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宁若瑶)重生我杀疯了:战神将军放肆宠在线阅读最近更新
我重生在定亲日,姐姐宁若瑶正对着我笑:“微儿,姐姐这身子实在受不住将军府的规矩, 你替我嫁可好?”前世我信了她,嫁给了那个的纨绔将军,却把他熬成了镇北战神。 可她转头嫁了太子,但太子成为皇帝以后移情别恋,失宠的她内心扭曲, 竟假意要我入宫赴宴,下毒与我同归于尽。1“宁知微,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叶晨是我的, 宁家嫡女的身份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去死吧!”怨毒的话语言犹在耳,我猛地睁开了眼。 我怔怔地看着铜镜里那张尚显稚嫩,却完好无损的脸。我重生了,回到了定亲日前一天! 既然老天让我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再任人宰割。我唤来我的贴身丫鬟小桃, 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小桃虽有些不解,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次日,定亲宴。高朋满座, 衣香鬓影。我端坐席间,目光却冷冷地锁定在不远处的两个人身上。一个是我的未婚夫, 叶晨。他一身锦衣,面容冷峻,正与几位同僚应酬,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另一个, 则是我那“娇弱”的姐姐,宁若瑶。她穿着一身素白长裙,更显得弱柳扶风,我见犹怜。 果然,没过多久,她便借口透气,朝着后花园的池塘边走去。来了。我心中冷笑,端起酒杯, 宾客们的目光,被她吸引过去。只见她走到池边,身子晃了晃,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整个人直直地朝着池中倒去。“啊——”“有人落水了!”宾客中一阵骚动,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宁若瑶的丫鬟急得大喊:“快来人啊!我家**不会水! ”离得最近的叶晨几乎是本能地就要上前。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我的声音刚好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后花园。“姐姐,你这又是何苦?”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住了, 齐刷刷地看向我。只见宁若瑶一只脚已经踩进了水里,另一只脚却还稳稳地在岸上, 姿势要多怪异有多怪异。她的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瞬间凝固,转为一丝恼怒和怨毒。 叶晨也停下了脚步,皱眉看向这诡异的一幕。我缓缓起身,走到她身边, 无视她杀人般的目光,指着她脚边的一块石头,对众人道:“各位请看,池边小径常年日晒, 皆是干燥的。为何偏偏只有姐姐脚边这块石头,湿得能滴出水来?”我话音刚落, 小桃便捧着另一块一模一样的湿滑青石,从假山后走了出来,恭敬道:“**, 您让奴婢藏好的石头,奴婢一直收着呢。”众人看宁若瑶的眼神, 瞬间从同情变成了鄙夷和玩味。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宁若瑶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我转向皱着眉的叶晨,微微一笑, 声音清亮:“况且,就算姐姐真的落水,也轮不到叶公子出手。”我顿了顿, 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朗声说道:“我自幼随师父习武,身手尚可,救姐姐岂非更合适? ”叶晨那双向来古井无波的眸子里,露出了些许惊讶。他看着我,眼神探究, 似乎想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我坦然回视,唇角勾起一抹浅笑。2宴会终了, 宾客陆续散去,我穿过庭院,恰好在回廊下望见独自驻足的叶晨。我缓步走近, 声音轻柔:“将军似乎心事重重?”他微微侧头,目光落在我脸上, 片刻后才淡淡道:“宁大**何出此言?”我轻轻一笑,“若将军不弃, 不如随我去后园坐坐。桂花初开,茶也刚煮好,正好解这夜风之寒。”他的眉头一皱, 似乎想拒绝。“茶是新采的,想来将军会喜欢的。”我补充道,果然,他沉默了片刻, 终是点了点头:“那便叨扰了。”我亲手为他斟上一杯茶,金黄的茶汤里,细小的桂花沉浮, 馥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这是……桂花茶?”他端起茶杯,语气里带着一丝讶异。 “将军好品味。”我浅笑嫣然,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我偶然听闻,此茶盛于江南, 香气清雅,最能解乏安神,便擅作主张为将军备下。希望没有唐突。”他低头抿了一口, 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趁热打铁,我看着池中月影,幽幽开口:“说起来, 我幼时曾听家里的老人讲过一些江南旧事,说那里的女子温婉多才, 可惜红颜薄命……不知我听来的这些故事,与将军所知的,是否一样?”“咔哒”一声, 他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了石桌上。他猛地抬眼看我,我迎着他的目光,笑意不减, 眼神却清澈坦然。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宁若瑶怕是已经坐不住了。一计不成, 她定会去找她最大的靠山——太子李承欢。以她那套说辞,叶晨乃人中之龙, 若能与宁家联姻,于太子而言是如虎添翼。而李承欢,即便心中只有他的白月光苏晚, 也绝不会放过利用宁家商路这块肥肉的机会。果不其然,送走叶晨后没多久, 我的心腹丫鬟小桃就脚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她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 “方才我遣人去前院打探,瞧见太子的亲随正引着陈烈将军去了偏厅,说是太子有要事相商。 ”陈烈是叶晨最忠心的副将。太子不直接找叶晨,反而找上了陈烈?我心中冷笑一声, “还有,”小桃顿了顿,神色更加紧张,“奴婢刚刚从大**的院墙外经过, 隐约看到……看到一顶软轿从角门抬了进去,那轿子的样式,分明是东宫才有的。 ”宁若瑶竟敢私下引太子入府,还是在深夜。他们的图谋,恐怕比我想象的还要大,还要快。 看来,只在府里安插眼线,听些下人们的只言片语,已经远远不够了。 3用宁家世代经营的商路,去换一个虚无缥缈的太子妃之位。宁家的商路, 那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她也配?我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扶起小桃, 轻声安抚她:“这可是好事。”小桃不解地看着我。 我眼中却无半点笑意:“她既然这么想要,我这个做妹妹的,自然要帮她一把, 让她……名正言顺地得到她想要的。”第二天,小桃在打扫宁若瑶书房外的庭院时, “无意间”在石缝里捡到了一封揉皱的信。她“惊慌失措”地把信交给了我。我展开信纸, 她不仅向太子表露心迹,更是“贴心”地提出,可以利用宁家与边关将领的几分旧交, 为太子联络外臣,甚至“稍稍”影响军粮的调配,助他早日掌控军权。三日后的宫宴, 宁若瑶坐在太子下首,嘴角挂着志在必得的笑。太子看她的眼神, 也多了几分旁若无人的亲昵。酒过三巡,我忽然离席,噗通一声跪在殿中,高举着那封信, 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启禀陛下,臣女有要事相告,事关我朝社稷安危! ”信被呈了上去,大殿内死一般的寂静,只听得到皇帝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终于, 他将那封信狠狠砸在太子脸上:“混账东西!这就是你给朕挑的好儿媳!”皇帝下令彻查, 禁了宁若瑶的足,太子也被喝令回宫闭门思过。我跪在角落,感受到一道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靖王叶晨的眼睛。他坐在皇帝不远处,从头到尾都未发一言, 此刻却目光沉静地看着我,他身边的侍卫陈烈很快领命而去,追查信件的来路。不过半日, 消息便传了回来,送信的小厮、沿途的痕迹,所有证据都完美地指向了宁若瑶。 叶晨对宁若瑶的最后一丝信任,想必也在这“铁证”面前,烟消云散了。自那日后, 我与叶晨“巧遇”的次数便多了起来。***的拐角,藏书阁的窗边, 他总能在我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他话不多,但每一次, 似乎都能恰到好处地戳中我心中所想。这日,我正在湖边看锦鲤, 他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这池中的鱼,看似自由,实则也不过是在这方寸天地里争食罢了。 ”我回头,正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我笑了笑:“将军说的是。但至少, 它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沉默片刻,忽然道:“明日午后,西山的红梅开得正好, 不知宁二**可有空闲,一同去赏玩一番?”而我,只是迎着他的视线,微微一笑。 4太子宠妃苏晚在东宫举办赏花会,请柬上指名道姓地邀我同去。我看着请柬上鎏金的小字, 几乎能想象出宁若瑶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小桃在我身后急得团团转:“**, 这明摆着是个坑,咱们不能去啊!”我慢条斯理地将请柬合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去, 为什么不去?有人上赶着给我搭台子唱戏,我若是不去,岂不辜负了她们一番‘美意’? ”赏花会设在东宫最华丽的水榭,宁若瑶一见我, 便亲热地挽住我的手她眼底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微微,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我笑得比她更真切:“姐姐相邀,妹妹怎敢不来。”苏晚端坐在主位,一身华服, 眉眼间带着几分高傲。她轻描淡写地扫了我一眼, 便对身边的侍女道:“给宁二**上我们东宫特有的‘玉露琼浆’, 这可是太子殿下赏下来的,旁人轻易喝不到。”我眼角的余光瞥见,那端着托盘的侍女, 正是苏晚的心腹。而宁若瑶,则不动声色地向叶晨的位置挪了挪, 似乎在为接下来的“好戏”寻找最佳的观赏角度。小桃端着那杯“玉露琼浆”走过来时, 我清晰地看见她端着茶盏的手在颤抖。她将茶盏奉到我面前,飞快地抬眼与我对视, 眼中满是焦急。我心中了然。这丫头,果然没让我失望。在众人, 尤其是宁若瑶和苏晚期待的目光中,我端起茶盏,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下一秒, 我蹙起眉头,手抚上额头,身子晃了晃,“头……好晕……”在宁若瑶惊愕的注视下, 我身子一软,不偏不倚地倒了下去,恰好落入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抱。叶晨瞬间僵住,随即, 滔天的怒意从他身上迸发出来。“放肆!”他抱着我,“陈烈!给本王查!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只有毫不掩饰的杀气和后怕。陈烈领命,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就将那个上茶的侍女揪了出来。人证物证俱在,侍女当场吓得魂不附体,没等用刑就全招了, 一字不差地指向了主位上脸色煞白的苏晚。太子李承欢的脸黑如锅底,他怎么也没想到, 一场本该天衣无缝的计谋,会以这样一种滑稽的方式收场。他狠狠地瞪了苏晚一眼, 却碍于叶晨在场,不得不认下:“是孤管教不严,竟让这等毒妇在东宫行凶!来人, 将这贱婢拖下去,杖毙!”**在叶晨怀里,以身体虚弱需要静养为由, 拒绝了太子“补偿”的马车,点名要叶晨护送我回府。叶晨一直紧紧攥着我的手, 我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和他压抑的怒火。与此同时,城东的一处密室里, 宁若瑶正对着满脸阴沉的太子李承欢跪下。“殿下,这次是若瑶失策了! 但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咬着牙,眼中满是疯狂的恨意,“如今之计, 只有联合朝中几位老臣,一同向陛下施压,逼他下旨,将宁知微赐婚于您! 只要她成了您的侧妃,是死是活,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李承欢阴鸷的目光,思考许久, 才缓缓点头:“好,就依你所言。”夜色渐深,我早已回到府中。叶晨将我送到门口, 我换下外衣,正准备歇下,小桃却从外面疾步走了进来,她反手关上门,压低了声音, “**,宫里的线人刚刚传话来,说、说……”5“**,线人说, 他们要谈的是联姻和……兵权。”我连夜敲开了将军府的大门。叶晨见我深夜到访, 眉心紧锁,下意识将我拉进府内:“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我将小桃带来的消息告诉他。 他眉毛紧皱,眼底却划过一丝不信:“知微,这会不会是误会? 若瑶她……”我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平静地看着他:“是不是误会, 我们亲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迎上他的目光:“叶晨,你究竟是不信我,还是不敢相信, 你捧在手心里的那朵娇花,内里早已烂透了?”他攥紧的拳头最终缓缓松开,“好!我陪你。 ”三日后,我和叶晨换上小厮的衣服,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东郊别院。 幸好叶晨对这里的布局了如指掌,我们轻车熟路地绕过明哨暗哨, 摸进了一间看似不起眼的密室。我和叶晨屏住呼吸,很快,脚步声由远及近。 宁若瑶娇柔的声音响起:“殿下,事情都安排好了吗?”“放心,父皇那边,自有我去周旋。 瑶儿,只要你父亲的兵权到手,这天下,迟早是我们的。”我感到身旁的叶晨身子一僵, 我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冷静。“殿下说的是。至于叶晨……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莽夫一个。 等我掌了兵权,还不是任我拿捏?到时候,自然能让他消失得无声无息。”第二日天还未亮, 叶晨便闯进了东宫。李承欢被从睡梦中惊醒,看到杀气腾腾的叶晨,还有些惺忪:「叶将军, 你这是……」叶晨一言不发,一脚踹开他的书案。巨大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宫中侍卫, 也惊动了恰好来东宫视察的皇帝。当皇帝沉着脸出现在门口时,李承欢的脸色已经一片煞白。 “父、父皇……”皇帝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东宫,最后落在叶晨身上:“叶将军, 这是何意?”叶晨躬身行礼,声音却掷地有声:“启禀陛下, 臣要状告太子与宁家大**宁若瑶,私相授受,意图染指兵权,图谋不轨! ”在李承欢和宁若瑶惊恐的目光中,皇帝下令搜查。很快,侍卫便从书案的夹层里, 搜出了厚厚一沓书信。信中,宁若瑶如何一步步引诱叶晨,如何计划夺取兵符, 如何与太子瓜分权力的阴谋,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铁证如山。李承欢当场瘫软在地, 宁若瑶被侍卫押着,一张俏脸血色尽失,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怨毒。皇帝震怒, 当场下令,太子李承欢削权禁足,宁若瑶软禁于宁府,等候发落。叶晨却径直走到我面前, 一把将我拉到他的身后,他面对着皇帝,声震殿宇:“从今往后, 我叶晨只认一人——宁知微”6我爹抬起头,用一种审视货品般的眼神看着我:“知微, 事已至此,为保宁家满门,只能由你代姐出嫁,嫁给叶晨将军。”我娘在一旁垂泪, 嘴唇翕动,却终究没敢说出一个“不”字。如今宁若瑶犯下大错,将她嫁与叶晨,既是安抚, 也是羞辱。而让我这个宁家庶女代替嫡姐,更是将宁家的脸面和叶晨的尊严,一并踩在脚下, 向皇家献上最卑微的忠心。圣旨很快就下来了。出乎我爹的意料,皇上不仅准了, 言语间还颇为欣慰。传旨的太监话里话外地透露,是叶晨将军在御前亲自求肯,我爹听完, 愣在原地,看我的眼神从审视变成了惊疑。我娘则彻底白了脸,扶着桌角才勉强站稳。 婚礼前一夜,按规矩我要在祠堂守夜。我对着满堂祖宗牌位,端端正正地磕了三个头。 起身时,我直视着他们:“女儿今日能嫁与叶晨,并非父亲权衡利弊后的恩赐, 也非母亲含泪不忍的成全。”“这是我自己,从姐姐手里,从这吃人的宁家, 亲手夺回来的命运。”大婚那日,十里红妆,整个京城都轰动了。叶晨亲自骑着高头大马, 一身玄色金甲,来到了宁府门前。他没有看任何旁人,目光越过所有或谄媚或嫉妒的脸, 径直落在我身上。“这一次,我会用一生护你周全。”我的心,在这一刻终于落定。 7为了嫁给他,我几乎是与家族决裂,赌上了我作为宁家嫡女的一切。而他, 也顶住了来自皇权和朝堂的重重压力。今夜,便是我们向所有人宣告的时刻。可偏偏有人, 见不得我们好。「陛下!请为太子殿下做主啊!宁知微与边关将领私相往来,意图不轨, 她这是要将叶将军和整个将军府都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我循声望去, 是苏晚身边最得力的赵嬷嬷,她跪在地上,涕泪横流。苏晚的父亲是当朝宰相, 她本与太子情投意合,可太子前些时日因贪腐案被废,储君之位悬而未决。 苏晚这是将所有的怨气,都算在了即将风光大嫁的我头上。皇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锐利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叶晨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沉声道:「陛下,此事绝无可能, 其中必有误会。」赵嬷嬷却不依不饶,重重磕头:「陛下若不信, 尽可搜查宁**的随身之物!那封密信,此刻就在她身上!」皇帝的眼神越发冰冷:「搜。」 叶晨的脸色已经铁青,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我反手握住他,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然后平静地迎上禁卫,任由她们在我身上搜查。很快,一封信从我的袖袋中被搜了出来。 赵嬷嬷眼中闪过一丝得色,高声道:「就是这个!」在禁卫要将信呈给皇帝的瞬间, 我伸手拦下:「陛下,既然信是从我身上搜出,可否容我亲自拆阅,以证清白?」 皇帝眯了眯眼,没说话,算是默许。我接过那封信,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拆开。 我将信纸举起朗声道:「诸位请看。第一,这信中所用,是御赐的松烟墨, 唯有二品以上大员府中才有。而我宁家世代行伍,父亲与兄长皆不好文墨,府中用的, 向来是最大众的油烟墨。」我顿了顿,继续道:「第二,这字迹, 看似在模仿边关将领的粗犷笔法,可每一笔的收尾,都带着挥之不去的圆润和犹疑。 这是久握笔杆的文人,刻意模仿武将字迹时才会留下的痕跡。敢问在座各位将军, 谁写字会是这般不伦不类的模样?」几位与我父亲交好的老将军立刻出声附和:「没错! 老夫的字能戳破纸,这上面的字软趴趴的,看着就不是领兵打仗的人写的!」 我的声音越发冰冷:「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信纸折痕陈旧, 显然是伪装成长途跋涉过的样子。可打开看,折痕最深处的墨迹, 却比外层的墨迹更新、更黑。真正经过长途携带的信件,磨损应当是均匀的, 绝不会出现这种内外新旧不一的怪事!」我最后将目光定在脸色惨白的苏晚身上,微微一笑, 随即转向皇帝:「陛下明鉴。微臣恳请陛下立刻传召京兆府的陈烈大人,让他带人去宰相府, 调取苏晚**平日与人往来的书信,尤其是她手下幕僚的笔迹。一经比对, 真相自会大白于天下!」「准奏!陈烈,即刻去办!」陈烈的办事效率极高,不过半个时辰, 便带着几卷书信匆匆返回,身后还压着一个瑟瑟发抖的文士。伪造的密信, 正出自这名宰相府幕僚之手。皇帝龙颜大怒,当场下令将赵嬷嬷和那幕僚拖出去杖毙, 并下旨彻查宰相府。8大婚当日,我那位好母亲贴在我耳边,“宁知微, 若不是你姐姐出了事,这泼天的富贵,哪轮得到你?”“母亲忘了, 不过是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一切。”她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一步,我不再看她, 扶着小桃的手,一步步踏入将军府的大门。身后,是宾客们压抑不住的惊异议论。 我身侧的男人,最年轻的将军,叶晨。他身姿挺拔如松,一身麒麟红袍衬得他眉目愈发冷峻。 喜堂之上,红烛高照,宾客满座。“一拜天地——”司仪高亢的声音响起, 我与叶晨一同转身,正欲俯身。“将军!”一声凄厉的哭喊划破了喜庆的乐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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