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甜宠:豪门老公抱紧点全文阅读(谢砚舟谢明宇)最新章节_闪婚甜宠:豪门老公抱紧点全文阅读
我结婚是为了气死前男友。结果领完证才知道,我随手在米其林餐厅抓来的老公, 是本市首富谢家那个传说中“身体不好、深居简出”的继承人。此刻, 我捏着新鲜出炉的红本本,看着钢印下面烫金的名字——谢砚舟, 感觉像捏着个刚出炉的烤山芋,烫手。手机嗡嗡震动,屏幕上跳动着前男友陈锋的名字,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执着。我深吸一口气,划开接听键。“柳萦,你在哪? ”陈锋的声音带着一贯的、令人不适的掌控欲,“同学会还没结束,你耍什么脾气跑掉? 不就是让你帮丽丽挡了几杯酒吗?她胃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酒量好,帮衬一下怎么了? 这么小气,难怪当初……”“陈锋,”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意外,“我结婚了。 ”电话那头死寂了三秒,然后爆发出刺耳的大笑。“柳萦,你疯了吧?就为了跟我赌气? 你上哪儿找个人结婚?租的演员多少钱一天?我出双倍!”我懒得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打开微信,对着红本本咔嚓一张,精准地发给了陈锋。想了想, 又点开那个沉寂了三年、名为“青春喂了狗”的大学同学群,把照片甩了进去。 群里瞬间炸了,消息刷得飞快。“**!柳萦你真领证了?!”“这男的……好帅! 侧脸杀我!等等,这名字……谢砚舟?怎么有点耳熟……”“柳萦你牛啊!闪婚? 对象还是个大帅比!”“@陈锋锋哥,柳萦真嫁人了,比你帅一万倍! ”陈锋的头像终于跳了出来,带着一股气急败坏的酸味:“P图技术不错啊柳萦!谢砚舟? 呵,重名吧!就凭你,也配认识那种人?少做梦了!”我看着那些飞快滚动的消息, 心里那口憋了三年的浊气,终于顺畅地吐了出来。爽!管他谢砚舟是谁,这张证能气死陈锋, 就值回票价!“看够了吗?”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猛地抬头。刚才在餐厅, 光线朦胧,只觉得这男人轮廓深邃,气场迫人。此刻站在民政局门口明晃晃的阳光下, 我才真正看清他的样子。眉骨很高,鼻梁挺直,薄唇抿着,下颌线利落得能划伤人。 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像浸在寒潭里的墨玉,深不见底,此刻正没什么温度地看着我。 他很高,我穿着高跟鞋也得仰视。压迫感太强了。我下意识地把红本本往身后藏了藏, 挤出个干巴巴的笑:“谢…谢先生是吧?刚才,谢谢你配合啊。”“配合?”他微微挑眉,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脑子不太清醒的人。我硬着头皮解释:“就…同学会上, 那渣男和他现任合伙挤兑我,我一时冲动,看您坐那儿挺像那么回事的, 就……拉您救了个场。真没想到您这么爽快就答应来领证了……”“哦?”他拖长了调子, 慢条斯理地从自己口袋里也拿出那本红彤彤的证书,修长的手指在上面点了点,“所以, 柳萦**,你觉得我花两个小时,亲自开车带你来民政局,排队,填表,拍照,宣誓, 是为了‘配合’你演一场气前男友的戏?”他每说一个步骤,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是啊, 正常人谁会答应这种神经病请求?我当时一定是被陈锋和赵丽丽那副嘴脸气疯了, 加上喝了点酒,才敢冲过去,对着这个浑身写着“生人勿近”的男人说:“先生,帮个忙, 跟我结个婚,气死那对狗男女行不行?”更离谱的是,他只是抬眼淡淡扫了我一下, 又瞥了眼不远处得意洋洋的陈锋,然后,点了头!现在酒醒了,智商也回笼了。 我看着他手里同样新鲜滚烫的结婚证, 再看看他那张帅得惨绝人寰但此刻写满“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的脸,后背开始冒冷汗。 “那个……谢先生,”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诚恳又可怜, “我知道这很荒唐,给您添麻烦了!您看这样行不行,这证……咱就当没领过?或者, 您说个数,精神损失费、误工费什么的,我尽量赔!分期付款行吗? ”我一个月薪八千的普通社畜,说出“赔钱”两个字都觉得心虚。他垂眸看着我,那眼神, 像是在评估一件……不太值钱的货物。半晌,他薄唇轻启,声音没什么起伏:“柳萦, 26岁,南城大学市场营销专业毕业,目前在一家小型广告公司做策划,月薪税前八千二, 无房无车,存款……五万三千六百五十二块八毛?”我倒抽一口冷气, 惊恐地看着他:“你调查我?!”这存款数字精确到毛了!“签婚前协议之前, 总得知道自己的结婚对象是谁。”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婚前协议? ”我懵了。“不然呢?”他微微俯身,迫人的气息笼罩下来,墨玉般的眸子锁住我, “你以为我谢砚舟的配偶栏,是谁想填就能填,填了还能随便擦掉的?”他靠得太近, 身上清冽好闻的雪松味钻入鼻腔,我却只觉得头皮发麻。“谢……谢砚舟? ”我艰难地重复这个名字,脑子飞快转动,“哪个谢?谢谢惠顾的谢?砚台的砚?舟船的舟? ”他直起身,给了我一个“你还不算太蠢”的眼神。电光火石间, 一个几乎被神化的名字猛地撞进我的脑海——南城首富谢家!那个据说产业遍布全球, 跺跺脚南城经济圈都要抖三抖的谢家!而谢家这一代唯一的继承人,好像就叫谢砚舟! 传闻他身体不好,极少露面,行事低调神秘。所以……我刚才在米其林三星餐厅,随手一薅, 就把南城最粗最金的那根大腿给薅来领证了?!我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下。“现在, ”他看着我瞬间惨白的脸,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慢悠悠地拿出手机,“给你半小时, 收拾必要的东西搬过来。地址我发你微信。”“搬……搬过去?!”我的声音都劈叉了。 “不然?”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亮起,正是他刚刚加的我那个简陋的风景头像的微信对话框, “结了婚,不住一起,等着狗仔帮你官宣?”“还有,”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 “你那个工作,辞了。明天去谢氏总部报到,职位我让助理安排。”说完, 他不再看我石化裂开的表情, 转身走向路边一辆低调得过分但车牌号嚣张得能闪瞎人眼的黑色轿车。司机小跑着下来, 恭敬地拉开车门。他弯腰坐进去,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他那张足以让万千少女尖叫的俊脸, 也隔绝了我风中凌乱的世界。手机震动。微信新消息,来自那个刚刚成为我法定老公的男人。 一个定位地址:云顶天宫。南城最顶级、最神秘、据说安保级别堪比总统府的豪宅区。 我捏着滚烫的手机,看着那辆载着我新鲜出炉的豪门老公的车绝尘而去, 再低头看看手里同样滚烫的红本本。一股荒诞至极的感觉, 夹杂着一丝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兴奋,猛地冲上头顶。这闪婚……好像闪大发了! 半小时后,我拖着我那个用了五年、轮子有点卡顿的行李箱, 站在了“云顶天宫”那气势恢宏、科技感十足的大门前。 看着门口穿着制服、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鹰的安保人员, 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帆布鞋,我感觉自己像个误入巨人国的小矮人。 报上谢砚舟的名字和门牌号,安保人员用仪器扫描了我的脸,又核对了半天信息, 那审视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好不容易被放行, 一个穿着管家制服、笑容温和但眼神精明的中年男人已经等在入口处。“柳**您好, 我是谢先生的管家,姓周。欢迎回家。”周管家微微躬身, 语气恭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距离感。他身后,一辆内部通行的白色高尔夫球车安静地停着。 “谢……先生在家?”我忐忑地问。“先生还在公司处理事务,吩咐我先带您熟悉一下环境, 安置行李。”周管家示意我上车。球车无声地滑行在宽阔整洁、绿树成荫的私家道路上。 沿途经过修剪得像艺术品一样的园林,波光粼粼的人工湖, 还有网球场、恒温泳池……每一处都彰显着无声的奢靡。最后, 球车停在一栋掩映在繁茂绿植后的现代风格别墅前。巨大的落地窗,流畅的线条, 冰冷的金属质感。“到了,柳**,这就是主宅。”周管家为我拉开车门。 走进比五星级酒店大堂还气派的玄关,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映出我渺小又局促的身影。 穿着统一制服的女佣安静地垂手站在一旁。“您的房间在二楼东侧,先生的主卧在二楼西侧。 ”周管家领着我走上旋转楼梯,“先生喜静,日常起居不喜欢被打扰。 您的活动区域主要在二楼东侧、一楼公共区域以及花园。三楼是先生的私人书房和收藏室, 未经允许,请您不要上去。”他的语气平淡,却像一道道无形的栅栏, 清晰地划分着我的位置。一个意外闯入的、需要遵守规则的客人。“好的,我明白了。 ”我压下心头那点微妙的涩意,点头。房间很大,极简的装修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个独立的观景露台,视野极好。衣帽间空着,大得能***。 浴室里连毛巾都是某个我不认识但感觉死贵死贵的牌子。奢华,冰冷,没有人气。 像谢砚舟给人的感觉。我带来的那点可怜行李,放进这巨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寒酸可笑。 周管家交代完注意事项,留下一个内线电话的号码,便礼貌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安静得可怕。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顶头上司王秃子的电话, 语气暴躁得像吃了**:“柳萦!你死哪去了?!下午那个方案客户急着要! 全组就等你一个人!还想不想干了?!十分钟之内给我滚回来!不然卷铺盖走人! ”我捏着手机,想起谢砚舟那句轻飘飘的“工作辞了”。以前面对王秃子的咆哮, 我只能忍着,为了那八千块的窝囊费。但现在……我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 清晰地说:“王总,我不干了。辞职报告稍后邮件发您。工资该结的麻烦结算清楚。”说完, 不等那边反应过来,直接挂了电话,顺手把这个烦人的号码拉黑。一股前所未有的畅**, 冲散了刚才的压抑。管他谢砚舟打的什么主意,至少现在,这***工作不用忍了!晚上七点, 楼下传来轻微的动静。谢砚舟回来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出房间, 站在二楼栏杆边往下看。他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着质地精良的白色衬衫, 领口松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点冷白的锁骨,少了几分白天的冷硬疏离, 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他正站在开放式厨房的中岛台边喝水,修长的手指握着玻璃杯, 喉结随着吞咽微微滚动。灯光勾勒出他完美的侧影。美色当前, 但我没忘记自己的身份和疑问。我鼓起勇气走下楼梯。他似乎察觉到动静,抬眼看过来, 目光平静无波。“谢先生,”我走到他对面,隔着中岛台站定,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我想我们需要谈谈。”“谈什么?”他放下水杯, 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关于……我们的婚姻。”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您为什么会答应我那种荒唐的请求?以您的身份,这完全不合理。还有,您让我搬进来, 辞掉工作……您到底想做什么?”他沉默地看着我,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深不见底, 看得我手心又开始冒汗。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忽然开口, 语气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嘲弄。“我三十岁,谢家唯一的继承人。”“我那位敬爱的父亲, 以及关心我的家族长老们,认为我‘身体不好’,需要一位‘贤内助’来照顾,更重要的是, 需要尽快留下继承人。”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没什么温度。“过去半年, 他们以各种名义塞到我面前的名媛淑女,足够开一个大型相亲博览会。烦。”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而你,柳萦,出现得刚刚好。”“家境清白简单, 无复杂社会关系,有点小聪明,有点小脾气,最重要的是——”他微微倾身,隔着台面, 气息拂过我的脸颊。“你足够‘麻烦’。 一个冲动、莽撞、为了气前男友敢拉着陌生人领证的‘麻烦精’, 足以让那些热衷于给我安排婚事的人,暂时消停一阵子。”“一个挡箭牌?”我明白了, 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互惠互利,不是吗?”他直起身, 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样子,“你需要一个摆脱过去、气死前男友的身份和跳板。 我需要一个能堵住悠悠之口的‘谢太太’。各取所需。”他说的如此直白,如此……功利。 把我最后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戳得稀碎。也对。灰姑娘的故事只存在于童话里。现实是, 王子需要一个合适的工具人。而我,恰好在这个时间点,撞了上去。“好,明白了。 ”我点点头,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酸胀,“谢太太这个身份,我会扮演好。在您不需要之前, 我会遵守规则,不越界,不给您添麻烦。”“只是,”我抬眼看他, “我希望这是一份有明确期限的合作。等您解决了您的‘麻烦’, 或者您找到了真正合适的伴侣,请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们好聚好散。 ”谢砚舟似乎有些意外我会如此干脆地划清界限。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眸色微沉,片刻后, 才淡淡开口:“可以。协议我会让律师准备好。”“谢谢。”我扯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 “那,合作愉快,谢先生。”“合作愉快,谢太太。”他回以同样疏离的称呼。 气氛陷入一种微妙的、公事公办的沉默。就在这时,他放在岛台上的手机响了。 他瞥了一眼屏幕,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的声音隐约传过来, 是个有些年纪的女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砚舟,听说你结婚了?这么大的事, 为什么不跟家里商量?对方是什么人?家世背景如何?人品性情怎么样?赶紧带回来看看! 我们谢家的门,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谢砚舟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妈,我的私事, 我自己处理。人您迟早会见,但不是现在。”“什么叫不是现在?!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明天!明天就带回来吃晚饭!我倒要看看, 是什么天仙把你迷得晕头转向,连规矩都不要了!”电话那头的女声拔高了。 谢砚舟捏了捏眉心,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明天没空。就这样。 ”不等那边再咆哮,他直接挂了电话。客厅里一片寂静。他抬眼看向我, 刚才那点微弱的疲惫瞬间消失,又恢复了冷硬。“如你所见,”他语气带着点讽刺, “‘麻烦’来了。明天晚上,跟我回老宅吃饭。”我:“……”这挡箭牌的试用期, 结束得也太快了点吧?!谢家老宅。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暴发户式的金碧辉煌, 而是透着岁月沉淀的厚重与威严。巨大的庭院,古朴的中式建筑,飞檐斗拱, 每一块砖瓦都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家族的底蕴。门口同样站着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目光如炬。 走进主厅,那种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巨大的红木沙发上,坐着三个人。 主位上是一位穿着昂贵丝绸旗袍、保养得宜、面容严肃的老夫人,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上下打量着我。这就是电话里那位强势的谢夫人,我的“婆婆”。 她旁边是一位穿着唐装、头发花白、闭目养神的老者,应该是谢砚舟的爷爷, 谢家的定海神针。下首坐着一个年轻男人,看起来比谢砚舟小几岁,眉眼间有几分相似, 但气质轻浮许多,看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和……一丝轻蔑。这是谢砚舟的堂弟, 谢明宇。空气仿佛凝固了。“爷爷,妈。”谢砚舟淡淡开口,算是打了招呼。 他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带着我走过去。他的手很大,掌心温热干燥,完全包裹住我微凉的手, 给了我一丝莫名的支撑。“爷爷,妈,明宇。这是柳萦,我妻子。”“爷爷好,伯母好。 ”我尽量让自己笑得得体大方,忽略掉谢夫人那几乎要把我刺穿的目光。 谢老爷子缓缓睁开眼,目光平和地落在我身上,没什么情绪,只是点了点头。 谢夫人则冷哼一声,没应声,挑剔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我全身, 从我的头发丝扫到脚上那双特意买的、但显然入不了她眼的平价小羊皮鞋。“坐吧。 ”谢老爷子发话,声音沉稳。刚落座,谢夫人就发难了,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审问。 “柳**是吧?哪里人?父母做什么的?什么学校毕业?现在在哪儿高就啊?”一连串问题, 像冰冷的子弹。我早有心理准备,挺直脊背,不卑不亢地回答:“伯母,我是南城本地人。 父母都是普通退休教师。毕业于南城大学市场营销专业。目前……没有工作,刚辞掉。 ”“呵。”谢夫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毫不掩饰她的鄙夷,“南城大学?也算个一本。 不过,教师家庭?辞了工作?这么说,你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她转向谢砚舟, 语气陡然拔高,带着痛心疾首:“砚舟!你是不是疯了?!你看看你找的什么人?! 家世背景一塌糊涂!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你娶她回来干什么?当花瓶摆着看吗? 她能帮你什么?!能给你生儿子吗?!”最后那句“生儿子”,像根刺,狠狠扎了我一下。 谢砚舟握着我的手紧了紧,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周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妈,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柳萦是我的妻子。请您尊重她。”“尊重? ”谢夫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个为了攀高枝,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的女人, 值得我尊重?砚舟,你是不是被她灌了什么***汤?!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 无非是看中了谢家的钱和势!等捞够了,或者等你……”“够了!”谢老爷子猛地睁开眼, 沉声打断,不怒自威,“吃饭!食不言!”谢夫人被老爷子一喝,虽有不甘, 但还是悻悻地闭了嘴,只是看我的眼神更加怨毒。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 精美的菜肴如同嚼蜡,席间只有碗筷轻微的碰撞声,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谢明宇倒是时不时看我一眼,眼神玩味,带着看好戏的意味。好不容易熬到晚饭结束。 谢夫人显然还没消气,对着谢砚舟命令道:“砚舟,你跟我去书房!我有话问你! ”又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柳**,让明宇带你到花园走走,消消食。我们谢家的园子, 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到的。”这是要把我支开。谢砚舟看向我,眼神带着询问。 我轻轻抽回被他握着的手,对他露出一个“我没事”的笑容:“你去吧,我正好想逛逛。 ”谢砚舟被谢夫人叫走了。谢明宇笑嘻嘻地凑过来:“嫂子,走吧?带你参观参观? ”他的笑容看似热情,眼神却轻佻地在我身上转悠,让人很不舒服。“有劳。 ”我保持着距离,跟着他走出主宅。谢家的花园很大,设计精巧,移步换景。 但谢明宇显然没心思介绍花草。走到一处相对僻静的假山旁,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 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嫂子,厉害啊!”他语气夸张,带着浓浓的讽刺, “能把我那眼高于顶的大哥拿下,本事不小!说说呗,用了什么手段?是装清纯小白花呢, 还是……***特别厉害?”露骨的侮辱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我瞬间冷了脸:“谢明宇,请你放尊重点!”“尊重?”他嗤笑一声,逼近一步, 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你这种为了钱爬上我哥床的女人,也配谈尊重?别装了! 开个价吧,要多少钱才肯滚蛋?我哥给你多少,我出双倍! 或者……”他油腻的目光在我胸口扫过,压低声音:“你跟着我? 我保证比那个病秧子更能满足你……”恶心的感觉直冲喉咙。 在他那只咸猪手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猛地后退一步,想也没想,抬起穿着小羊皮鞋的脚,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踹在了他的小腿迎面骨上!“嗷——!”谢明宇猝不及防, 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痛得脸都扭曲了,抱着腿单脚跳。“谢明宇!”我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他鼻子骂,“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敢碰我一下, 信不信我让你另一条腿也尝尝这滋味?!”“你……你敢打我?!”谢明宇又惊又怒, 疼得龇牙咧嘴,“你算什么东西?!一个**的捞女!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我这就去告诉大伯母,让她看看你是个什么泼妇!”“去啊!”我豁出去了, 毫不示弱地瞪回去,“顺便也告诉爷爷,告诉他你堂哥刚娶进门的老婆, 是怎么被你用下流话侮辱,还想动手动脚的!看看谢家的脸,到底是谁丢的! ”谢明宇大概没想到我这么硬气,一时被噎住,脸一阵红一阵白。就在这时, 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从假山后传来:“谢明宇。”我和谢明宇同时转头。 只见谢砚舟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 谢夫人跟在他身后,脸色同样难看。显然,刚才那一幕,他们都看到了。谢明宇一哆嗦,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哥……不是,你听我解释,是这个女人她……”“闭嘴。 ”谢砚舟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瞬间让谢明宇噤若寒蝉。他一步步走过来, 皮鞋踩在石子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看也没看抱着腿哀嚎的谢明宇,径直走到我面前。 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带着他体温和清冽雪松味的外套, 不容拒绝地披在了我微微发抖的肩膀上。宽大的外套瞬间将我包裹住,隔绝了夜风的凉意, 也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全感。他抬起手,温热的手指, 极其自然地拂开我因激动而散落在脸颊的一缕头发。动作轻柔, 与他此刻冰冷的脸色形成强烈反差。然后,他才转过身, 面向一脸惊怒交加的谢夫人和疼得直抽气的谢明宇。“妈,”他的声音平静无波, 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这就是您让我娶的、知书达理的‘名媛’? 这就是您教出来的好侄子?”谢夫人脸色铁青:“砚舟!你什么意思?! 明明是这女人动手打了明宇!一点教养都没有! 这种泼妇……”“她是我谢砚舟明媒正娶的妻子。”谢砚舟打断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在谢家,在我的地方,***我的妻子,意图对她不轨。”他冰冷的视线扫过谢明宇。 谢明宇吓得一哆嗦。“谢明宇,”谢砚舟的声音如同寒冰地狱,“从明天起, 你负责的城西那个项目,移交给陈副总。你,滚去非洲的分公司,从最基层的业务员做起。 三年内,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回国。”“什么?!”谢明宇如遭雷击,也顾不得腿疼了, 失声叫道,“哥!你不能这样!大伯母!爷爷!我不去非洲! 那个女人她……”“再多说一个字,”谢砚舟眼神一厉,“你就永远留在非洲挖矿。 ”绝对的冰冷,绝对的强势。谢明宇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惊恐地看着谢砚舟,又求救般地看向谢夫人。谢夫人气得浑身发抖:“谢砚舟! 你为了这个狐狸精,要赶走你亲堂弟?!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还有没有谢家?! ”“谢家的规矩,是给懂规矩的人定的。”谢砚舟毫不退让,目光锐利地看向谢夫人, “如果妈觉得我处置不公,或者觉得我这个‘病秧子’掌不了家, 您大可以去请爷爷主持公道,或者,召开家族会议,另选贤能。”最后四个字,掷地有声。 谢夫人像是被戳中了死穴,脸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另选贤能? 谢砚舟是唯一的嫡系继承人!老爷子绝不会同意!她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 她这个看似“身体不好”的儿子,早已不是她能随意拿捏的了。谢砚舟不再看他们,转身, 重新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依旧温热,带着安抚的力量。“我们回家。”他低声对我说, 语气是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温和。我被他牵着,在谢夫人怨毒的目光和谢明宇绝望的注视下, 一步步走出这座压抑的牢笼。坐进车里,隔绝了外面的世界。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我才感觉到后怕和疲惫,肩膀微微垮了下来。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气息, 无声地传递着一种支撑。“怕了?”他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我摇摇头, 又点点头,诚实地说:“有点。但……踹得很爽。”他侧过头看我,昏暗的光线下, 他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踹得好。”他肯定地说,“谢太太,就该有这样的脾气。 ”“谢太太”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不再是白天那种公事公办的称呼, 似乎多了点什么。“以后,”他顿了一下,补充道,“谁再敢给你气受,不用忍着, 直接打回去。打不过,就告诉我。”“告诉你……然后呢?”我下意识地问。他勾了勾唇角, 露出一抹冷冽又霸道的弧度。“然后?”他声音不高,却带着睥睨一切的笃定,“我帮你, 把他们的腿都打断。”我看着他线条完美的侧脸,心脏,不受控制地,重重跳了一下。 这闪婚老公……好像,有点上头?回“云顶天宫”的路上,谢砚舟接了个电话。 似乎是公司有急事。他挂了电话,眉心微蹙,对我道:“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公司有点事, 需要处理。”“好,你忙。”我表示理解。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他匆匆下车, 司机载着他疾驰而去。我独自走进空旷冰冷的别墅。周管家迎上来:“太太,先生交代了, 让厨房给您准备了宵夜。”“谢谢周叔,不用了,我有点累,先回房休息。”我没什么胃口。 回到那个大得离谱的房间,洗了个热水澡,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躺在床上, 却毫无睡意。今天发生的一切像过电影一样在脑海里翻腾。谢夫人的刻薄,谢明宇的下流, 护我时那冰冷又强大的气场……还有他最后那句“我帮你把他们的腿都打断”……心绪难平。 手机震动起来。是闺蜜苏晚晚的微信轰炸。“宝!!!你人呢?!微信不回电话不接! 群里那张结婚证照片真的假的?!P的也太真了吧?! ”“那个谢砚舟……不会是那个谢砚舟吧?!”“快回话!急死我了!”我这才想起, 下午甩了结婚证照片到同学群后,就被一连串的变故砸晕了,根本没顾上看手机。 点开那个“青春喂了狗”的群,消息已经999+。大部分都在震惊我的闪婚, 八卦谢砚舟的身份。还有陈锋和赵丽丽阴阳怪气的嘲讽。陈锋:“呵呵,柳萦,演得挺像啊! 租个演员多少钱?还谢砚舟?你咋不说你嫁给了玉皇大帝呢?@柳萦出来说清楚啊! 别躲着装死!”赵丽丽:“就是啊萦萦,结婚是大事,可不能为了跟阿锋赌气就乱来呀。 女孩子还是要自爱一点,随便拉个人领证,多掉价呀。谢家那种门第, 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攀上的,别做梦了。”下面一堆附和的、看热闹的。我看着这些消息, 只觉得可笑。以前还会因为他们的酸言酸语难过,现在……呵。我直接点开群成员, 找到陈锋和赵丽丽的名字,干脆利落地——踢出群聊。世界瞬间清净了。然后, 我打开朋友圈,编辑。没有配图,只有一行字:“已婚。老公@谢砚舟。合法。勿扰。 ”设置——仅大学同学可见。发送。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丢到一边,长长舒了一口气。 管他谢砚舟出于什么目的,至少现在,这个“谢太太”的身份,是真**好用! 气死那对狗男女!第二天一早,我还在跟周公下棋,就被周管家礼貌地叫醒了。“太太, 先生吩咐,请您九点准时到谢氏总部,人事部报到。”我瞬间清醒。对了,昨天谢砚舟说过, 让我去谢氏上班。洗漱完毕,打开那个巨大的衣帽间,看着里面空空如也的衣柜, 再看看自己带来的那几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头大。最后, 只能勉强挑了件看起来最正式的白衬衫和黑色半身裙穿上。 站在谢氏集团那高耸入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摩天大楼前,我还是有点腿软。这压迫感, 比谢家老宅还强。刚走进一楼气派非凡的大堂,就听到一个熟悉又刺耳的声音。“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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