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泣血嫡长女的逆袭之路最新章节列表_红梅泣血嫡长女的逆袭之路全文免费阅读(苏婉萧景琰青禾)
镇国公府的红梅又开了,像极了那年我被推进池塘时染在冰面上的血。作为嫡长女, 我守着空荡的正院,看继母柳氏和庶妹苏婉把父亲的宠爱攥得紧紧的。 直到太子赏花宴那一日,她们以为能折断我的羽翼,却不知我藏在袖中的,从来不是软弱。 1我跪在青石板上已有半个时辰,膝盖早冻得发麻,可廊下的炭盆却连一丝热气都飘不过来。 “姐姐这身子骨,怎么偏学那泼皮无赖跪在这里?”苏婉的声音裹着暖炉的香气飘过来, 她新做的石榴红夹袄衬得小脸越发娇俏,“母亲说,父亲今儿回府,见了你这模样, 又要动气了。”我没抬头,只盯着青砖缝里冒出来的几星绿苔:“妹妹昨晚把我推下水时, 怎么没想过父亲会动气?”“姐姐这话可冤枉死我了!”她立刻红了眼圈, 声音拔尖儿得能惊飞檐角的鸽子,“明明是姐姐自己失足,我为了捞你,鞋袜都湿透了, 到现在还头疼呢!”柳氏踩着软底锦鞋过来时,正撞见苏婉抹眼泪的模样。 她一把将苏婉搂进怀里,凤钗上的珍珠颤巍巍打在苏婉发顶:“我的儿,受委屈了。 你姐姐病糊涂了,你别跟她计较。”我终于抬头,看柳氏鬓边那支赤金点翠步摇。 那原是母亲的遗物,父亲去年却赏了她。“母亲,”我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明日太子府的赏花宴,我怕是去不成了。”柳氏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嘴上却叹气:“也是, 瑶儿你这风寒来得凶,仔细养着吧。婉儿,你明日替姐姐去, 多在太子殿下面前替你姐姐说几句好话。”苏婉立刻破涕为笑, 往柳氏怀里蹭了蹭:“女儿晓得,定不让父亲和母亲失望。”她们转身时, 苏婉故意撞了我一下,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姐姐,那支你攒了半年月钱做的白玉簪, 我明日会替你戴去的。”我望着她们消失在月亮门的背影,手指深深掐进掌心。入夜后, 贴身丫鬟青禾偷偷摸进房,往我被窝里塞了个烫婆子:“姑娘,药熬好了,趁热喝吧。 ”她眼圈红红的,“要不……咱们就不去了?那太子宴,不去也罢。”我接过药碗, 黑褐色的药汁泛着苦气,倒让我清醒了几分。“不去?”我吹了吹浮沫, “那岂不是让她们称心如意?”青禾急得跺脚:“可姑娘发着烧呢!大夫说再折腾, 怕是要落下病根!”“病根?”我笑了笑,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在这府里, 没权没势才是最大的病根。”我掀开被子,冷意瞬间钻进骨头缝, “去把我那件石青色的旧夹袄找出来,再备些艾草,咱们得好好‘养养’精神。 ”青禾虽不解,还是依言去了。我坐在镜前,看着镜中苍白如纸的脸, 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瑶儿,这深宅里的花,要想不被人掐断,就得先学会带刺。 ”那时我不懂,如今却懂了。苏婉想踩着我往上爬,柳氏想让她的女儿取代我, 那我偏要在明日的宴会上,让所有人都看看,镇国公府的嫡长女,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窗外的红梅被夜风吹得簌簌作响,我摸出藏在枕下的半块碎银。那是我偷偷攒下的, 足够让青禾去打点太子府的一个小太监。有些事,总得提前铺垫才好。2我是被青禾摇醒的, 她手里捧着个食盒,脸上带着喜色:“姑娘,成了!”我挣扎着坐起身,头晕得厉害, 却还是抓着她的手问:“都说了什么?”“那小太监说,太子殿下最不喜铺张, 反倒爱些新奇玩意儿。”青禾打开食盒,里面是我让她准备的几样点心,“还有, 苏婉姑娘一早就去了,正缠着几位大臣家的**,说要给您‘美言’呢。”我冷笑一声, 苏婉的“美言”,怕是要把我说成个蛮横无理的病秧子。“把那件石青夹袄拿来, 再取我那支素银簪子。”青禾急了:“姑娘,就穿这个?苏婉姑娘可是穿了新做的烟霞锦裙!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对着镜子绾发,素银簪子**发髻,衬得脸色更淡,“你想, 一个病中挣扎着赴宴的嫡女,和一个穿金戴银的庶妹,哪个更能让人心生怜悯? ”青禾恍然大悟,连忙帮我穿戴。石青夹袄是前年做的,浆洗得有些发硬,可胜在素雅。 我又让她取了点胭脂,只在唇上轻点了些,倒像是病中透出的几分气色。到了太子府, 果然如那小太监所说,园子里处处透着雅致。苏婉正被一群**围着,看见我时, 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笑着迎上来:“姐姐,你怎么来了?快歇歇,别累着。 ”她身边的吏部尚书千金撇了撇嘴:“苏姐姐也太心善了,有些人啊,自己身子不好, 偏要来凑热闹,若是过了病气给太子殿下,可怎么好?”我还没说话, 苏婉就拉着那千金的手:“妹妹别这么说,我姐姐也是好意。只是……”她叹了口气, “前几日姐姐落水,怕是伤了脑子,竟说我推她,真是冤枉。”周围的目光顿时变得异样, 有同情,有鄙夷,还有看好戏的。我垂着眼,声音轻轻的, 却足够让周围人听清:“妹妹说笑了,我何时说是你推的?不过是那日我脚滑, 妹妹恰好在我身后罢了。”苏婉脸色一僵,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不直接指控, 却把“她在身后”这个事实抛出来,反倒更引人遐想。“你!”她气得说不出话。就在这时, 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高喊:“太子殿下到!”众人连忙行礼,我随着人群跪下, 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苏婉悄悄理了理裙摆,又摸了摸头上的白玉簪,那支本该属于我的簪子。 太子萧景琰走近时,带着一股淡淡的松木香。他没先看别人, 反倒停在我面前:“你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我叩首:“臣女苏瑶。”“抬起头来。 ”我依言抬头,撞进一双沉静的眼眸。他比传闻中更年轻,也更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 “听说你病了?”他问。“劳殿下挂心,已无大碍。”他目光落在我身上的石青夹袄上, 又扫过苏婉头上的白玉簪,忽然笑了:“镇国公府的规矩,倒是有趣。嫡女穿旧衣, 庶妹戴新簪。”苏婉的脸瞬间白了,慌忙取下簪子:“殿下误会, 这是姐姐……”“是我送妹妹的。”我抢先开口,声音依旧温和,“妹妹喜欢, 臣女自然要割爱。”萧景琰挑了挑眉,没再追问,只道:“园子里的红梅开得正好, 苏姑娘可愿与本王同去看看?”我心中一紧,知道这是机会,也是陷阱。 苏婉在一旁急得直跺脚,我却从容起身:“能得殿下青睐,是臣女的荣幸。 ”跟着萧景琰往梅林走时,我能感觉到背后苏婉怨毒的目光。但我没回头,因为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棋局已经变了。3自赏花宴后,太子殿下来往镇国公府的帖子便多了起来。 有时是送些珍稀的药材,有时是邀我去府中看书,柳氏和苏婉的脸色,一***一日难看。 这日,萧景琰派人来请,说城外的马场新到了一批良驹,邀我同去看看。我正准备动身, 苏婉却堵在了门口。“姐姐这是要去哪儿?”她穿着一身骑装,腰间配着把小巧的匕首, “父亲说,女子骑马有失体统,姐姐还是别去了。”“太子殿下的邀约,我若是不去, 岂不是抗旨?”我淡淡道,“妹妹若是闲得慌,不如在家练练女红,省得父亲总说你性子野。 ”她被噎得说不出话,看着我带着青禾出门,眼神像淬了毒的针。马场的风很大, 吹得人衣袂翻飞。萧景琰穿着银灰色骑装,正牵着一匹雪白色的马,见我来, 笑道:“这匹‘踏雪’,性子温顺,正适合你。”我接过缰绳,指尖刚碰到马鞍, 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马鞍的缝线处,似乎松了些。但我没作声, 只笑着说:“殿下怎么知道我会骑马?”“听镇国公说,你幼时跟着他在边关待过, 骑术不差。”他翻身上马,“要不要试试?”我点点头,刚要踩马镫, 却见苏婉不知何时也来了,正站在不远处朝我招手:“姐姐,等等我! ”萧景琰皱眉:“她怎么来了?”“许是父亲允了吧。”我不动声色地检查着马鞍, 果然在连接处发现了一根细如发丝的棉线,正轻轻缠着马鞍的木楔,只要我一用力, 木楔就会脱落,马鞍自然会滑下来。苏婉骑着一匹棕色的马过来,笑道:“姐姐快骑呀, 让我看看你的骑术是不是真像父亲说的那么好。”我跨上马背,故意放慢动作, 对萧景琰说:“殿下,不如我们比一比?”他扬眉:“好啊,输了的人,要答应对方一件事。 ”我笑着应下,脚一夹马腹,踏雪便跑了出去。风在耳边呼啸, 我能听到身后苏婉得意的笑声。就在快到终点时,我忽然勒住缰绳, 翻身下马——几乎就在我落地的瞬间,马鞍“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萧景琰赶过来, 脸色骤变:“怎么回事?”我指着地上的马鞍,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我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苏婉也追了上来, 看到地上的马鞍,眼神慌乱了一瞬,随即哭道:“姐姐,你没事吧?是不是你骑术不精, 把马鞍弄掉了?”“妹妹说笑了。”我转向萧景琰,“殿下,这马鞍的木楔被动过手脚, 上面还缠着棉线,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萧景琰捡起马鞍,果然看到了那根棉线, 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查!给本王查清楚,是谁干的!”苏婉吓得脸色惨白, 扑通一声跪下:“殿下,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你,查一查便知。 ”我冷冷道,“方才我准备上马时,看到妹妹在马厩附近徘徊了许久,还和马夫说了些什么。 ”马夫很快被带了过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萧景琰问:“方才是谁让你动了马鞍? ”马夫看了一眼苏婉,咬着牙道:“是……是苏二**,她说……她说只要把马鞍弄松些, 让大**摔一跤,就给小人五十两银子。”苏婉尖叫道:“你胡说!我没有!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萧景琰的声音冷得像冰,“来人,把苏婉带回府中, 严加看管,等镇国公回来发落!”看着苏婉被拖下去时怨毒的眼神,我心中没有快意, 只有一片冰凉。这只是开始,柳氏和苏婉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萧景琰走到我身边, 轻声道:“委屈你了。”我摇摇头:“殿下,这不是委屈,是我早就该面对的。”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你不怕吗?”“怕。”我坦诚道,“但我更怕一辈子活在她们的阴影下。 ”那天的风很大,吹得马场的旗帜猎猎作响。萧景琰没再说话,只是陪着我站了许久, 直到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我知道,经过这件事,他对我的看法, 又多了几分不同。4苏婉被关在府里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京城。 柳氏急得满嘴起泡,整日在父亲面前哭哭啼啼,说苏婉是被冤枉的。父亲回府那天, 我正在院子里修剪红梅。青禾匆匆跑进来,说柳氏带着一群下人跪在正厅,求父亲放了苏婉。 “姑娘,咱们要不要去看看?”青禾担忧地问。“去,怎么不去。”我放下剪刀, 擦了擦手上的泥,“这场戏,少了我可不行。”刚走到正厅门口, 就听到柳氏的哭声:“老爷,婉儿是您的亲骨肉啊!她怎么可能害姐姐? 一定是苏瑶那个丫头,故意陷害婉儿!”父亲的声音带着疲惫:“够了! 太子殿下都查清楚了,马鞍上的棉线,马夫的证词,难道都是假的?”“是假的!都是假的! ”柳氏尖叫道,“是苏瑶那个贱丫头,她嫉妒婉儿,故意设下圈套!老爷, 您可不能被她骗了啊!”我推开门,缓缓走进去,跪在父亲面前:“父亲, 女儿不求您严惩妹妹,只求您能明辨是非。妹妹犯错,固然有错, 但若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什么意思?”父亲皱眉看着我。柳氏脸色一变, 厉声打断我:“苏瑶!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谁指使婉儿了?你拿出证据来!”“证据? ”我冷笑一声,“那日在马场,妹妹说和马夫说话,可马夫说,是妹妹给了他银子。 妹妹的月钱,一向是母亲掌管,她哪来的五十两银子?”柳氏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许是婉儿自己攒的……”“妹妹平日里挥金如土, 哪里能攒下五十两?”我步步紧逼,“除非,是有人给她的。”父亲的目光落在柳氏身上, 带着审视。柳氏慌忙摆手:“不是我!老爷,真的不是我!”“够了!”父亲猛地一拍桌子, “柳氏,你掌管中馈多年,府里的银钱去向,你该清楚。若是让我查出,是你给婉儿的银子, 休怪我无情!”柳氏吓得瘫坐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父亲看着我,眼神复杂:“瑶儿, 你想让为父怎么处置婉儿?”我叩首:“父亲,妹妹年纪还小,一时糊涂犯了错, 求父亲看在骨肉亲情的份上,饶她这一次。但也不能轻饶,就罚她在佛堂抄经三个月, 闭门思过吧。”父亲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柳氏也惊讶地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好。”父亲叹了口气,“就依你说的办。柳氏,你身为母亲, 教导无方,罚俸半年,禁足一月,好好反省!”柳氏连忙磕头谢恩,看向我的眼神里, 少了几分怨毒,多了几分复杂。走出正厅,青禾不解地问:“姑娘,您为什么要放过她们? 苏婉明明是故意害您的。”“放过她们?”我望着天边的晚霞,“我只是让她们知道, 我不是好惹的。但现在还不是动她们的时候。”青禾还是不明白:“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父亲彻底看清她们的真面目,等到太子殿下足够信任我。 ”我轻轻抚摸着红梅的花瓣,“青禾,对付蛇蝎,不能一下子打死,要先打断她们的爪子, 让她们动弹不得,再慢慢收拾。”青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柳氏和苏婉不会善罢甘休,她们一定会再找机会害我。但我不怕,因为我已经布好了局, 就等着她们一步步走进来。5苏婉被关进佛堂后,府里倒是清静了不少。 柳氏禁足在自己院子里,也没心思再来找我的麻烦。我趁机打理自己的院子, 又让青禾去打探府里的消息。这日,青禾从外面回来,神神秘秘地说:“姑娘,我听说, 柳氏在禁足期间,偷偷派人去了趟娘家。”“哦?她娘家?”我挑眉, “她娘家不过是个小官,能帮她什么?”“不知道。”青禾摇摇头, “但我听送东西的小厮说,柳氏的哥哥柳大人,最近和户部侍郎走得很近。”户部侍郎? 我手指在棋盘上顿了顿。户部侍郎是二皇子的人,这柳氏,竟想攀附二皇子?“继续盯着。 ”我落下一枚黑子,“尤其是佛堂那边,苏婉在里面,怕是坐不住。”果然,没过几日, 佛堂就出了岔子。负责送饭菜的婆子慌慌张张来报,说苏婉在佛堂里晕倒了,浑身滚烫, 像是中了邪。柳氏不顾禁足,披头散发地跑到父亲书房外哭嚎,说我在佛堂里下了咒, 要害死她女儿。父亲被吵得没办法,只好让我去佛堂看看。佛堂里一股檀香混杂着药味, 苏婉躺在铺着锦垫的禅床上,脸色潮红,嘴唇干裂,看着确实病得不轻。 几个伺候的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姐姐,你终于来了。”苏婉气若游丝,抓住我的手, “我知道……我知道以前对你不好……可你也不能……不能这么害我啊……”我抽回手, 嫌恶地擦了擦:“妹妹这话从何说起?佛堂是清净地,我怎会在此地做那阴私之事? ”“那我为何会突然晕倒?”她咳了几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定是你在我抄经的笔墨里下了毒!”柳氏立刻跳起来:“对!定是你!苏瑶,你好狠的心! ”我冷笑一声,走到桌边拿起那支毛笔,凑到鼻尖闻了闻:“这墨里确实有问题, 掺了些致幻的草药,长期用会让人精神恍惚,但若说致命,倒不至于。”“你怎么知道? ”柳氏瞪着我,“难道你早就知道?”“我母亲在世时,研究过医理,我耳濡目染, 略懂一些。”我放下毛笔,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丫鬟,“这墨是谁给妹妹准备的? 个小丫鬟战战兢兢地开口:“是……是柳夫人让奴婢送来的……”柳氏脸色骤变:“你胡说! 我何时让你送过?”“就是三日前,夫人派人送来的,说这是上好的松烟墨, 让二**好好抄经。”小丫鬟磕着头,“奴婢不敢撒谎!”苏婉也愣住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柳氏:“母亲……是你?”柳氏慌了神,语无伦次地辩解:“不是我! 是她记错了!婉儿,你要相信母亲,母亲怎么会害你?”我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心中冷笑。 柳氏怕是想借“中邪”让苏婉离开佛堂,却没想到弄巧成拙,反倒被丫鬟捅了出来。“父亲, ”我转身对闻讯赶来的父亲说,“依女儿看,妹妹只是中了些**,好好调养几日便无大碍。 倒是母亲,私自在佛堂用这些阴邪之物,怕是对佛祖不敬,该好好反省才是。 ”父亲的脸色铁青,看着柳氏的眼神充满了失望:“柳氏,你太让我失望了!即日起, 你去城外的静心庵待着,没我的命令,不许回来!”柳氏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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