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瘟疫:深海低语与双日审判(心桥沈遥)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情绪瘟疫:深海低语与双日审判(心桥沈遥)
全球脑联网“心桥”上线后,深海探测队发现一座超古老人造建筑。当研究员触摸墙壁时, 全球用户突然陷入无端恐惧。情绪***,医院挤满自残者,母亲掐死婴儿。 天空出现第二颗太阳,释放出足以蒸干海洋的能量。人类武器无法伤其分毫,绝望之际, 我意识到“心桥”是唯一的沟通桥梁。1心跳上线“朋友们,感觉如何? ”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发布会现场,回荡在巨大的穹顶之下。台下黑压压一片, 是科技记者、投资人,还有抽中体验资格的***, 每个人太阳穴上都贴着那枚小小的、银灰色的“心桥”原型贴片。它冰凉, 带着点未来科技特有的金属质感。我的问题刚出口,浪潮般的反馈瞬间淹没了我自己的感知。 【太棒了!像喝了三杯浓缩咖啡!全身都在跳!】【天哪…我感觉到旁边这位女士的紧张了, 手心全是汗…】【林远!我爱你!这感觉比蹦极还**!】【有点晕…但, 好神奇…像世界突然透明了…】无数细微的情绪、念头碎片, 如同被投入平静湖面的亿万颗石子,激荡起复杂而汹涌的涟漪,直接冲刷着我的意识。 喜悦、紧张、好奇、甚至一点点生理性的眩晕感,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集体共振。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这过于强烈的共感冲击, 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和声音的平稳。“这就是‘心桥’,”我张开双臂, 仿佛要拥抱这无形的浪潮,“不再只是冰冷的文字、失真的影像。从这一刻起, 我们共享心跳,共享灵魂深处的真实温度!隔阂?误解?将永远成为历史!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混合着发自内心的欢呼和惊叹。无数人热泪盈眶, 为这划时代的连接而激动不已。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在我胸腔里膨胀,几乎要满溢出来。 人类沟通的巴别塔,似乎就在我手中重建。就在这时,手腕上的加密通讯器猛地一震。 不是常规消息的柔和提示, 而是代表最高优先级、来自“海渊号”深潜探测器的紧急频段警报!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我保持着笑容,不着痕迹地侧过身,用身体挡住台下大部分视线,飞快地瞥了一眼腕表屏幕。 上面只有一串冰冷的坐标和一个简短的、令人血液几乎凝固的词:北纬47°9’, 西经126°43’。发现。非自然结构。非自然结构?在那个深度? 马里亚纳海沟边缘!那个连最顽强的深海细菌都难以生存的绝对高压地狱?怎么可能! 一股寒意猛地从脊椎窜上头顶,瞬间冲散了发布会成功的巨大喜悦。 台上的灯光似乎变得刺眼,台下汹涌的共感情绪浪潮,此刻感觉像粘稠的、令人窒息的泥沼。 我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触碰到太阳穴上冰凉的“心桥”贴片。“林总? ”助理小赵敏锐地察觉到我极其细微的停顿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凑近一步, 压低声音询问,眼神里带着关切和一丝职业性的警惕。我猛地回过神,强行将腕表屏幕按灭, 那串坐标和那个惊悚的词像烙印一样刻在脑海里。脸上重新堆起笑容,比刚才更用力, 更公式化。“抱歉,一点技术参数的小波动,”我对着麦克风朗声说, 声音稳定得连自己都惊讶,“看,这就是‘心桥’的魅力, 连我的一点小紧张都逃不过大家的感知。”我故作轻松地耸耸肩, 试图用自嘲化解刚才那不足一秒的失态。台下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和理解的共鸣波动。 “接下来,”我提高音量,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让我们连线大洋深处! 看看‘心桥’如何让万里之遥的探险者与我们心意相通!有请‘海渊号’首席研究员,沈遥! ”巨大的全息投影瞬间点亮,占据了舞台后方整片空间。 深沉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幽蓝色海水背景中,浮现出“海渊号”狭长而坚固的金属轮廓。 它像一颗孤独的星辰,悬浮在无垠的黑暗深渊之上。舱内灯光柔和,映照着沈遥的脸。 她穿着深蓝色的科考服,脸色在屏幕冷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但眼神锐利如鹰, 紧紧盯着前方的主观察窗。“地面指挥中心,这里是‘海渊号’,我们已抵达目标海域。 ”沈遥的声音通过通讯频道传来,清晰、冷静,带着深海作业特有的轻微电子杂音, 但仔细听,能捕捉到一丝极力压抑的、不同寻常的紧绷,“声呐成像确认…目标结构体清晰。 准备释放深潜探测器‘信天翁’进行抵近扫描。”她的报告简短专业, 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词。但透过“心桥”那微弱却无比真实的连接, 一股冰冷的、沉重的、如同被万吨海水挤压般的巨大压力感, 混杂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源自生命本能的强烈恐惧,丝丝缕缕地传递过来。 这绝非仅仅是面对未知深海的正常紧张!我的心沉了下去。她看到了什么? 那所谓的“非自然结构”到底是什么东西?“收到,‘海渊号’。 ”地面指挥中心的技术主管,一个戴着厚厚眼镜、头发乱糟糟的年轻人阿K的声音响起, 带着技术宅特有的专注和一丝兴奋,“‘信天翁’已激活,光学镜头校准完毕。 图像传输通道稳定。沈博士,随时可以开始。”“明白。‘信天翁’,释放。”屏幕上, 一个更小的、流线型的探测器从“海渊号”腹部无声滑出,尾部推进器亮起幽蓝的光芒, 像一颗勇敢的流星,义无反顾地扎向下方的永恒黑暗。 它携带的强光探照灯在墨汁般的海水中艰难地劈开两道微弱的光柱。发布会现场一片寂静, 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被这来自地球最深处的神秘探索所吸引。通过“心桥”, 我感受到成千上万颗心脏在同步加速跳动, 好奇、期待、还有一丝隐隐的不安汇聚成巨大的声浪,冲击着我的意识边缘。 探测器不断下潜,深度读数疯狂跳动。光柱扫过嶙峋狰狞的海底火山岩, 扫过缓慢飘落的“海雪”(深海有机物碎屑), 扫过一些奇形怪状、适应了极端高压的深海生物。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只有探测器引擎的低沉嗡鸣和深度计冰冷的报数声。 “接近目标深度…一万一千七百米…一万一千八百…”阿K的声音带着紧绷的激动。突然! “信天翁”的光柱猛地定格了。画面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随即稳定下来。探照灯的光晕边缘, 一个巨大到超乎想象的轮廓,在绝对的黑暗中,如同沉睡的远古巨兽, 缓缓显露出了它冰冷、沉默、令人灵魂冻结的一角。不是山。不是自然形成的任何地质构造。 那是墙。巨大、光滑、呈现出一种非金非石的、无法形容的暗沉灰色, 在强光照射下几乎没有反射任何光泽,仿佛光线都被它吞噬了。 它以一种绝对违反物理直觉的角度倾斜着, 向上、向左、向右…延伸到探照灯光柱无法企及的、更深的黑暗之中, 构成一个庞大到令人绝望的几何结构体的一部分。墙体表面并非完全光滑。在灯光聚焦处, 可以看到极其复杂、精密、充满了非欧几里得几何美感的凸起纹路和凹陷沟壑。 它们以一种超越人类理解的方式排列组合,毫无规律可循, 却又带着一种冰冷、宏大、令人头晕目眩的秩序感。这些纹路深邃无比, 仿佛通向另一个维度。整个发布会现场陷入了一种绝对的死寂。 几千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汇聚成一片压抑的嘶嘶声, 随即又被更大的、冻结般的沉默取代。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移动,甚至没有人呼吸。 只有全息投影里探测器引擎的嗡嗡声,以及深度计单调的滴答声, 在死寂的大厅里被无限放大。通过“心桥”,一股前所未有的、纯粹而原始的“空”感, 如同冰冷的宇宙真空般席卷而来。那不是喜悦,不是悲伤,甚至不是恐惧本身。 未知、面对自身渺小如尘埃、面对时间洪荒般流逝的、彻底的、令人心智崩解的“虚无”感。 它冰冷、浩瀚、无情,瞬间冻结了所有通过“心桥”连接着的情绪和思维。 仿佛整个发布会现场,连同屏幕前的亿万观众,灵魂都在这一刻被那片深海巨墙吸走了。 “我的…老天…”阿K的声音在指挥中心的通讯频道里响起,干涩、颤抖,带着哭腔, 像梦呓般打破了这可怕的寂静,“这…这是什么玩意儿? 谁…谁他妈能在海底一万多米造出…造出这种东西?!”全息屏幕上, “海渊号”内部的影像窗口里,沈遥死死盯着观察窗外那无法理解的巨物, 她的脸在仪器冷光的映照下,惨白如纸。嘴唇微微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她眼中那几乎要撕裂眼眶的、纯粹到极致的惊骇和茫然,透过“心桥”, 如同冰锥般狠狠刺入每一个连接者的意识深处。没有答案。只有那堵沉默的、超古的巨墙, 在万米深渊之下,冰冷地俯视着渺小如蝼蚁的人类造物, 以及一个刚刚连接起所有人心灵、此刻却仿佛被扼住了咽喉的新世界。 2那墙在吃人“海渊号”指挥舱内,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沥青。 只有仪器单调的滴答声和循环系统低沉的风鸣在回响,衬得这片金属空间更加死寂。 沈遥感觉自己像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冰棺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刀割般的寒意。 她用力眨了眨干涩刺痛的眼睛,试图从那面吞噬了所有光线的巨墙上挪开视线, 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那墙上的诡异纹路,像活物般在她视网膜上***、扭曲, 散发出一种无法抗拒的、令人作呕的吸引力。“沈…沈博士?”通讯频道里传来阿K的声音, 嘶哑得厉害,像是砂纸在摩擦,“‘信天翁’…它…它传回的数据…全他妈是乱码! 物理参数…几何模型…全崩了!这…这玩意儿根本不符合我们已知的任何定律!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技术信仰崩塌的恐慌。沈遥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得肺叶生疼, 却也让她混乱的思绪强行凝聚了一丝。“启动…启动最高规格防护协议。 所有非必要系统…下线隔离。”她的声音绷得像一根拉到极限的钢丝,带着金属刮擦的颤音, “阿K,尝试建立…建立基础几何模型,任何模型!我需要知道它有多…多大! ”“我…我在试!上帝啊,这角度…这曲率…”阿K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它在嘲笑我的坐标系!它…它像个活着的克莱因瓶!不…比那更糟! ”【恐惧】如同实质的冰水,从“心桥”的连接中汹涌灌入。来自阿K, 来自“海渊号”上其他几名同样面无人色的船员,来自地面指挥中心无数双惊恐的眼睛, 甚至来自全球亿万正通过直播观看这惊悚一幕的“心桥”用户。 这股恐惧冰冷、粘稠、带着无数细微的、濒临崩溃的尖叫碎片,狠狠冲击着沈遥的意识壁垒。 她太阳穴上的贴片变得滚烫,像一块烙铁。“沈博士!看!那…那是什么?! ”驾驶员小李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变了调,指着主观察窗下方靠近墙体底部的某个区域。 探照灯的光柱艰难地穿透幽暗,聚焦在目标区域。只见那片暗沉灰色的墙体上, 覆盖着一层厚厚的、仿佛历经亿万年沉淀的深海沉积物,像一层灰黑色的痂壳。 就在这层“痂壳”的边缘,一个极其突兀的、清晰的几何形状露了出来。 一个完美的等边三角形。它的线条锐利、平直,边缘光滑得不可思议, 绝非自然侵蚀所能形成。这三角形深深地烙印在墙体本身那无法理解的材质上, 在强光下泛着一种冰冷死寂的哑光。三角形内部, 是更复杂、更细密的同心圆环和辐射状线条,构成一个极度精密、充满非人美感的图案。 这绝不是大自然的造物!这是印记!是符号! 是某个智慧留下的、跨越了难以想象时间长河的…签名!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沈遥的心脏,仿佛一只冰冷的手从万古深渊中伸出, 紧紧攥住了她的灵魂。这符号的冰冷和完美,带着一种超越时间的漠然, 无声地宣告着建造者的存在与力量。“样本…”沈遥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死寂的舱室里响起, 干涩、嘶哑,完全不像自己的,“必须…必须拿到样本!机械臂!准备接触采样! ”“沈博士!风险未知!”副手老周失声喊道,他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那东西…那东西不对劲!感觉…感觉太邪门了! ”“这是人类首次接触地外或超古文明的直接证据!”沈遥猛地转身, 眼中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火焰,那是科学家对终极答案的疯狂渴求, 完全压倒了本能的恐惧,“一个符号!一个清晰的符号!这比整堵墙都重要!执行命令! 目标,那个三角形符号边缘!”她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老周张了张嘴, 看着沈遥眼中那不顾一切的疯狂光芒,最终颓然地闭上了嘴,颤抖着手开始操作控制面板。 巨大的、包裹着特种合金和缓冲材料的机械臂,从“海渊号”腹部缓缓探出, 如同一条钢铁的触手,带着人类渺小的好奇与野心,颤抖着伸向那深渊中的古老造物。 机械臂前端的采样钻头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完美的三角形符号, 朝着它旁边覆盖着沉积物的墙体边缘,极其缓慢地靠近。 钻头尖端距离那冰冷的、暗沉的灰色墙壁, 只剩下一米…半米…就在钻头即将触碰到墙体的前一刻——嗡——! 一声低沉到几乎无法被人类听觉捕捉、却又仿佛直接在每个人头骨深处响起的嗡鸣, 毫无征兆地爆发了!这声音并非通过空气传播,更像是一种空间本身的震颤。 整个“海渊号”剧烈地摇晃起来,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舱内灯光疯狂闪烁, 警报器发出凄厉的、足以撕裂耳膜的尖叫!各种仪表盘上的指针像发了疯一样乱跳, 屏幕瞬间被雪花和乱码吞噬!“啊——!”小李抱着头发出痛苦的惨叫。“失去动力! 控制系统失效!”老周的声音完全变了调,带着极致的惊恐。 沈遥被巨大的惯性狠狠甩在冰冷的金属舱壁上,眼前金星乱冒,剧痛让她几乎窒息。 但更可怕的,是太阳穴上那枚“心桥”贴片传来的感觉!不再是冰冷的金属触感, 而是瞬间变得滚烫,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按在了她的神经上! 一股无法形容的、纯粹到极致的【恐惧洪流】,如同亿万根冰冷的钢针, 通过“心桥”的连接,以光速瞬间贯穿了她的意识!那不是人类的恐惧, 不是对死亡或痛苦的害怕。那是源自宇宙诞生之初、面对终极虚无时, 生命烙印最深处的、最原始的颤栗!冰冷、浩瀚、带着湮灭一切的意志!“呃啊啊——! ”沈遥的惨叫被淹没在舱室更凄厉的警报声中。这股来自深海的、非人的恐惧洪流, 通过“心桥”那覆盖全球的神经链接,像一颗在心灵网络中引爆的超级精神炸弹,瞬间爆发! 发布会现场。前一秒还在死寂中沉浸于深海恐怖奇观的人们, 如同被无形的巨手同时扼住了咽喉!几千人的会场, 瞬间爆发出海啸般失控的尖叫、哭喊和歇斯底里的咆哮!有人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地, 疯狂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有人双目赤红,如同野兽般扑向身边的人, 毫无理由地撕打啃咬;有人歇斯底里地冲向紧闭的安全出口, 用头疯狂撞击着厚重的合金门板,发出沉闷可怕的咚咚声!“滚开!别过来!怪物! 墙里的怪物!”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涕泪横流,挥舞着手臂对着空无一人的前方疯狂嘶吼。 “救我!它在看我!它在看着我啊!”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蜷缩在座椅下, 指甲深深抠进地毯,指缝鲜血淋漓。“死!都死!一起死!”一个壮汉双眼血红, 抡起沉重的金属座椅狠狠砸向旁边的全息投影仪,火花四溅。混乱如同瘟疫般蔓延。 椅子被掀翻,设备被砸毁,惊恐的人群互相推搡践踏。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汗味和失禁的恶臭。精心布置的会场瞬间沦为血腥的地狱。 我(林远)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撞倒在地,手肘重重磕在坚硬的地板上, 钻心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但更可怕的是意识中那翻江倒海的冲击! 来自深海的、冰冷纯粹的恐惧像万吨海水瞬间灌入我的大脑,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撕碎! 无数尖叫、哭喊、疯狂的念头碎片,通过“心桥”的链接, 如同亿万只毒蜂在我的神经里疯狂蜇刺、嗡鸣!“呃啊——”我痛苦地抱住头, 感觉自己的脑浆都在沸腾。视野边缘开始发黑,意识像风中残烛般摇曳。“林总!林总!! ”助理小赵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拼命挤开混乱的人群扑到我身边,脸上带着几道血痕, 眼镜歪斜,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惊恐,“乱了!全乱了! 外面…外面也…”他用颤抖的手指指向发布会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外面, 原本秩序井然、灯火辉煌的都市夜景,此刻正被一片疯狂的火光点亮!远处, 一栋摩天大楼的某一层突然爆发出明亮的火光,浓烟滚滚而起!街道上, 刺耳的、连成一片的汽车警报声如同地狱的丧钟,无数车灯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 制造出更多刺耳的金属刮擦和碰撞声!隐约可见远处街道上人影幢幢, 像失控的蚁群一样奔跑、冲撞、扭打在一起!“心桥”的全球网络,在这一刻, 变成了传递那来自万米深渊的、灭绝性恐惧的最高效管道。人类的理智堤坝, 在这股源自未知造物的精神海啸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瘟疫,开始了。 3瘟疫蔓延时发布会现场已经彻底沦为地狱的入口。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汗臭和排泄物的混合气味,令人作呕。 刺耳的警报、玻璃碎裂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和野兽般的咆哮交织成一片毁灭的交响。 我(林远)被小赵和另外两个勉强保持一丝清醒的保安连拖带拽, 几乎是脚不沾地地从疯狂的人群中“拔”了出来,冲进后台一条相对狭窄的通道。 厚重的防火门在身后砰然关闭,暂时隔绝了部分恐怖的声浪, 但门板依然被外面绝望的撞击震得嗡嗡作响。“呼…呼…”我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墙壁, 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得像要炸开。 手肘的剧痛和脑中那翻江倒海的恐惧回响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太阳穴上的“心桥”贴片依旧滚烫,如同一个烧红的诅咒烙印。“林总!您怎么样? ”小赵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半边脸肿着,嘴角渗血,眼镜只剩下一片镜片。“还…死不了。 ”我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强行压下喉咙口的腥甜。意识中,“心桥”的链接并未中断, 反而因为外面世界的疯狂而变得更加混乱和恐怖。 无数尖叫、呓语、疯狂的念头碎片如同冰冷的钢针,持续不断地扎刺着我的神经。 我必须集中意志,像在滔天巨浪中抓住一根浮木,才能勉强维持住自我不被彻底冲垮。 “手机!快!”我低吼着伸出手。小赵慌忙掏出他那屏幕碎裂的手机递过来。屏幕亮起, 瞬间被无数条爆炸性的新闻推送淹没。每一条标题都触目惊心, 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全球突发大规模群体性癔症!‘心桥’用户陷入集体恐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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