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久喜满心疑惑,脑海中思索着难道是糕点铺子的事,但那是自己的生意,虽借钱也抵押了。 “你还敢问?你与那个谢景峘到底是什么关系?”沈之翌声音提高了几分。 “谢景峘?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只是偶然遇到,一起吃了顿饭而已。”陶久喜急忙解释道。 “偶然?哪有那么多偶然!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沈之翌根本不相信。 “真的只是偶然,我发誓。”陶久喜举起手。 “发誓?你的誓言在我这里一文不值。”沈之翌冷笑道。 陶久喜满心委屈:“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相信你?你有什么值得我相信的地方?”沈之翌眼神充满嘲讽。 “我……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啊。”陶久喜声音越来越小。 “没有骗过我?那你和谢景峘的事情怎么解释?”沈之翌步步紧逼。 “我已经说了,那真的只是巧合。”陶久喜无奈地说道。 “巧合?好一个巧合。”沈之翌怒极反笑。 陶久喜心中满是疑问,却不敢问出口,她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罪。 接着,她开始讲述与谢景峘的相遇:“我之前在西后街找了一家算命摊子,他来找我算卦,以他名字为卜,所以我才知道他叫谢景峘。卦算完,他说没带钱,便拿玉抵了。我想着这是贵重物品,也不敢出去典当,就抵了跟你换钱。他今天又来算卦,抽到的签文皆是下下签,就没继续卜卦。” “还有就是......我今日中午没吃饭,买了炊饼,他在那,我不好意思吃独食,就给他买了一个。他可能觉得不好意思,就请我吃饭了。”说完,她紧张地盯着沈之翌。 沈之翌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目光如炬地直勾勾盯着陶久喜。 “我就知道这么多……”陶久喜面上满是真诚之色。 可心中恐怖不减:表哥简直***至极!竟一言不合就起了杀心,而对象竟然还是自己。 “当真?”沈之翌微微眯起双眸,语气中满是怀疑。 “真的。我没有一个字是假的。若是有假,任凭你处置,我绝无怨言。”陶久喜赶忙连连点头,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 “哪家的闺秀会与不熟识的男子去酒楼同桌而食?”沈之翌接着质问。 “我算哪门子闺秀,若不是你收留我们,我与长姐或许早已冻死在外面。” “这就能成为你与外男毫不避嫌的理由了?我府上难道少了你吃穿用度?” “……我来到京城后,从未去过酒楼,那时实在饥饿难耐,他一提议,我脑袋一热便答应了。你若不喜欢,我以后绝不再去酒楼。”陶久喜的语气中满是讨好之意,生存的本能让她的态度愈发柔软。 她满心困惑,实在不明白在自己看来并非严重之事,为何会让沈之翌如此气愤。 她不敢询问,只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之翌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到答案。 陶久喜看着沈之翌紧抓此事不放,心中暗暗叫苦。 暗自思忖道:你若是女子,未必能抵挡得住与那如谪仙般的人接触。 但这话她万万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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