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儿子的名分,可经不起拖延! 她今天必然得再提一提让她儿子当侯府嫡子一事! 萧衍坐在桌旁,看着女人细心体贴地替自己布菜,再看菜品,果然全是自己喜爱的。 眼神忍不住越发柔和。 “表哥可还记得初到边关,你我偶遇之时的情景?” 卫姝落了座,端起提前备好的酒,缓缓倒了一杯递给萧衍,微红的眼眸似乎陷入回忆。 “我那时孤身一人,家破人亡,又到了苦寒之地,我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万念俱灰,只想随亲人一同去了。” 女人眼里含了泪,微微哽咽,却又在抬眸看向男人的时候露出一抹笑。 “可表哥从天而降,救我于水火,我那时就认定了,这辈子非表哥不嫁。与表哥在边关的那三年,是我此生最幸福的时光。” 萧衍抬眸,对上女人含了泪炙热的目光,大男子主义得到极大满足,心口忍不住发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卫姝勾了勾唇,站起身,走到萧衍身旁,俯身替他斟酒之时有意无意露出胸口的雪白。 瞥见男人***的唇角,卫姝随即起身,又替自己倒了一杯酒,眉眼含春地看着他。 “表哥,我们在边关,郎情妾意,这一杯我敬表哥,当作我们苦尽甘来的庆贺酒。” 卫姝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却又装作太过着急被呛到,唇边的酒溢了出来,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过长颈,最后落入隐秘之处。 因为咳嗽,饱满的胸脯起伏着,秋眸媚眼如丝地看向男人。 萧衍攥着酒杯的手微微发白,凸起的喉结滚动,仰头将酒再次喝尽,眸子染上猩红。 卫姝得意一笑,随手抛开酒杯,大着胆子跨坐在男人腿上,拉下外衫,俯身凑近男人的唇,吐息如兰。 “表哥,我想要你......” 看着眼前露出的白皙肩头,萧衍脑海里蓦地浮现出昨夜在沈辞2云歌那处看到的美景,身体一热,立刻反客为主,将女人一把抱起丢在床上。 ******。 翌日清晨,萧衍扶着微疼的脑袋醒了过来,卫姝见状连忙起身服侍他***。 柔若无骨的指尖划过男人结实的胸口,卫姝含羞带怯地开口: “姝儿如今都是表哥的人了,还有帆儿,表哥何时才能给姝儿和帆儿一个名分?” 萧衍拿开女人的手,面露不悦,扯过一旁挂着的外衫,冷声呵斥道: “本侯自有打算,此事不可***之过急。” 说罢,萧衍推开女人离开。 卫姝踉跄两步坐在床前,目送男人的身影远去,再联想到昨***到深***人情不自禁呢喃出的“沈辞2云歌”二字,愤愤咬牙,眼里的嫉妒怨恨几乎溢了出来。 “姜!宁!” 女人脸色难看,猛地握拳砸在床上,朝着门外大喊道: “来人!伺候我***!我们去给夫人请安!” 卫姝带着一行人气势汹汹来到沈辞2云歌的院子,打着请安的名义,架势倒像是来打架的。 刚到别院门口,阿絮立刻眼尖地上前拦住,皱着眉开口,态度勉强也算恭敬。 “卫***,请留步。” 卫姝身边的奴婢一把将阿絮推开,鼻孔朝天趾高气昂道: “大胆!我们***来给夫人请安,也是你一个奴婢能阻拦的?还不快让开!” 阿絮被推得往后退了几步,眼见卫姝一行人真要往里闯,立刻叉着腰挡住她们的去路,加大了音量。 “夫人身体不适,已经吩咐了不见客,卫***可别打扰了夫人清净,请回吧!” 卫姝被一个奴婢下了面子,本来就憋了一口气,此刻越发气恼。 “我是侯府表***,侯爷的表妹,也是这个侯府的半个主人,何处去不得?你一届小小的奴婢,也配拦我?让开!” 阿絮闻言嗤笑一声,丝毫不示弱,挑眉嘲讽道: “卫***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侯府的主人先是老夫人,再是侯爷夫人,何时轮到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表***来充主人了?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 卫姝简直怒不可遏,抬手就想给这个顶撞自己的婢女一巴掌,高高抬起的手蓦地被攥住,动弹不得。 沈辞2云歌瞥了一眼气红脸的女人,冷着脸将她的手甩开,眸子冰冷。 “表妹,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无端跑到我的院子打我的陪嫁丫鬟,这是什么道理? 即使侯爷喜爱你,可你如今的身份不过是暂住侯府的客人,还不是这侯府的女主人,无权斥责打骂我院里的人。” 卫姝手腕红了一圈,她看着沈辞2云歌,眼神恨不得喷出火来,最终担心事情闹大不好收场,只能忍气离开。 沈辞2云歌转过头,看着阿絮叹了一口气,难免语气重了些。 “你这个毛躁性子,也该改改了,否则必然得吃亏。” 阿絮笑意盈盈地点头,巴掌大的小脸儿圆圆的很讨喜。 “阿絮谨记夫人教诲!夫人这会儿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呢!” 沈辞2云歌知道她这是在转移话题,可阿絮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又是她的陪嫁丫鬟,这么些人待她是真心,她心里也暖暖的。 只是免不了担心,卫姝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为人又要强好面子,阿絮今日顶撞惹恼了她,只怕她来日寻得机会报复。 沈辞2云歌又叹了一口气,看着眉眼弯弯的阿絮,心底盘算着是时候该为她寻个夫婿,让她远离这暗潮涌动的侯府了。 沈辞2云歌心里记挂着屯粮一事,担心走漏风声招来事端,次日一早吩咐阿絮留在侯府给自己打掩护,立刻出了门直奔姜家。 恰巧二老都在,见女儿神色匆忙,姜父姜母也猜到了她是为何而来,带女儿进了院子,又吩咐管家在院子外看守着,这才进屋紧闭门窗。 刚关上房门,沈辞2云歌立刻开口道: “爹娘,屯粮一事进展如何?” 知晓女儿着急,姜父也不含糊,把这几天的事都一一道出。 “爹以开绸庄为由,找到***上的一些生意火伴,借了多个不同身份,分批大量从南方购进了大批粮食,已经清点入库了,并且为父在各处库房还派了专人把守, 此时兹事体大,宁儿放心,爹爹不会出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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