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遁后,冷漠郡主悔疯了(闻月云阶)终章阅读无广告
“云阶?云阶!医生,我女儿手指动了!” 这个声音……好耳熟!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输液瓶,还有母亲那张憔悴又惊喜的脸。 我真的回来了。 “妈……” 我的嗓子干涩得发疼。 母亲一把抱住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父亲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看到我睁着眼,碗差点摔在地上:“女儿!”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哽咽道:“你这孩子,吓死我们了……” 我这才知道,我在现代出了车祸,昏迷了整整一个月。 而那个世界五年的光阴,在这里不过是一场大梦。 母亲小心翼翼地把吸管递到我嘴边:“慢点喝,你肠胃还弱。” 温水滋润喉咙的瞬间,我崩溃大哭。 他们手忙脚乱地安慰我,我却哭得更加厉害。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眼泪是为终于结束的煎熬,为失而复得的家人,也为……那个再也不会见到的人。 “做噩梦了?” 父亲笨拙地拍着我的背,“梦见什么了哭成这样?” 我摇摇头,把脸埋进母亲怀里:“就是想你们了。” 系统突然在我脑海中响起:“宿主适应良好,是否现在解除绑定?” “等等。” 我在心里问,“宋晚后来怎么样了……” 系统沉默片刻:“她抱着你的尸身三天不放,直到陛下下旨将你安葬。后薛致淳曾经贿赂科举考官的事情暴露,被贬为庶人。”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云阶?” 母亲担忧地摸着我的额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我握住他的手,“妈,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了。” 父亲立刻站起来:“我这就去买肉!” 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宿主,要看看那个世界的后续吗?” “不了。” 我拔掉手背上的针头,“从今往后,那个世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明白。解除绑定程序启动。最后提醒,宋晚可能会……” “让她烂在那个世界吧。” 我打断它,掀开被子走到了窗边,“我要开始新生活了。” 窗外阳光正好,楼下花园里,几个康复期的病人正在散步。 我深吸一口气,真实的、带着花香的空气充盈肺腑。 母亲拿着拖鞋追过来:“你这孩子,刚好就光脚乱跑!” 我乖乖穿上鞋子,突然抱住他:“妈,我爱你。”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傻小子。” 护士来查房时笑着说:“周先生气色好多了,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 “对了。” 母亲指了指床头柜,“你昏迷期间,不知道谁放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在你身上。” 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盒子。 拆开后,我愣住了。 是一枚汉白玉的玉佩碎片。 父亲凑过来看:“这什么?玻璃?” “没什么。” 我把碎片扔进了垃圾桶,“垃圾而已。” 玉佩落入桶底的瞬间,我仿佛听见很遥远的地方,有人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但当我凝神去听时,却只有窗外树枝上,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 6 出院那天,下着小雨。 父亲撑着伞护在我头顶,母亲絮絮叨叨地叮嘱我小心台阶。 我踩过积水的地面,呼***雨后清新的空气,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云阶,上车。” 父亲拉开后座车门,“你妈特意给你垫了软垫。” 我刚要弯腰坐进去,余光忽然瞥见医院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清瘦的女人浑身湿透,黑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雕花木匣。 她就那么直直地站在雨中,死死地盯着我。 是宋晚。 “怎么了?” 母亲顺着我的视线看去,“那人你认识?” 我摇了摇头,“不认识,走吧。” 父亲发动车子,后视镜里,那个身影突然动了。 宋晚大步追上来,用力拍打车窗:“周云阶!” 父亲吓了一跳:“这人谁啊?” 我强作镇定,“精神病吧。” 车子加速驶离,宋晚的身影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黑点。 但我知道,她不会就这么放弃。 果然,第二天清晨,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我看到宋晚站在门外,身上还是昨天那套衣服,只是换成了现代的棕色风衣。 她手里依然捧着那个木匣,眼下青黑一片,显然一夜未眠。 我转身就要回卧室,母亲却已经开了门:“请问你找谁?” “伯母好。” 宋晚小声道:“我是……云阶的朋友。” “朋友?” 母亲狐疑地打量她,“云阶从没提起过你。” “我们有些误会。” 她抬眼,越过母亲直接看向站在客厅的我,“能让我和他单独谈谈吗?” 我走过去挡在母亲前面,“妈,把门关上。” 宋晚突然跪在地上,当着母亲的面打开木匣,里面是一叠纸张,最上面那张赫然是古代的和离书,旁边还有一封婚书。 “云阶,我查清楚了。” 她缓缓道:“薛致淳当年根本没有和我***,他是骗我的……” 母亲倒吸一口冷气:“云阶,这人在说什么?” 我冷笑,“演电视剧呢。” 她固执地跪在那里:“我知道你恨我,但求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 我打断她,“解释你怎么当着所有人的面选择救薛致淳?解释你怎么把我们的定情信物转手送人?还是解释你这些年是怎么冷落我、羞辱我的?” 母亲震惊地看着我:“云阶,你们真的认识?” “不认识。” 我抓起木匣摔在了宋晚身上,“拿着你的破烂滚远点!” 纸张散落一地,宋晚慌忙去捡。 她抬头时,眼睛里浸满了泪水:“云阶,我把命赔给你行不行?” “你的命?” 我嗤笑,“值几个钱?” 她浑身一震,呆滞在原地。 母亲看不下去了:“这位小姐,我女儿刚出院,请你离开。” 宋晚固执地跪着不动,直到对门的邻居探头张望,父亲拿着扫帚出来赶人,她才慢慢站起身。 “我会等你。” 她最后看了我一眼,“一直等。” 我当着她的面重重地关上了门。 父亲忧心忡忡:“要不要报警?” “不用。” 我勉强笑了笑,“她很快就会走的。” 可当晚,我起夜时发现阳台上有动静。 拉开窗帘,宋晚竟然就站在楼下,仰头望着我的窗户。 我拉上窗帘,拨通了物业电话:“有个可疑人物在楼下徘徊,麻烦处理一下。” 十分钟后,警笛声响起。 透过窗帘缝隙,我看到警察把宋晚带走了。 她全程没有反抗,只是在上车前,又回头看了一眼我的窗户。 第二天,我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精致的食盒,里面是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 那是我在古代最爱吃的点心。 我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第三天,她又来了,这次是一束沾着露水的茉莉。 第四天,是一本手抄的诗词集。 每一天,她都会带着不同的东西出现,又在我拒绝后默默离开。 直到第七天夜里,暴雨倾盆。 我被雷声惊醒,鬼使神差地走到窗边。 宋晚依然站在那里,浑身湿透,手里依旧捧着那个木匣。 闪电照亮她惨白的脸,她抬头看见我,突然露出一个笑容。 下一秒,她直挺挺地倒在了雨地里。 “活该。” 我轻声说,却发现自己满脸是泪。 7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手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陌生号码。 正要关机,一条短信弹了出来: “我在医院,想见你最后一面。——宋晚” 我删掉短信,拉黑了号码。 晚上新闻播报,郊区某影视基地发生道具事故,一名特技演员重伤入院。 镜头扫过抢救室门口,一个熟悉的木匣孤零零地躺在长椅上。 母亲正在削苹果,突然说:“今天物业说,楼下那个人再也没来过。” “嗯。” 我咬了一口苹果,淡淡道:“挺好的。” 睡前我检查了所有门窗,确认阳台锁好后才躺下。 半夜却被一阵窸窣声惊醒,睁开眼,宋晚就站在我的床前! 我猛地坐起来:“你怎么进来的?” 她脸色惨白,虚弱地说:“我从医院偷跑出来,然后翻窗进来的,云阶,你清楚我的身手。” “滚出去!” 我伸手去摸手机,“不然我报警了。” “就五分钟。” 她哀求道:“说完我就走。” 窗外开始下雨。 “宋晚。” 我深吸一口气,“你知道我死的时候有多疼吗?” 她浑身一颤,右手无意识地捂住胸口,仿佛那里也有个血洞。 “刀扎进去的时候,我听见了骨头裂开的声音。” 我平静地叙述,“血堵在喉咙里,呼吸像刀割一样……” “别说了!” 她跪在床边,额头抵着床沿,“云阶,我宁愿那一刀是捅在我身上……” “够了!” 我猛地拉开门,“滚!” 走廊的感应灯应声而亮,照出她惨淡的脸色。 她最后看了我一眼,慢慢走向了电梯。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郡主府的后院,老梅树下站着一个人影,那人好像把什么东西埋进土里。 我想走近看看,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 8 早上,母亲在厨房煮粥。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兄弟孟泽发来的消息:“考古频道在播宋代专题,有个郡主墓的新闻,你要不要看?” 我本想拒绝,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链接。 电视屏幕里,主持人站在一座刚发掘的古墓前:“这座宋代郡主墓保存完好,墓中陪葬品极少,但有一箱保存完好的手札……” 镜头扫过那些纸张,上面的字迹力透纸背。 “云阶离府第一年,梅树死了。” “今日又梦到他跳荷塘的样子,惊醒时枕巾尽湿。” “致淳流放途中病逝,罪有应得。” …… 最后一张只有三个字,笔锋凌厉得几乎划破纸面:“我悔了”。 “根据墓志铭记载,这位郡主终身未再嫁……” 我关掉了视频,这才发现手心全是汗。 “云阶!” 母亲在楼下喊,“有你的快递!” 纸箱很轻,寄件人一栏空白。 拆开后,我傻眼了。 是那个雕花木匣。 “谁寄来的?” 父亲凑过来看。 我强作镇定,“可能是孟泽送的礼物。” 回到房间,我盯着木匣看了很久才打开。 里面整齐地码着几样东西:一封和离书,一封婚书,还有一沓地契。 最底下压着一张字条:“物归原主”。 和离书上的墨迹已经褪色,但宋晚的签名依然清晰。 婚书却像是新写的,连朱砂印都鲜艳如初。 地契全是郡主府周边的产业,每张都写着我的名字。 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片刻,还是接了。 “周先生。” 一个陌生的男声,“我是宋晚的主治医师。” 我握紧手机:“她怎么了?” “今早护士查房时发现她不见了。” 医生语气沉重,“监控显示她凌晨翻窗离开了……” 我打断她,“她的事与我无关,请不要再打来了。” 挂断电话后,我把木匣塞进了衣柜最底层。 午饭的时候,电视里插播一条紧急新闻:某精神科患者站在跨江大桥护栏外,警方正在劝说。 “现在的年轻人……” 父亲摇头叹气。 我放下碗筷:“我吃饱了。” 回到房间,我死死地盯着电视。 画面里,宋晚的眼睛肿的像核桃。 我拿起手机出了门。 二十分钟后,我走到了新闻里的大桥位置。 “我就知道你会来。” 宋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是为你。” 我没回头,“只是来了结一些事。” 她慢慢走到我身边,和我一起望着江水:“谢谢。” “那个墓,我看到了。” 我直奔主题,“何必呢?” 她淡淡道:“因为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至少在那个世界,我得给你一个交代。” 我们沉默地站着,直到阳光穿透云层。 “宋晚。” 我转身面对她,“我们都该往前走了。” 她不舍地看着我:“好。” 远处传来警笛声,是医院的人找来了。 宋晚看了一眼江面,突然问我:“如果有下辈子……” “不会有下辈子。” 我打断她,“到此为止吧。” 她眼中的光一点点暗下去,却还是点了点头:“保重。” 看着她被医护人员带走,我掏出那张照片的碎片,任由江风把它卷向远方。 回家路上,我删掉了所有未接来电,把木匣捐给了博物馆。 工作人员惊喜地说这是珍贵的宋代文物,问我从哪里得来的。 “一个故人。” 我笑了笑,“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推开家门时,母亲正在包饺子,父亲在擀皮。 热气氤氲中,他们同时抬头:“回来啦?洗手吃饭。” “好。” 我挽起袖子,“我来帮忙。” 9 两年后,我结婚了。 孟泽帮我整理领带的时候,突然压低声音,小声说:“门口有个怪人。”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礼堂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戴鸭舌帽的女人。 她的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见瘦削的下巴。 “要叫保安吗?”孟泽紧张地问。 “不用。” 我收回目光,“可能是酒店的工作人员。” 我知道是谁。 婚礼进行曲响起,站在台上,看着闻月走向我。 她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车祸后复健时的主治医师。 就在这时,我却在余光里看见那个戴帽子的女人站了起来。 “云阶,别娶她!” 宾客一片哗然,保安立刻上前阻拦。 闻月下意识护在我身前:“这位小姐,请你离开。” 宋晚哽咽道:“通道要关了……我来见你最后一面……” 我深吸一口气:“宋晚,够了。” 保安架住她的胳膊把她拖了出去。 闻月担忧地看着我:“没事吧?” “没事。” 我摇摇头,“继续吧。” 仪式结束后,孟泽告诉我宋晚被送回了精神病院。 据说她这两年一直在各个时空节点徘徊,就为了找到通道再次见到我。 “真是疯子。” 孟泽撇撇嘴,“不过长得倒是挺好看。” 我笑了笑没接话,转头招呼宾客。 深夜,闻月在浴室洗澡,我站在窗前看夜景。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是一间空荡荡的病房,床头柜上摆着两样东西:那把郡主府的钥匙,和一粒安眠药。 我删掉照片,关掉了手机。 浴室门打开,闻月擦着头发走出来:“累了吧?” “有点。” 我接过毛巾帮她擦头发,“明天去度蜜月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她笑着亲了亲我的脸颊:“都准备好了。” 床头灯熄灭后,我在黑暗中睁着眼。 闻月的呼吸很快变得均匀,温热的手臂搭在我的腰间。 窗外,春夜的细雨悄然而至。 我轻轻转身,将闻月抱进怀里。 明天,会是崭新的一天。 10 两年后,闻月生了一个女儿。 下班回来后,她洗了手才接过孩子。 “今天有个病人问我,当妈妈是什么感觉。” 她低头***女儿,“我说,像是心上长出了最柔软的一块肉。” 我笑着去厨房热汤,转身时瞥见茶几下的报纸。 角落里有一则小新闻:《宋代郡主墓出土文物将赴海外展览》。 配图是那个熟悉的雕花木匣,玻璃展柜反射的冷光让它看起来格外遥远。 夜里哄睡孩子后,闻月突然问我:“要不要给孩子取个小名?” “你想好了?” “安宁。” 她轻声道,“希望她一生安宁。” 我心头蓦地一颤。 在那个世界,宋晚也曾说过同样的话。 新婚夜我掀开她的盖头,她说要在郡主府种满宁香花,求个一生安宁。 “好啊。” 我抱住她,“就叫安宁。” 孩子满月那天,家里来了许多客人。 闻月抱着女儿接待同事,我忙着给亲戚倒茶。 母亲拉住我:“门口有你的快递。” 纸箱很轻,寄件人信息空白。 拆开后,我怔在了原地。 是一本装帧古朴的线装书,《宋史》。 “这什么啊?” 母亲好奇地探头。 “同事送的资料。” 我合上书页,“放书房吧。” 夜深人静时,我才翻开了那本书。 其中一页被折了角,记载着宋晚的生平: “靖和三年,郡主宋氏终身未嫁,卒年三十五。临终前命人焚毁郡主府,唯留一株枯梅,葬于树下。” 书页夹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是熟悉的笔迹:“遇见你,是我三生有幸。忘了我,愿你一生安宁。” 我将纸条撕碎冲进了马桶,书也塞进了书架的最底层。 窗外忽然下起雨来。 闻月睡眼惺忪地走进书房:“怎么还不睡?” “马上。” 我关上灯,“安宁没醒吧?” “睡得正香呢。” 她揽住我的肩,“明天我妈过来帮忙,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我笑着点点头,“谢谢你,让我这么幸福。” 11 安宁两岁生日这天,家里挂满了彩色气球。 小家伙穿着公主裙,摇摇晃晃地追着气球跑。 闻月单膝跪在地毯上,张开手臂等着她扑进怀里。 “慢点跑。” 我切好水果从厨房出来,正好看见安宁被地毯绊了一下。 闻月眼疾手快地往前一扑,整个人垫在了她身下。 “咚”的一声闷响,她的后脑勺磕在了茶几角上。 “没事吧?” 我赶紧跑过去。 闻月却先抱起安宁检查:“宝贝摔疼没有?” 安宁眨巴着大眼睛,突然吧唧一口亲在了她的脸上:“妈妈痛痛飞走啦!” 我噗嗤笑出声,伸手揉她后脑勺:“我看看。” 她顺势抓住我的手,仰头笑道:“亲一下就不疼了。” “在孩子面前没个正经。” 我红着脸抽回手,却被她揽住腰抱住。 安宁挤在我们中间咯咯笑,小手糊了闻月一脸奶油。 晚上哄睡孩子后,闻月钻进我怀里:“周末带安宁去动物园吧?她昨天看图册一直在喊大象。” “好。”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时,安宁的小奶音已经在门外响起:“妈妈!太阳晒屁屁啦!” 闻月睡眼惺忪地去开门,安宁立刻举着绘本扑上床:“妈妈讲!” 我***眼睛坐起来,看到绘本封面上画着一家三口手牵手。 安宁的小手指点着画面:“爸爸,妈妈,宝宝!” 闻月对着安宁肉肉的脸颊吻了一下,笑道:“宝宝真棒!” 阳光洒满了餐桌,窗台上的茉莉开得正好。 安宁叽叽喳喳地说着童言童语,闻月一边给她擦嘴一边冲我眨眼。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岁月静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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