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现在这纸条上面,却一个字都没有?” 贺云洲鹰凖漆眸瞬间涌动起瘆人森寒的风暴。 下一秒,贺云洲将纸条从苏婉柔手中拿过来,并收好。 “你昨晚是从哪里拿到这张纸条的。”贺云洲问。 “你房间。”苏婉柔说:“绑在一只信鸽的腿上。” “所以……” 贺云洲眸色沉了沉,不再继续询问苏婉柔关于纸条的事情,而是语气很是不悦在意道。 “你昨晚收到这张纸条,都没有想过来找我,就胆儿肥的跳窗逃走?” 苏婉柔头皮瞬间发麻,又怂又坦诚道。 “我……我很怕死啊。” 贺云洲心里本来是又闷又气,恨不得把这狡猾勾人的小妖精,给狠狠揍一顿,出出气的。 可一瞧着小姑娘这娇怜无助,惊恐不安的模样,贺云洲又感觉自己整颗心都要心疼碎了。 她在年仅六岁的年纪,就失去了所有的至亲。 这些年他虽然让她住在了大帅府。 可他除了偶尔过问一下,别说陪伴照顾她了,就连关心都不曾给过她。 真要算起来,终究是他欠了她。 认命甘愿的叹了口气,贺云洲一把将苏婉柔抱坐到自己腿上。 贺云洲一手掐抱着她细软的腰肢,一手温柔撩人的捏抬着她漂亮玲珑的下巴。 “不要怕。” 贺云洲声音低沉呢喃,带着无尽的宠溺柔情,字字铿锵保证道。 “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所以,别想着从我身边逃走,好吗?” 苏婉柔一双泪湿潋滟的眸子,怯怯柔柔地看着贺云洲,红唇紧抿,一言不发。 车子里,顿时安静得有些窒息。 贺云洲有种自己像是在等待神女恩赐的虔诚囚徒。 从今往后,他是正是邪,似乎皆在苏婉柔的一念之间。 比如,贺云洲在想,要是苏婉柔终究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他是要强取豪夺,睡服她? 还是去给她打一根金链子,将她一辈子囚禁在自己身边? 他呀,骨子里其实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魔头。 “我不要你碰别的女人。” 就在贺云洲一只手已经准备撕碎她身上衣服时,他听到了苏婉柔宛如神明降下福音般开口了。 “我也暂时不想让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好。”贺云洲咧嘴一笑,又宠又开心道:“都依你。” 话音一落,贺云洲就俯身,狠狠亲吻上苏婉柔的娇唇。 小姑娘又香又软,极致美味***得,让贺云洲简直恨不得现在就把苏婉柔给就地***了。 哪曾想,他刚想采取行动,怀中的小妖精就哼哼唧唧哭闹个不停。 “贺云洲,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欺负我?呜呜呜……我害怕!” 贺云洲被苏婉柔哭得心尖儿都快要碎了,终究还是眷恋疼惜不舍的放开了苏婉柔。 “苏婉柔,你可真是老子心肝儿祖宗。” 贺云洲埋首在她香肩脖颈间,极力克制缓解的喘着粗气,低沉暗哑嗓音闷闷道。 “以后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苏婉柔没有说话。 贺云洲也没有逼迫她。 等平息下来后,贺云洲这才让司机上车,开车回大帅府。 因为答应了苏婉柔,暂时不让外人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所以贺云洲并没有亲自送苏婉柔回她的住处。 但却高调故意的让管家给苏婉柔送去了好些东西。 衣服、首饰、鞋子、包包,以及一千块大洋。 甚至还专门派了两名丫鬟去伺候苏婉柔。 苏婉柔突然受宠。 贺子兰又被关。 大帅府里的人隐隐察觉到,这大帅府似乎要变天了。 “怎么办?” 三姨太听到贺子兰被贺云洲关起来的消息,整个人着急慌乱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子婷,你说子兰她把你父亲惹怒了,你父亲接下来会不会迁怒我们母女俩啊?” 贺子婷眼底划过一片狠毒之色,随即却又恢复往常,孝顺温柔的模样,柔声对三姨太道。 “娘,你不要太担心了。我刚刚熬了雪梨燕窝羹,我现在就去给父亲送,顺便刺探一下父亲的口风。” “好好好。” 三姨太闻言,瞬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亲切的握着贺子婷的手,一脸感慨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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