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道叙唇角勾了抹笑。 李光亭爱饮酒,见状啧啧两声,“你不应该在这,你应该在女人那桌,望妻石。” 周道叙凤眸微眯,他淡声:“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男人饮酒而下,喉结上下滚动,眼眸漆黑如深潭,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沉溺。 李光亭无言以对。 等到戊时末,宴席散场。 周道叙带宿窈离开。 周道叙被秦王灌了不少酒,他在军营里混的久,这些酒还没到醉人的程度。 宿窈只喝了两小杯,便脸红地不行。 她走路不稳,周道叙把人直接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出了府。 回去途中。 宿窈在周道叙怀里动来动去,她头发蹭得凌乱,披风被她解开丢到了地上。 周道叙抱紧她,面色忍耐。 宿窈贴近周道叙脖颈,吐气道:“热。” 周道叙动作轻柔扯开她领口。 有了些凉风。 宿窈闭眼睡着了。 今日秦王说周道叙不像是在养妻子,更像是养女儿。 秦王说他养长宁那个调皮鬼时,都没周道叙如此用心。 周道叙手掌抚上宿窈面颊。 动作很轻。 宿窈还在他手里蹭了蹭。 才两杯,就喝成了个小醉鬼。 此时的武安侯府一片寂静,各房各院的主子们都歇下了。 周道叙给她围好披风,带她回了缙云院。 给宿窈擦身上药,等一切做得差不多时,宿窈醒了。 屋里已经熄了灯。 周道叙夜间能视物,他掀被上床,刚一躺下,宿窈就钻了过来。 今夜喝了酒,周道叙体热,他没穿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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