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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羽害怕，你和婳羽的感情不能被世人所容。”
“能让他们帮帮忙，不要告诉其他人吗？”
不出所料。
池渊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我说的对也不对。
他根本不在乎世人怎么想。
在他之上，唯有一人。
只有一人，却重如泰山。
权臣也是臣。
包庇妖邪，传到皇帝耳朵里，是大罪。
更是一个致命的把柄。
而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12
柳如心被灌了不知道什么药，疯了。
一头撞死在了她当初心心念念要进的王府的高墙上。
那和尚不会武功，被一剑刺穿了胸口。
断气前，死死盯着我，忽然大叫：“皮……***！”
我跟在池渊身后，拉着池渊的手。
一脚踩在他的脖子上。
才看出来啊。
迟了。
李怀安不在了，我没有一天不在悔恨。
如果我从一开始，就不信什么改邪归正，继续修世人口中的邪术，继续当我的邪祟。
说不定，就能救下他了。
李怀安走后，我杀死了贫民窟那场瘟疫中所有吃过李怀安药草的人。
这些人的命贱如蜉蝣，哪怕朝生暮亡也无人在意。
只有李怀安在乎。
但世间再也没有温和的笑着，瘸着冻伤的腿，挨家挨户分发药草的李怀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