 既然双方各执一词,不如…让许墨师侄与季博达师侄,于‘论道台’上,公平一战, 以实力说话吧!若许师侄落败…便…便自行离开灵山派,天印峰交由季博达打理。 ”他说出“离开灵山派”几个字时,眼神复杂地看了马涕苏一眼, 带着明显的警告——见好就收吧师妹!真把那位煞星师叔惹毛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马涕苏显然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或者说,她压根不信我敢应战, 更不信我这千年金丹能打赢她元婴期的宝贝徒弟。她立刻破涕为笑(变脸速度堪称一绝), 连连点头:“掌门师兄英明!公平公正!博达他定会点到为止,不会伤了许师弟性命的! ”消息传到天印峰时,柳如烟正懒洋洋地靠在我洞府门口的软榻上,吃着冰镇灵果。 她听完传话弟子的汇报,漂亮的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伸出**的舌尖, 慢条斯理地舔掉指尖沾染的果汁,眼神似笑非笑地飘向我,带着一丝玩味和…期待?“师尊, 您要去揍那个烦人的苍蝇吗?”她的声音又甜又软,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 “还是说…需要弟子代劳?保证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天印峰的热情。”我被她看得头皮发麻, 赶紧摆手:“不不不!这点小事,何须如烟你出手!为师…为师去去就回!”笑话! 让她出手?那季博达就不是嵌在石碑里,而是直接均匀地洒在玉女峰当花肥了!然而, 当我听到掌门师伯那句“若许师侄落败…便自行离开灵山派”时, 我那颗沉寂了千年的、咸鱼般的心脏,猛地剧烈跳动起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瞬间淹没了所有理智!离开灵山派!摆脱天印峰! 最重要的是——逃离柳如烟这个女帝级的病娇逆徒!这哪里是惩罚?这分明是系统开眼, 给我发了一张直达天堂的VIP免死金牌啊!天知道我做梦都想卷铺盖跑路, 离这个随时可能把我吃干抹净还不用吐骨头的徒弟越远越好!至于脸面? 那玩意儿值几个灵石?能换一条命吗?“好!我同意!”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洪亮, 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如同中了五百万上品灵石大奖, “掌门师伯裁决公允!弟子许墨,愿与季博达师侄,于论道台上一决高下! ”我答应得如此干脆利落,爽快到让传话的弟子都愣住了。凌霄殿内, 通过水镜术看到这一幕的掌门江幂窕和马涕苏更是目瞪口呆。江幂窕手里的拂尘差点掉地上, 马涕苏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这许墨是疯了还是傻了? 他一个千年金丹,拿头跟元婴打?还笑得这么开心?难道有什么阴谋?阴谋?不, 这叫做战略性撤退!是通往自由的光明大道!三天后,灵山派核心区域,论道台。 巨大的圆形石台悬浮于云雾缭绕的半空,古朴沧桑,刻满了繁复的防御符文。 四周的山峰上、浮空的观礼台上,早已是人山人海。吃瓜群众们伸长了脖子, 议论声如同潮水。“听说了吗?天印峰的许师叔祖,要跟玉女峰的季师兄打!”“许师叔祖? 那个卡在金丹一千年的?他疯了?”“谁知道呢!据说是因为争风吃醋?为了柳师姐? ”“啧,红颜祸水啊!不过许师叔祖这勇气…可嘉?”“勇气?我看是自取其辱! 季师兄可是元婴!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各种目光聚焦在论道台上。 季博达早已站在台中央,换了一身崭新的月白锦袍,腰悬宝剑,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虽然脸上还残留着些许淤青,但他努力挺直腰板,下巴微抬, 脸上带着三分倨傲、七分志在必得的笑容,眼神时不时瞟向天印峰的方向, 似乎在搜寻柳如烟的身影。掌门江幂窕高坐主位,眉头依旧紧锁。马涕苏坐在他下首, 脸色有些阴晴不定,她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徒弟,再看看空空如也的天印峰入场口, 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终于,一道懒洋洋的身影,踩着点, 晃晃悠悠地走上了论道台的阶梯。是我,许墨。但我此时的造型, 让全场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我脱下了那身代表峰主身份的庄严道袍, 换上了一套极其扎眼的……蓝白条纹背带裤!里面套着一件骚包的亮***紧身小背心! 更离谱的是,我右手食指上,还顶着一个不断旋转的、红蓝相间的…篮球?! 这惊世骇俗的打扮,如同在肃穆的仙家论道场里扔下了一颗精神污染炸弹!所有人都石化了,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鸭蛋,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季博达脸上的倨傲笑容直接裂开, 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懵逼表情包。掌门江幂窕手里的玉杯“咔嚓”一声被捏成了粉末。 马涕苏更是“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我无视了所有足以杀人的目光, 旁若无人地走到论道台中央。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然后——我动了! 左脚一个潇洒的滑步,右手手腕一抖,指尖的篮球划出一道**的弧线, 在背后灵巧地绕了一圈!紧接着,我腰肢猛地一拧,一个丝滑无比的转身, 篮球如同黏在手上一般,随着我的节奏律动!动作大开大合, 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街头律动感!同时,我嘹亮的歌声,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激昂, 响彻云霄:“我是金丹时长一千年天印峰许墨!喜欢吃,睡,炼丹,**——! Music——!鸡你太美!噢噢噢噢噢——贝贝!”“鸡你实在是太美! 噢噢噢噢噢——贝贝!”“多看一眼就会爆炸!靠近点快被融化!……”我的唱跳结合, 动作越来越**,篮球在我指尖、胯下、背后翻飞,那套背带裤随着我夸张的舞步晃荡, 场面之魔性,足以载入灵山派史册!整个论道台上下,数万修士,集体石化风化沙化! 空气凝固了,时间停滞了,只剩下我鬼哭狼嚎的歌声和篮球拍地的“砰砰”声在回荡。 季博达离我最近,受到的视觉和听觉冲击也最为致命。他整个人都傻了, 嘴巴张得能塞进他自己的拳头,眼睛瞪得像铜铃,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是谁?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这个穿着背带裤顶着球鬼叫的家伙真的是那个天印峰峰主? 这他妈是什么新型的精神攻击法术吗?!就在我唱到最**,一个华丽的原地旋转, 准备来一个“战术后仰”收尾的瞬间——“美你大爷!让你美!!! ”一声饱含了震惊、愤怒、屈辱、以及被精神污染后的崩溃怒吼,如同炸雷般响起! 被**得彻底失去理智的季博达,双眼赤红,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疯狗, 完全忘记了什么斗法礼仪、元婴风度,猛地暴起!没有动用任何法术,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 纯粹是肉身力量加上元婴期的速度, 带着一股要将眼前这个“妖孽”彻底从世界上抹除的狂暴气势,抬起一脚,如同闪电般, 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地踹在了我因为旋转而撅起的、包裹在背带裤里的……尊臀上! “嗷——!”一声凄厉得变了调的惨叫(七分真疼三分演技)从我口中爆发! 我只感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从**蛋子上传来,整个人瞬间脱离了地心引力! 视野天旋地转,耳边风声呼啸!我如同一个被大力抽射的足球,划过一道标准的抛物线, 越过论道台边缘那闪烁着微光的防御屏障,在数万道呆滞目光的注视下, 以一个极其不雅观的“平沙落雁**向后式”, 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论道台下方坚硬的青石地面上!砰!尘土飞扬!全场死寂。 只有我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声格外清晰。短暂的死寂后,是山呼海啸般的哗然! “**!一脚!就一脚!”“许师叔祖飞…飞出去了?”“这…这就结束了?斗法开始了吗? ”“好像…还没宣布开始吧?季师兄这是…偷袭?”“重点是这个吗?! 重点是许师叔祖刚才在干嘛?!那歌?那舞?那裤子?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需要清心咒! 不!我需要忘尘水!”掌门江幂窕和马涕苏也懵了。他们预想过一万种斗法的过程和结果, 唯独没料到会是这种开场即结束、还附带精神污染的方式!江幂窕猛地回过神, 看着台下趴着装死的我,又看看台上因为一脚踹飞我而有些愣神、随即又涌上狂喜的季博达, 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他急忙站起身,运起灵力,声音洪亮地想要补救:“那个…师侄! 等等!此战不算!方才并未宣布开始!季博达偷袭在先!我们三局两胜!三局两……”可惜, 迟了!我趴在地上,虽然****辣地疼,但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自由!我来了! 我强忍着仰天大笑的冲动,猛地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 带着一种“悲愤”和“羞愧”交加的语气, 朝着高台方向嘶声喊道(确保全场都能听见):“掌门师伯!马师姐!季师侄修为高深! 弟子…弟子技不如人!心服口服!无颜再继续待在宗门!许墨…就此别过!望诸位珍重! ”话音未落, 里早就准备好的、师尊留给我的保命底牌——一枚刻着复杂空间符文的“万里无踪遁形符”! “噗——”一声轻响,浓郁的白烟瞬间将我包裹! “师侄且慢……”江幂窕的呼喊被掐断在喉咙里。白烟散尽,论道台下,空空如也。 只剩下一个浅浅的人形凹坑,证明刚才确实有个穿背带裤的奇葩在这里趴过。跑了! 真的跑了!当着全宗数万修士的面,以一种史无前例的、丢脸丢到姥姥家的方式,跑了! 整个论道台区域,陷入了比刚才唱跳时更加诡异的寂静。所有人都傻眼了。这操作…太骚了! 骚断腿了!台上的季博达先是一愣,随即被巨大的狂喜淹没!赢了!就这么赢了! 天印峰是我的了!柳师妹…柳师妹迟早也是我的!他按捺不住激动,一个纵身跃下论道台, 屁颠屁颠地跑到主看台前,对着脸色铁青的掌门和面无人色的马涕苏, 露出一个自以为谦逊实则得意忘形的笑容,邀功道:“掌门师伯祖!师尊!弟子幸不辱命! 没有为我们玉女峰丢脸!那许墨,浪得虚名,不堪一击!弟子……”“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如同惊雷炸响!江幂窕含怒出手,元婴大圆满的修为毫无保留! 季博达直接被这蕴含了无尽怒火和“你TM闯大祸了”情绪的一巴掌扇得原地转了三个圈, 半边脸瞬间高高肿起,像个发面馒头,几颗带血的牙齿混合着口水喷了出来, 整个人都被打懵了,眼前金星乱冒,耳朵里嗡嗡作响。“孽障!谁让你擅自出手的?! ”江幂窕气得胡子都在抖,指着季博达的手指都在发颤,“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天印峰那位煞星师叔回来,我看你怎么死!”季博达捂着脸,彻底傻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完全不明白自己明明赢了,为什么还要挨打。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靠山马涕苏, 委屈地喊了一声:“师尊……”迎接他的, 是马涕苏又羞又怒、同样蕴含着无尽后怕和“老娘被你坑死了”情绪的一脚!“滚开!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马涕苏这一脚踹在季博达肚子上,力道同样不轻。 季博达“嗷”一声惨叫,捂着肚子像只煮熟的虾米一样蜷缩在地,痛苦地翻滚。完了! 全完了!马涕苏此刻肠子都悔青了。她只想着给徒弟出气,顺便谋夺天印峰的资源, 却忘了天印峰真正的主人是谁!那位煞星师叔的护短和蛮不讲理, 在整个东华修仙界都是出了名的!等他回来,发现徒弟被逼走, 峰头被抢……马涕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她看着地上痛苦**的季博达, 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心疼,只剩下冰冷的怨毒——都是这个蠢货!如果不是他色迷心窍, 栽赃陷害,怎么会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江幂窕看着乱成一团的场面,再看看天印峰的方向, 脸上只剩下苦涩和绝望。他仿佛已经看到那位煞星师叔提着四十米长的仙剑, 杀气腾腾地踏破山门,咆哮着“还我徒儿”的景象了。 就在这绝望和混乱弥漫之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怖威压,毫无征兆地, 如同亿万丈高的太古神山轰然倒塌,又如同浩瀚无垠的星海倾覆而下,骤然降临!嗡——! 时间,空间,灵力,思维…一切的一切,在这股威压面前,都彻底凝固了! 所有喧哗、哭喊、呵斥,瞬间消失。数万修士,无论修为高低, 哪怕是掌门江幂窕这样的元婴大圆满,都在这一刻被死死地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连呼吸都成了一种奢望!血液凝固,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 灵魂在无尽的恐惧中尖叫颤抖!仿佛只要动一下念头,就会立刻被碾碎成宇宙尘埃! 这是超越了此界极限的力量!是凌驾于众生之上的绝对威严!大帝之威! 在这绝对的死寂和凝固的恐惧中,一个清冷、平静,却又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女声, 如同九天仙乐,清晰地响在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带着一种俯视蝼蚁的漠然:“呵, 这样才好。”“师尊…是我一个人的了。”“正好,过二人世界。 ”话音落下的瞬间——轰咔——!!!!一道无法用语言形容其恐怖的紫金色神雷, 撕裂了凝固的天空!它并非从乌云中劈下,而是直接撕裂虚空, 如同天道本身降下的审判之矛!无视了距离,无视了空间,无视了玉女峰的重重禁制, 精准无比地,轰在了刚刚被马涕苏踹倒在地、正捂着肚子痛苦蜷缩的季博达身上!没有惨叫。 没有挣扎。甚至连一丝青烟都没有冒出。在所有人惊恐到极致的目光注视下,季博达, 连同他身下那片坚硬的青石地面,如同被投入烈阳的冰雪,无声无息地,彻底湮灭! 连最微小的粒子都没有留下,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于世间!只有一阵微风吹过, 卷起几缕微不足道的尘埃。死寂。绝对的死寂。那毁天灭地的大帝威压如同它出现时一样, 毫无征兆地潮水般退去。凝固的空间恢复了流动,凝固的灵力重新开始运转。 数万修士如同被抽掉了骨头,哗啦啦瘫倒一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脸上是劫后余生的茫然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冷汗浸透了所有人的衣衫。 马涕苏和江幂窕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 仿佛被抽走了魂魄。他们僵硬地、一点点地转动脖子,看向对方,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如同深渊般的恐惧。噗通!噗通! 两人几乎是同时从椅子上滑落,双膝重重砸在地上,然后对着天印峰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 疯狂地、不要命地磕起头来!额头撞击坚硬的玉石地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前辈饶命!前辈饶命啊!”“晚辈有眼无珠!晚辈管教无方! 冲撞了前辈!罪该万死!罪该万死!”“求前辈开恩!求前辈开恩!”涕泪横流,语无伦次, 哪还有半分一峰之主、一派掌门的威严?只剩下最卑微的求饶。然而,天印峰方向, 一片寂静。那道恐怖的神念,早已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空气中残留的、淡淡的毁灭气息,以及地上那个深不见底、边缘光滑如镜的圆形坑洞, 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柳如烟的身影,早已不在天印峰。她此刻, 正悠然行走在云层之上,素白的裙裾随风轻扬,如同月宫仙子。 她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满足的笑意,指尖缠绕着一缕青丝,目光穿透万里云海, 精准地锁定了一个方向。“师尊…这次,你跑不掉了哦。”她轻声呢喃,身影一晃, 便融入了虚空之中。---一个月后。距离灵山派不知多少万里之遥, 一处山明水秀、灵气稀薄(对我来说正好)的山谷深处。 一间简陋但整洁的茅草屋坐落在潺潺溪流边。屋前有块平整的空地, 种着几株半死不活的灵草(主要是我懒),还有一张粗糙的石桌和两个树墩子做的凳子。 此刻,石桌旁。我,许墨,正生无可恋地瘫在树墩子上,感觉身体被掏空,腰子隐隐作痛, 灵魂仿佛还在九天之外飘荡。身上只随意披着一件宽松的青色布袍,领口歪斜, 露出小半截锁骨,上面还残留着几个可疑的、淡粉色的印记。柳如烟, 这位新晋的、新鲜出炉的、新鲜热辣的女帝陛下,正坐在我对面的树墩上。 她换下了华丽的宫装,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襦裙, 却依旧难掩那惊心动魄的美丽和…此刻慵懒餍足的风情。她白皙如玉的指尖, 正灵巧地剥着一颗水灵灵、紫莹莹的灵葡。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 在她低垂的眼睫上跳跃。她剥得很认真, 长长的指甲小心翼翼地分离着果皮与晶莹剔透的果肉,动作优雅得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很快,一颗完美无瑕、饱含汁水的葡萄肉被剥离出来,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她拈起那颗葡萄,抬起眼帘,眼波流转, 带着一种能溺死人的温柔和…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侵略性,笑意盈盈地看向我。然后, 她微微倾身,将那枚葡萄送到了我的唇边。“师尊,啊——”声音又软又糯, 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玉指和葡萄,内心是崩溃的。又来!这一个月! 整整一个月!你知道我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吗?!自从那天我捏碎遁符, 以为自己成功逃离魔爪,正在某个荒山野岭叉腰狂笑“自由万岁”的时候, 这女人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我身后,笑眯眯地说了一句:“师尊,游戏结束了哦。 ”然后…地狱模式开启了!什么女帝的威严?什么高冷人设?在她许墨师尊面前, 统统喂了狗!这女人彻底撕下了所有伪装,露出了病娇逆徒的獠牙!第一天, 她就以“为师尊检查身体,看看有没有被季博达那厮伤到”为由, 把我按在了刚铺好的茅草床上。什么金丹修为,在她大帝级的压制面前,连只蚂蚁都不如! 我所有的**、挣扎、义正言辞的“师徒有别”论调, 都被她用红唇和更加“深入”的“检查”堵了回去。那过程…简直不堪回首! 充满了各种突破人类想象力极限的“姿势羞辱”!我的老腰啊!我的尊严啊!碎了一地, 捡都捡不起来!她那双看似柔弱无骨的玉手,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每一次抚过我的皮肤, 都像点燃了无数细小的火苗,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感,让我浑身发软, 反抗的意志如同阳光下的积雪般消融。她那灵巧的舌尖,更是如同最狡猾的游鱼, 在我身上肆意游移,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深入骨髓的舒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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