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臭小子敢伤老子!” 赵承乾摔在床边上,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 “啊!乾儿,你没事吧。”晋王妃吓得脸色更白了,惊慌得想把赵承乾拉起来。 赵承乾往后退了一步,抄起了烛台。 男人见影七朝这边走过来,快步上前,赵承乾握住烛台砸了过去,被男人躲开,粗暴地一把揪住赵承乾,刀抵在他脖子上,“别过来,要不然我现在就杀了这孩子。” 赵承乾垂头抱住了地上用布裹着的花瓶。 “放了他!”影七神色一凝。 “放我出去。”男人刀贴着赵承乾的脖子,***的皮肤被划出一道口子,溢出鲜血。 影七深吸了一口气,绕开了门口的位置。 男人拎着赵承乾上了马车,马车很快消失在了雪夜里。 “乾儿!”晋王妃跌跌荡荡追了出去,栽倒在雪地上。 “王妃,他们还没拿到东西,目前不会对世子下手,我们送去青州的信应该已经到殿下手里了,我们等殿下过来救世子。” “属下现在就去把殿下追回来。” 马车跑的快,男人一手用刀抵着赵承乾的脖子,一手挥动着鞭子,随着动作血滴在了花瓶上,谁都没发现,那滴血落下时就消失了。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现在就把你丢雪地里,让你冻死在这儿。” 男人用绳子捆住了赵承乾的双手,双脚,这才发现他手里抱着的东西,打开是个花瓶。 “还以为是个宝贝,没想到就是个破瓶子。” 他正要丢了,赵承乾开口道:“这是我家传宝,名贵的很,你要丢便丢吧。” 男人想想也是,这小孩不至于死到临头抱着个没用的花瓶。 他将孩子跟花瓶都丢进马车里,自己则继续在外面赶路。 赵承乾歪躺在地上,捂住刺痛的脖子,鲜血落在他手上,疼得他即将昏厥,在晕过去的那瞬间,他脑子里想到了软软,目光看向身前的花瓶,手伸过去,在触碰到花瓶的瞬间,眼角一黑晕死了过去。 花瓶接触到那只沾满血的手,散发出金光,赵承乾浑身冒着金光消失在马车内。 傍晚,阮家庄园。 幽暗中银白色得月光透过窗户落在大床上,床上的小人穿着粉色小睡衣抱着花瓶,翻着肚皮正打着小呼,软嫩嫩的小脚丫子从薄被里伸了出来,小手握成拳。 花瓶瓶颈上的纹路,散发出金色的光芒,一直从底部蔓延至瓶口,花瓶晃动了好几下。 软软被晃动的花瓶给吵醒,皱起眉头,伸手不耐地拍了拍,奶声道:“花花,乖别闹了,软软要睡觉觉了。” 花瓶瓶身的光越来越亮,震动的也越发剧烈。 软软有些生气,眯起眼睛,正准备发脾气,看到花瓶瓶身上的光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连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定睛一看,一道金光从瓶口里涌了出来,落在了床边的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